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霞也完全沒料到,趙朵朵會想出這樣的餿主意,她也笑了笑,挑了挑眉毛,說?!澳銈冞@是誠心不想給我紅包吧?服了你們了!你們倆趕緊休息去,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說完,鐘玉霞江鐘德興和趙朵朵“趕出”廚房!
從廚房出來,趙朵朵將鐘德興拽到一邊,輕聲問道?!暗屡d,你有沒有注意到,當咱們倆跟咱姐提到她的個人婚姻問題,她好像有點傷感。是不是她以前受過感情的傷害?”
“你說呢?”鐘德興苦笑了一聲說?!暗蚕袼@么大年紀的人,如果還單著,哪個沒受到過感情的傷害?不過,你不要為她擔心。她現(xiàn)在怎么說呢……”
“她不是找不到對象,而是目光太高了。她現(xiàn)在經(jīng)濟條件這么好,這么有錢,能夠入她法眼的男人不多。她只要把目光稍微放低一點,條件稍微放的低一點,我相信,想和她結(jié)婚的人肯定排起長龍!”鐘德興說。
“那倒是!不過,咱姐這么拖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回頭,你多多勸勸她。實在不行,讓咱爸咱媽給她下限期令?!壁w朵朵說。
“你以為咱爸咱媽沒給她施加壓力嗎?咱爸咱媽可是嘴皮都說破了的?!辩姷屡d說。
鐘玉霞說是在廚房里忙活,她其實只是洗碗洗筷。她心里明白,家里的事情總是需要有人來操心,而她作為家中的女主人,自然責無旁貸。
今天的進宅酒,鐘玉霞并沒有自已準備飯菜,而是打電話到一家五星級酒店訂了飯菜。
中午十二點多,酒店把飯菜送來,鐘玉霞和家人盛情款待了一幫親戚,然后,再把這一幫親戚送走。
臨別之際,親戚們紛紛夸贊鐘玉霞能干聰明。
鐘玉霞只是微笑著,心里卻想著,這樣的生活,她已經(jīng)習慣了。
剛從鐘玉霞家里出來,趙朵朵手機響了。趙朵朵摸出手機一看,電話竟然是于欣然打來的。
當著鐘德興的面,趙朵朵按下接聽鍵,然后,再把免提打開。
話筒里很快傳出于欣然的聲音?!岸涠?,德興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讓他過來幫我掛一下窗簾!”
“德興在的,而且,他也有空。他現(xiàn)在就在我身旁,我讓他現(xiàn)在就過去!”趙朵朵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鐘德興趕緊一把搶過去說。“姐,你家窗簾怎么回事?”
“我家窗簾這不好久沒洗了嗎?前天,我找一朋友幫我把窗簾給拆下來洗了,今天想找人幫我掛上去。本來,我打算找原來那個朋友幫忙的,可他出差去了。所以……”
“你可以找物業(yè)呀!”鐘德興不假思索的說?!斑@又不是什么重活累活,你打個電話給物業(yè),物業(yè)派個人上門來幫忙一下不就行了嗎?”
鐘德興的話音剛落,趙朵朵便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手,對著話筒說?!罢f什么呢?咱姐只不過找你幫個小忙而已,你推脫什么呀?現(xiàn)在趕緊過去!”
鐘德興仔細看趙朵朵,見趙朵朵竟然真的一臉生氣,他便不由得嚇到了。
要知道,趙朵朵很少生氣的。
不過,趙朵朵剛才說的也對,于欣然難得找他幫忙一次,他剛才說那些話,雖然不是推脫的意思,但是,于欣然聽上去,肯定覺得他好像是在推辭。
趙朵朵的話音剛落,于欣然便說。“德興,你要是實在沒空,那就算了。我再另外找個人幫忙!”
“姐,你別誤會!”聽于欣然這么說,趙朵朵一下子急了,對著話筒說?!敖悖屡d不是那意思!他的意思是,如果你很急的話,就近找物業(yè)幫忙,可能會快一點。如果不急的話,他現(xiàn)在就過去!我知道你肯定不急,我現(xiàn)在就讓德興過去幫忙。您耐心等待一會兒?。 ?/p>
“那好吧!朵朵,麻煩你們了!”于欣然感激的說。
“于姐姐,瞧你說的,咱們兩家什么關(guān)系?以后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不然,多見外!”趙朵朵說。
掛了于欣然的電話,趙朵朵轉(zhuǎn)頭對鐘德興說?!暗屡d,你趕緊去幫于姐姐掛窗簾吧!”
“那你和兒子怎么辦?要不,我把你們倆送回家,再去于姐姐那里吧?”鐘德興說。
“那不行!”趙朵朵斷然拒絕說?!坝诮憬銓δ愣髦厝缟?,現(xiàn)如今,她有點小事需要你幫忙,你就必須立馬趕過去。只有這樣,你才對得起于姐姐。至于我和兒子,我們倆打車回去!”
“那不行!”鐘德興哪里放心妻子打車和兒子回去?趕忙說?!拔易砸汛蜍嚾ビ诮憬隳抢?,你和兒子就讓司機送你回去。就這么定了!”
“那好吧!你不要磨嘰了,趕緊過去吧!”趙朵朵說。
“嗯!”鐘德興點了點頭。
說是這么說,鐘德興并沒有立馬離去,他目送司機把趙朵朵和兒子送走,自已才打車前往于欣然家。
到了于欣然家,鐘德興敲開門,只見于欣然穿著一套咖啡色的正裝,她的身材還是那么苗條,臉蛋還是那么嬌嫩美麗,甚至多了一絲嫵媚。
皮膚還是一如既往的光滑白嫩,身上的氣息還是那么迷人!
“德興,你怎么這么快就來?我這才剛掛了電話沒多久呢,我簡直懷疑,你是不是飛過來的!”于欣然微微一笑說。
鐘德興探頭往里看了看問道。“你家里沒其他人了嗎?”
“你說呢?”于欣然撇撇嘴說?!澳阌植皇遣恢?!”
說到這里,于欣然的臉色頓時黯然下來。
自從調(diào)回到高山省之后,父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于欣然實在沒辦法,只好送老父親回老家,然后,花錢雇一個親戚照顧她父親。
就在去年,她父親終于因病去世!
母親早就離開她,父親去世之后,她突然覺得人生是那么的空曠寂寥。
父母在,人生還有來處。父母故去,人生便只剩下歸途!
每當一想起父母,于欣然總是無盡的傷感!
看到于欣然感傷的樣子,鐘德興這才知道自已說錯話了,趕緊打了一下自已的嘴巴說?!敖?,都怪我不好!我不該揭你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