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進(jìn)展?”蕭逸著急地問道。
“于書記死前,見過一個叫劉拓的人,據(jù)說,這個劉拓和韓富龍關(guān)系密切,這個劉拓在一次酒醉后,說過于書記命不久矣,而且,他說后,兩天不到,于書記就去世了!”張洪奎道。
“那這個劉拓呢?”蕭逸著急地問道。
“于書記去世不久,這個劉拓就離開了天正縣!”張洪奎道。
蕭逸雙手使勁地搓在一起,道:“這個劉拓肯定與于書記的去世有關(guān)系,他是做什么的?”
“他是開面皮店的,他的面皮據(jù)說味道非常好,生意非?;鸨跁浄浅O矚g去他的店吃面皮!”
聽到此話。
蕭逸微微皺起了眉頭,暗道:“不應(yīng)該啊,法醫(yī)說,于書記中的毒毒性發(fā)作非??欤绻谶@個店里吃了面皮,他還能回辦公室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于書記帶了一碗面皮回去或者于書記在他面皮店經(jīng)常吃面皮,時間長了,兩人關(guān)系融洽了,他用另一種手段下了毒......”
蕭逸想不明白,但他覺得此人肯定有問題,立刻道:“馬上尋找此人,說不定,于書記的死就在此人身上。”
張洪奎立刻點頭道:“您放心,我已經(jīng)讓人開始尋找了!”
聽見于子良的死有了眉目,蕭逸微微舒了一口氣,暗道:“子良大哥,希望你在天英靈保佑,讓我查清您的死因,為您報仇!”
這時。
蕭逸眼睛里閃現(xiàn)著兇光,道:“想暗殺我的那些礦老板都在干什么?”
張洪奎道:“我已經(jīng)吩咐人嚴(yán)密監(jiān)視他們,相信這段時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蕭逸則道:“我喜歡一句話,戰(zhàn)勝敵人最有效的辦法,是進(jìn)攻而不是防守,我的意思,馬上找出帶頭的,給我尋找他們的罪證,將他們抓起來,必要的時候,真得給他們上點手段,不要以為,我這個縣委書記只會遵從黨的綱領(lǐng),按黨章辦事,必要的時候,對付黑惡勢力,我有時候比他們更黑惡!”
張洪奎立刻明白蕭逸的意思,冷冷地道:“蕭書記,是該給他們一點手段,要不然,他們真以為我們好欺負(fù)!”
“好,下去準(zhǔn)備吧!”
張洪奎點了點頭,快速下去準(zhǔn)備。
回到局里,張洪奎再次將秦德祐叫到跟前,密語安排一番。
秦德祐道:“張局長,請您和蕭書記放心,這些人身上罪行累累,要找他們一點罪證,真是太容易了,我馬上就去安排!”
張洪奎微微點了點頭道:“秦隊長,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就按正常案子辦,有證據(jù),馬上就抓,該給他們吃苦頭的就吃苦頭,要讓他們知道法律的厲害!”
“是!”
.......
秦德祐回到辦公室,立刻找出天正縣黑惡勢力頭頭的名單,迅速鎖定四個人。
隨后。
開始研究這四個人的行蹤及其罪證。
第二天晚上九點。
秦德祐分別抓捕了四個硒礦小老板。
第一個名叫胡成,因打架斗毆被捕。
第二個名叫王聰,因嫖娼被拘留。
第三個名叫秦江忠,因涉黑被捕。
第四個名叫黨龍,因販賣假幣被捕。
被抓捕后。
張洪奎立刻依次審問。
而且。
在審的過程中對他們上了一些手段。
別看這些人在外面挺胸昂頭,覺得不可一世,可坐在公安局的審訊室里,乖得就像貓咪一樣。
可即便這樣,也少不了受點折磨。
就在張洪奎審問天正縣四個硒礦黑社會頭子的時候,蕭逸則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
以他這段時間對韓富龍的了解,這個小子,十有八九遇害了。
要不然,不會放著這么大的硒礦不管。
如果對方被殺,是誰害的呢?
蕭逸在紙上寫了‘韓富龍’三個字,然后寫了兩個字,情殺?
他寫完就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是情殺!”
韓富龍作為天正縣最大的黑惡頭子之一,雖然玩過的女人無數(shù),可敢殺他的幾乎沒有!
蕭逸又寫了四個字‘為了生意’,感覺也沒有可能。
與富龍礦業(yè)勢均力敵的就兩家礦業(yè)公司,一家是新雄礦業(yè),一家是英杰礦業(yè)。
新雄礦業(yè)老總江采寧已死,根本不可能殺他,至于英杰礦業(yè)的曹英杰,也不是個會殺人的主。
既然不是生意上的事,那是誰?
轟!
蕭逸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據(jù)他這段時間對韓富龍的了解,此人和縣長趙明之間的關(guān)系非常密切,會不會是趙明?
蕭逸一邊想一邊在辦公室里踱著步。
這個問題太大了,他根本不敢想。
強(qiáng)烈的腦力勞動,讓他感覺到疲倦,不由得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提提神。
據(jù)他這段時間的了解,韓富龍來到天正縣后,就抱上了趙明的大腿,他的富龍礦業(yè)為什么會發(fā)展的這么快,與趙明有非常大的關(guān)系。
據(jù)蕭逸對趙明的了解,此人也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物,不會這么平白無故地幫助韓富龍。
肯定兩人之間已經(jīng)存在某些交易,成為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蕭逸再次皺起了眉頭。
自己來天正縣,讓趙明感覺到了危機(jī)。
省委省政府關(guān)于礦業(yè)整改文件下發(fā)后,他召開常委會的時候,讓趙明具體負(fù)責(zé),最大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為富龍礦業(yè)。
他本以為,趙明具體負(fù)責(zé)后,韓富龍的富龍礦業(yè)會首先響應(yīng),可沒想到的是,富龍礦業(yè)竟然領(lǐng)頭抵抗。
說不定兩人因此而決裂。
然后,韓富龍用他們之間以往存在的利益糾葛而威脅趙明。
趙明起了殺心,然后殺了韓富龍!
想到這里,蕭逸微微舒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的猜測已經(jīng)快接近事實。
看來,得告訴張洪奎,讓他從這方面著手,說不定,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隨后。
他拿起電話,讓張洪奎來自己辦公室一趟。
張洪奎來后,蕭逸將自己的猜測對張洪奎說了一下。
張洪奎也認(rèn)為,完全有這種可能,而且,這種可能還非常大。
只是,讓他一個縣局的局長去調(diào)查縣長,他心有余悸。
蕭逸可能也看出了張洪奎的顧慮,鼓勵道:“作為一個共.產(chǎn)黨員,有兩項職責(zé),第一項,帶領(lǐng)人民致富,第二項,與犯罪分子斗爭,只要對方犯了罪,無論對方官職多高,我們都有斗爭的義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