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東當(dāng)天晚上就給池靜柔發(fā)了信息,態(tài)度明確:敢說出當(dāng)年的事,就讓池心衣食不保!
第二天,池心就被曲氏開除。
池靜柔怕曲家斷了池靜柔的財(cái),一聲不敢吭。
因?yàn)槌匦暮颓鷺窐访刻斐臣?,?yán)重影響了曲樂樂的學(xué)習(xí),她也被轟出了曲宅。
讓南夕意外的是……
以往次人格的出現(xiàn)頂多就是一夜,而這一次竟然持續(xù)了一禮拜。
讓她痛苦的是她要代替主人格去祠堂罰跪。
她不樂意。
奶奶到了祠堂,南夕坐在墊子上,腿伸的老長,一副不羈的模樣。
“……夕夕,你這個(gè)姿勢?”
“我這樣舒服。”
“行吧,隨你。不過你之前是答應(yīng)了我你會給我抄寫佛經(jīng),現(xiàn)在怎么不愿意了?”
“奶奶,你覺得沖喜的目的是什么?”
“擋災(zāi)祈福?!?/p>
“不是,其實(shí)是家庭和睦,和和氣氣,齊心協(xié)力,團(tuán)結(jié)一致?!?/p>
奶奶笑,“我的追求就是如此。”
“可現(xiàn)在我是在受懲罰,而曲家其他人該干嘛干嘛,絲毫不受影響,有異心的還是有異心,我這罰跪起到了什么作用?”
奶奶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那按照你的意思…”
“把曲衡南叫回來,讓他跟我一起跪,夫妻同心,我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另外曲家其他人也是,一人來跪一禮拜,不同意的逐出曲家。如果不能做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那就不配當(dāng)一家人?!?/p>
奶奶愣了一下,隨后眼睛一亮:“夕夕,你真聰明,我怎么沒想到!”
“……您仁慈?!本蜁垓v我吧。
“去,讓二少爺回來,出什么差?!?/p>
“是!”
……
曲衡南第二天在南夕待在祠堂里玩手機(jī)時(shí)準(zhǔn)時(shí)到了,他坐下。
臉頰冷硬,“南夕,你想干什么?”
南夕把手機(jī)放下,手肘撐著下巴,神態(tài)冷艷,“曲衡南,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祖宗排位?”
“?”
曲衡南蹙眉:“你敢!”
“你試試我敢不敢!我為你家祈福,你敢出軌,我沒扭掉你的天靈蓋,那是我善良!”
她是誰?
她不是南夕。
這是曲衡南第一個(gè)念頭。
南夕慵懶的道,“你出軌對象是誰,老實(shí)交代?!?/p>
“……游輪上的一位女人?!?/p>
“然后?”
“江灘酒店的一位?!?/p>
“找到了?”
“沒有?!?/p>
“呵?!彼湫?,“你代我跪,我躺會兒,一個(gè)小時(shí)后叫我?!?/p>
她躺了下去,非常自來熟的枕在了他的腿上。
曲衡南低頭看著她,心里疑惑重重。
看著她的臉又看著她的神態(tài),以及上次在醫(yī)院外的車上,還有那兩次的床事。
他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一個(gè)可怕的想法,“是你?”
“……”
“南夕,那是……”
“我叫瀟南?!?/p>
“我不管你叫什么?!鼻饽习阉话牙饋碜谕壬?,扣著她的后腦勺用力吻下去!
南夕不想理他。
卻又被他撩撥的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于是圈住他的脖子加深這個(gè)吻。
是她!
就是她!
不跪了!
他把她抱起來一路奔到了花都,上樓,撕開她的衣服。
當(dāng)進(jìn)到沼澤的那一刻,他百分百確定……
那個(gè)女人就是南夕。
怎么會事?
南夕抓著床單,眼睛發(fā)紅,“曲衡南,你特么動一下!”
他渾身筋脈暴起:“說,為什么騙我!你到底是不是南夕,瀟南又是誰?”
媽的!
趁她這個(gè)時(shí)候問她問題??!
第130章
南夕大汗淋漓,把兩個(gè)人格的事給他說了。
曲衡南怔了半響。
南夕怒:“不做了,下去!”
“你敢跑?”
他把她一把摁住。
沖鋒陷陣。
一夜不停。
曲衡南真沒想到他要找的人就是南夕,就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
只是雙人格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天一亮,南夕疲憊的睜開眼睛,一下子看到了他赤果精壯的胸膛,她的腰上也有一只手臂,把她抱的緊緊的。
“……”
她抬頭。
“……曲衡南?”
曲衡南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早安,再睡會兒?”
南夕掀開被子坐起來,怎么回事啊。
曲衡南把她拉到了被窩,他覆蓋在她的身上,性感的男低音,“現(xiàn)在你是南夕還是瀟南?”
南夕懵懂不解,更讓她心跳加速的是兩個(gè)人這么親密!
“什么瀟南,你在說什么,還有我們……”
他親了她的臉,溫聲說,“我們不離婚了。”
“???”
“南夕?!?/p>
“做…什么…”
下午南夕起床,渾身跟散了架似的。
床頭放著一束玫瑰花和一枚鉆戒。
怎么搞的?
下樓時(shí)電話響了,是心理醫(yī)生打來的,她聽完對方的話,驚的半天說不出話。
精神分裂?
她怎么不知道?
晚上曲衡南回來后,同她說了。
游輪上的女人是她。
她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
她老做一個(gè)關(guān)于游輪的夢,原來是因?yàn)槟莻€(gè)人就是她。
她坐在床上,咬著唇,看他一眼,收回眼神,再看再收回……
如此往復(fù)。
曲衡南忍俊不禁,他坐下來,摸摸她的頭,“你干什么?”
“我是有點(diǎn)不可思議,所以你一直在找的人是我?”
“嗯?!?/p>
“那……”
“還想問什么盡管問?”
南夕小手揪著被子,裝作平靜的道,“你真沒和池心有什么?”
“嗯,確實(shí)沒有。”
“那……”
“南夕,我要的人是你。”他抓住了她的手,深暗的瞳仁鎖著她,視線湛茫:“別懷疑?!?/p>
南夕狠狠抿著嘴巴,她不想笑,可眼睛卻忍不住上揚(yáng),曲衡南把她的樣子收入眼底,心頭酥癢酸麻,拉開被子把她一把抱進(jìn)了懷里。
用被子把兩人捂住,被窩里鬧哄哄的,他吻著她的唇,“南夕?!?/p>
“嗯……”
“不離婚了好不好?”
“好?!?/p>
他低低的笑了,在她唇角啄了又啄,“喜歡我嗎?”
她被勾的意亂情迷,軟軟的道:“喜歡?!?/p>
他說了句什么她沒聽清,她被她撞的。
支離破碎。
早晨南夕再一次在他懷里醒來,曲衡南給了她一個(gè)早安吻,把她帶起來,給她穿衣服,帶她去了曲宅。
一去,竟看到了那位算命的大師。
他和奶奶相談勝歡,見到南夕和曲衡南手拉手的進(jìn)來。
大師笑:“老夫人,我就說這是一段天賜良緣?!?/p>
“哈哈哈?!崩戏蛉碎_懷大笑,“這大清早喜鵲沖我叫了半天,我就說家有喜事?!?/p>
南夕小臉兒發(f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