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疼?!?/p>
崔聽雨黛眉輕蹙,唇上有絲絲血跡。
“朕真想知道,你是不是冰雕刻成的?!睏钍N著崔聽雨的額頭,呢喃。
環(huán)住崔聽雨的腰,楊束吻的沒再那么兇狠。
不得不承認,崔聽雨的滋味十分好。
看著崔聽雨如天山上清泉般的眸子,楊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一分力道,就是這里面似有若無的情意,讓他狠不下心!
崔聽雨緊了緊手指,摟上了楊束的背。
抱起崔聽雨,楊束踢開了房門。
房間里應是經(jīng)常放了梅花,能聞到淡淡的梅香。
將崔聽雨放上床榻,楊束扯下床帳。
長時間的親吻,崔聽雨有些缺氧,臉上一片緋紅之色,瞧著極誘人。
“現(xiàn)在嗎?”崔聽雨低問,袖子里的纖指收攏,心劇烈跳動。
楊束將外衫扔在椅子上,沒回崔聽雨,而是直接壓了上去。
取出崔聽雨挽發(fā)的簪子,看著散下來的青絲,楊束撫上崔聽雨的臉,不錯,瞧著柔了幾分。
“我有些害怕?!贝蘼犛曩N了貼楊束的手。
這個動作,叫楊束心被貓的爪子撓了一樣,看吧!真不是他沒志氣,崔聽雨勾-引他啊!
這特么哪個正常男人受的住?
算了,她都裝到這份上了,反正是享受,何必去煩心。
在崔聽雨眉眼上吻了吻,楊束眸色柔和,“我們慢慢來?!?/p>
崔聽雨睫毛輕顫,由著楊束解開自己的衣衫。
沒了枷鎖,她或許也可以為自己活。
身子不是冰的,楊束長舒了口氣,他真被崔聽雨冷怕了。
“你沒騙我,對嗎?”
崔聽雨看著楊束,眼底已有水意。
楊束摩挲崔聽雨的腰,目光暗沉,又一次吻上她的唇。
“自然?!睏钍鴷W〈抟?,讓這筆交易圓滿。
崔聽雨眉心緊蹙,眸中劃過痛色。
楊束撫去她眼角滲出的淚,不得不說,這副模樣的崔聽雨,極惹人憐惜。
“楊束?!贝蘼犛贻p喚,主動親了上去,眼底深處是隱忍的愛意。
我從未信過男子,你別負我,崔聽雨在心里喃喃,一點點將身子放松。
楊束愣了愣,臥槽!見鬼了!
冰雕居然會主動!
握住崔聽雨的手,楊束在她鎖骨處細吻。
崔聽雨身上淡淡的體香,讓人越發(fā)迷離。
楊束不由自由的緩了下來,極盡溫柔。
當聲響平息下去,崔聽雨已沉沉睡去,楊束撐起頭,靜靜看著崔聽雨。
認識這么久,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
撫了撫崔聽雨的青絲,楊束輕笑,小聲開口:“戰(zhàn)力真差?!?/p>
將人攬進懷里,楊束閉上眼。
時間悄然溜走,不知過了多久,崔聽雨眉心蹙了蹙,緩緩睜開了眼。
身子剛一動,崔聽雨呼吸就亂了,緩了緩,她看向身旁的人,注視間,崔聽雨伸出手去畫楊束的臉。
這人雖自戀,但模樣確實好,尤其是睡著的時候,給人純良無害感,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是不是很好看?”楊束摟住崔聽雨的腰,輕蹭她的秀發(fā),嗓音醇厚。
“嗯。”崔聽雨手放在楊束背上,軟聲道。
楊束大笑,“你可算是治好眼疾了?!?/p>
“……”
“我讓管策去吳州了?!睏钍粗蘼犛?。
“不想聽。”崔聽雨按住楊束不安分的手。
“那你想聽什么?”
“想去跑馬場,想要匹白色的馬,還想吃糖人?!贝蘼犛晡P唇角,聲音又輕又緩。
“還有呢?”楊束把玩崔聽雨的秀發(fā)。
“不能太貪心了?!?/p>
楊束手頓了頓,這便是貪心了?
“這里是秦國,你不妨貪心點?!?/p>
“可以嗎?”崔聽雨眸子微抬,如懵懂的孩童。
楊束心狠狠悸動了一下,擦!這女人放電!
說好的相敬如賓呢?
也不知道崔聽雨怎么開的那個口,她對自己的魅力簡直一無所知!
但凡換個姿態(tài),她能讓男人死十次!
還特么是心甘情愿的。
“當然,我可是秦國的皇帝,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別的,我都能弄到?!?/p>
兩分鐘后,楊束后悔了,看著床帳,楊束直嘆氣,人果然不能隨便許諾。
“往左邊點?!贝蘼犛陮钍馈?/p>
楊束側(cè)了側(cè)頭,生無可戀。
崔聽雨將胭脂涂抹上去,唇角是愉悅的笑意。
業(yè)國皇后還在時,崔聽雨也曾頑劣過,最喜歡往自己母親臉上涂抹胭脂。
“可以了?!贝蘼犛耆磴~鏡,讓楊束看。
一抬眼,楊束臉皮子狂抽,真就猴子屁股,還是橢圓的!
這已經(jīng)不是丑了,是非常丑!
“朕的帝王威嚴,沒了?!睏钍c在床上,整個心死狀態(tài)。
“你還笑!”
楊束將崔聽雨拉上床,把胭脂往她臉上蹭。
“楊束!”
崔聽雨往一邊躲,銀鈴般的笑聲在屋里回蕩,久久不散。
“不能光我一個人好看?!?/p>
蹭著蹭著,兩人親在了一起。
撫著崔聽雨的臉,楊束斂了眸,她向來克制,眼下只是一時迷亂,等下了床清醒了,又會是那個將利弊權衡的十分清楚的業(yè)國長公主。
“崔聽雨,就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他們試著坦誠,將距離邁過去。
相敬如賓,哪里比得過如膠似漆。
崔聽雨剛要說話,外面響起敲門聲。
“皇上,九總管求見?!笔膛毬暤?。
楊束坐了起來,起身之際,他看向崔聽雨,“抱一下吧?!?/p>
下次見,估計就沒這么靈動了,楊束頗為不舍。
但他左右不了崔聽雨。
“還回來嗎?”崔聽雨輕輕抱住楊束,貼近他胸口。
“這得看你?!睏钍醚凵癜凳?。
“我想、想見你?!?/p>
在楊束穿好衣物,出門的那刻,崔聽雨開口了。
楊束腳步頓住,強忍著沒回頭,“記好這句話,別到時候不認。”
打開門,楊束大步往外走。
難搞,嘗到了崔聽雨的女兒姿態(tài),再面對她的冷臉,落差會很大啊。
想想都心塞。
要不把崔冶弄過來?心塞就打一頓,心疼弟弟,崔聽雨肯定就從了。
“皇上?!迸凭庞先ァ?/p>
“何事?”楊束往書房走。
“在業(yè)國境內(nèi)發(fā)現(xiàn)了蕭國人?!迸凭欧A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