卡米拉手忙腳亂地給林昭松綁,“林小姐,你千萬要幫我們給陸總解釋,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就是一個玩笑罷了?!?/p>
“你相信我,林小姐?!?/p>
這話說給她自已聽,她都不相信。
這些外國佬什么腦回路,還真是把他們兩人當傻子。
繩子滑落到地毯上,林昭來不及找鞋子,光著腳盡量避開玻璃渣沖了出去。
然而還是被地上的玻璃渣扎得生疼,可她的心想著的都是陸景淮。
他看起來臉色不太對勁,她怕他出事。
林昭一路狂奔,終于保鏢的指引下回到了宴會廳。
“陸景淮!”
陸景淮抬頭看見她跑向自已時,緊繃的弦終于終于松了下來。
隨后陸景淮有力的臂彎一把將林昭攬入懷中。
對著艾瑞克腦袋的槍重重垂下時,艾瑞克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
林昭攙扶著陸景淮時,明顯感覺到他大部分重心開始往自已身上倒。
“林小姐,實在抱歉,我們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這.......”臨走前道森還在解釋。
林昭完全沒有心情聽他叭叭。
鉆進駕駛位后,直接一腳油門離開這鬼地方。
車子行駛在漆黑的馬路上,副駕上陸景淮渾身冒冷汗,而且不停煩躁地扒拉自已的領帶和衣服。
這場景似曾相識?。?/p>
只是那時候這樣的人是她,現在成了陸景淮。
艾瑞克這個老變態(tài),他就沒有別的新手段了!
可要怎么辦啊?
她例假還沒走呢!
林昭正不知所措時,陸景淮滾燙的身體就已經貼了上來,雙眼布滿了男人的原始欲望。
嚇得她趕緊打方向盤,把車停在相對安全的路肩上。
林昭雙手捧住他的腦袋,“我知道你很難受,可是我例假還沒完全走。”
可陸景淮哪里聽得進去,扣住她的身體,霸道又洶涌地吻上她。
剛才他沒有第一時間把那個混血女郎推開,多半是藥效已經發(fā)作了。
她自已中過招,特別清楚那種感覺有多難受。
實在難以想象他是怎么克制到現在的。
林昭很是心疼,很想幫他,可自已的身體也不允許,不知道該怎么辦?
別墅所在的地方實在是太偏僻,要趕到最近的醫(yī)院至少還要兩個小時,現在更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就在他炙熱的大掌滑到裙擺下時,林昭驚恐地抵擋:“陸景淮,不要?!?/p>
他一頓,眼神迷離地貼在她的額頭上。
“對不起。”他呼吸急促,嗓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林昭擦了擦他額間密密麻麻的細汗。
“我......我換種方式幫你。”
香軟甜膩的聲音鉆進耳中,陸景淮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腦袋里炸開,性感的喉結翻滾。
.......
靜謐的盤山公路上,夜風卷過寧靜的海面。
淡淡的月光在黑色車子上灑滿銀光,車窗里泛起薄薄的白霧,一只大手難耐地在玻璃上滑過留下 清晰的水印。
.......
夜色漸漸被晨曦吹散。
車廂里衣物散落,一片旖旎。
陸景淮蹙眉緊閉的雙眼睜開瞬間,睡意未消的瞳孔像兩滴化開的墨,在瓷白的肌膚上暈染出慵懶的弧度。
他睨向貼在自已胸口睡熟的女人,昨夜那些香艷的畫面縈繞而來,喉嚨一陣干涸,身體跟隨著又起了些反應。
然而理智和心疼更多的占據了他的大腦。
他視線滑過女人皙白的肌膚上斑駁的痕跡,最后定格在她傷痕累累的腳掌上。
他虔誠地將她的白皙的腳小心翼翼地捧到膝蓋上。
漆黑的眸子漸漸染上紅,怒意奪目而出。
這些人,真的是活膩了。
這時懷里的林昭睜開眼,陸景淮克制著情緒,嗓音嘶啞:“疼嗎?”
“還好,不疼了?!?/p>
林昭指尖摸了摸他緊蹙的眉心,“感覺怎么樣?好些了嗎?”
“嗯?!标懢盎磫问謱⑷藬n進懷里,吻了吻發(fā)絲,“去醫(yī)院?!?/p>
“好?!绷终炎鄙眢w,“我來開車?!?/p>
“沒事,你就在后排休息,我來開。”說著他已經拉開車門下去了。
兩小時后,他們抵達附近的醫(yī)院。
林昭腳上的都是皮外傷并不嚴重,她處理完就到病房去找陸景淮。
剛到房門外,就看見幾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走了進去。
隨后便傳來男人的說話聲。
“調查報告顯示,是煙有問題。”
“艾瑞克夫婦已經送進去調查了,但他們說煙的事,他們不知情,是摩爾露西?!?/p>
陸景淮把一個U盤遞給調查局的人,平緩的語氣中透著狠厲:“這里面是艾瑞克這些年的部分犯罪證據,我要他牢底坐穿?!?/p>
“好的,陸先生。”
接著那些人便離開了。
次日陸景淮從醫(yī)院回到酒店,等林昭中午入睡后,便去了陸氏集團的柏林分部。
CEO辦公室里,穿著制服的兩人身姿筆直地站在前方,而陸景淮坐在辦公桌后面慢條斯理地翻閱調查報告。
就這些資料罪名足夠他牢底坐穿,而DM集團今年耗資200億的項目也會徹底被攪黃。
此時屏幕里,露西在一個昏暗的臥室里,被兩男人灌下藥后,扔倒在地上。
沒多久藥物生效,露西被獨自關在里面,輪番上演大戲。
陸景淮撇開視線,關掉了視頻。
秘書輕叩門扉:“陸總,道森先生和卡米拉夫人到了?!?/p>
“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