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沈南喬站在院子里,光影揮灑在她身上。
明明是素面朝天,身上穿著的也不過是普通衣服,但是傅毅珩心底就是柔軟一片。
覺得她披散著頭發(fā)的樣子格外美,像極了漫天飄灑的落葉,每一片葉子最后都落在他心間。
“是不是餓了?我來做飯?!?/p>
沈南喬看了傅毅珩一眼:“看不出來嗎?我那是找個借口讓她走而已?!?/p>
傅毅珩低聲問:“昨晚有沒有弄疼你?”
“沒?!?/p>
沈南喬搖頭。
傅毅珩一個打橫抱起來她,往樓上走。
小梅看到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也不好現(xiàn)在就找沈南喬,只好暫時將煙盒子收起來。
傅毅珩將沈南喬抵在門上,卻聽見她冷不丁問:
“傅毅珩,你這個人還蠻專情的?!?/p>
“什么意思?”
“陳蘇蘇跟你表白過,被你拒絕了,她才去找的你哥,我猜的對嗎?”
傅毅珩沒說話。
沈南喬盯著他的眼睛問:“你有沒有喜歡過她?!?/p>
“我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些?!备狄沌裾J(rèn)真的看著沈南喬的眼睛,聲音不輕不重:“南喬,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人?!?/p>
沈南喬輕哼一聲:“她長得挺好看,我剛剛仔細(xì)認(rèn)真的看了一眼,覺得她和我有點(diǎn)像,聲音、眉眼,都很像?!?/p>
“這個我倒沒有注意過?!?/p>
傅毅珩一雙大手往上移動,緩緩從她腰腹處挪動到她的鎖骨下方,手指微微彎曲:“再像也不是你?!?/p>
顯然,沈南喬并不滿意傅毅珩這個回答。
她總覺得他的話有些過于少了。
情話說的也不夠動聽。
但她從來不會說出來,只等傅毅珩自己發(fā)現(xiàn)。
每一次,傅毅珩都會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不輕不重:
“遇見你之前,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身為傅家人,我要報效祖國,除了訓(xùn)練、打仗,我很少關(guān)注其他事情,
陳蘇蘇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對于我而言,那都只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她是我堂哥的未婚妻,永遠(yuǎn)都是。”
沈南喬沒說話,耳邊只有簌簌的風(fēng)掠過。
\"南喬,我的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許久沒等來她的回應(yīng),傅毅珩又問。
沈南喬輕哼一聲:“算你過關(guān)?!?/p>
看著她有點(diǎn)小驕傲的模樣,傅毅珩眼底帶著笑意問:“你餓不餓?”
“昨天晚上已經(jīng)吃飽了!今天一點(diǎn)都不餓?!?/p>
傅毅珩不信,眉眼上挑,將她雙腿扶起,纏在他腰間。
沈南喬為了保持身體平衡,不得不纏住他的脖子,兩人靠的很近很近。
終于保持住自己不會摔倒,眼神撞入男人有一丁點(diǎn)惡劣的眼神里,沈南喬不免有丁點(diǎn)生氣:
“我都說了,我不餓,你別……”
“南喬,我明天要走了?!?/p>
沈南喬看著他認(rèn)真的眼眸,又片刻心軟。
就是這心軟的片刻,男人立刻攻城略地般的吻住她的唇。
她今日換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面是普通褲子,但是褪去褲子之后,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在空氣中十分美。
每次看到她的模樣,傅毅珩原本清冷無波瀾的瞳孔都會忽然的緊縮。
兩相對望,沈南喬想要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男人彎下腰,鼻尖和她相碰,他高挺的眉骨,在她眼中被襯的格外俊朗。
沈南喬眨了眨眼睛:“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要是有了孩子怎么辦?”
“我們會有孩子嗎?”
“沒準(zhǔn)呢?!?/p>
“有了孩子,我也最愛你?!?/p>
沈南喬只覺得自己一片頭皮發(fā)麻,渾身像是觸電一樣,被電流擊打的身體變得粉紅。
她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來緩解此時此刻被傅毅珩擊中的一顆心,然而他身上的溫度更不容直視。
明明,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表白,她依然心跳的飛快。
“為什么會愛上我?”她又問。
傅毅珩回答她:“你這么好,任何人會愛上你都不足為奇?!?/p>
見她失神,傅毅珩眉眼輕微上揚(yáng),笑意從嘴角蔓延至眼底,他低頭親吻著她的嘴角、臉頰。
呼吸纏繞之間,兩人密不可分。
過了一個小時,沈南喬有些受不了了:“傅毅珩,我……你放過我吧?!?/p>
哀求的聲音在男人眼中卻不起任何作用。
反而過后,他渾身的溫度加深了幾分。
她對于情事所知只有夫妻之間要做那種事,其他全都在探索階段。
然而她又不是全然無知的少女,每當(dāng)傅毅珩想要解鎖一個新玩法的時候,她或許會羞澀,但最終都是配合的。
傅毅珩對她愛的快要離不開,特別看著她雙眸失焦,也為和她在一起而快樂的時候。
本來沈南喬就有些餓,做這種事更是消耗了一番體力是。
男人終于放過她時,沈南喬的體力也達(dá)到極致,整個人控制不住暈過去。
下午三點(diǎn)多鐘,她悠悠轉(zhuǎn)醒。
看到傅毅珩居然還沒離開,沈南喬很是高興:
“你……”
“今夜我會一直在家里?!?/p>
傅毅珩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
不舍的情緒上涌,沈南喬明白,明天一早他就會離開,所以今天他才會一直在。
男人緊緊抱著她,將她雪白的肌膚整個擁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
“南喬,無數(shù)次上戰(zhàn)場,我都去的決絕,從未想過活著回來?!?/p>
“但是這一次,我忽然有點(diǎn)舍不得。”
聽著他的話,沈南喬手撫摸上他的后背,她……
當(dāng)然也是不舍的。
只是他是屬于國家的,她不能自私的將他留下,那樣是侮辱他,也是侮辱傅家。
沈南喬聲音低落而沉悶:“傅毅珩,我會等你回來的,我們都會活著的?!?/p>
兩人一起下樓吃飯,芳嬸送來了清嚴(yán)大師為他們養(yǎng)殖場畫好的商標(biāo),他沒有把雞和豬兩種動物畫出來,而是畫了一只簡單大大的鴨子縱游山水之間,通過鋒利的線條勾勒鴨子的神韻,很是好看。
這個商標(biāo)不僅帶著華國的傳統(tǒng),還非常簡單明了,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印象深刻。
沈南喬將東西收了起來:“還真是謝謝清嚴(yán)大師,畫的真好?!?/p>
“清嚴(yán)大師說畫成這樣他廢了不少功夫,讓你一定要把做好的餅子送過去,他要吃十個?!?/p>
芳嬸見她很滿意,不由得笑了。
沈南喬笑瞇瞇地道:“幫了我們這么大的忙,別說是十個餅子,就是二十個,一百個,一千個都不成問題?!?/p>
傅毅珩這些天還是第一次見到沈南喬這么高興。
等芳嬸走后,他對沈南喬道:“如果陸家人對你有幫助,我不會把他們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