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恩熟練地把手槍上膛后,轉(zhuǎn)過身問道:“會開槍嗎?”
南夏搖了搖頭,然后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使用過一次氣槍,也算會,這種真槍卻是頭一次看到。
連恩笑了一下,他瞇著眼睛拿著槍,眼中閃過了瘋狂的笑意:“看著我,就這么輕輕扣下去,對方的腦袋就破了?!?br>
南夏:“……?!?br>
連恩意猶未盡道:“我可是神槍手,要不是這里地方太小了,無法讓我好好展示一下,我真想讓你看看我的實(shí)力。”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懷戀:“但現(xiàn)在不行,等把人引來了,我們都要完蛋?!?br>
說完,他就把槍放好了,然后走到唯一的一張桌子面前,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抽屜,抽屜上竟然還隱藏了一個開關(guān),地面突然就開了一個口。
南夏皺了皺眉,這厲家還真是把一個莊園弄得像是迷宮一樣。
連恩彎下腰,人影就消失了,南夏也跟著走了。
她感受到上面有一層陰影,一抬頭就看到那條藏獒正盯著她。
南夏呼了一口氣:“再見,我們先走了?!?br>
她能離開,這條藏獒的確是幫了她的忙,讓她輕松了許多。
連恩無語:“你還和一條狗說話?!?br>
南夏道:“厲家人來了之后,還不知道它會不會受到懲罰?”
“擔(dān)心它還不如擔(dān)心自己,它是厲家人訓(xùn)練了很久的狗,專門來看守我的,哪里舍得懲罰它,這種狗少一只就沒了。說來也是奇怪,它對你可還真是溫順?!?br>
南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沒有再問了。
畢竟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心思擔(dān)心一條狗。
下去后,南夏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地下室,周圍非常陰暗,他們走了一段路,終于走了出去。
正當(dāng)南夏已經(jīng)走出去時,一輛車開了過來。
突然,車停在了面前,下面立刻下來了一個人,他最初還只是看著連恩,在看清之后,他臉色大變:“你是誰?你不是厲家人?!?br>
砰的一聲。
連恩眼也不眨地開槍射擊他,南夏還在怔愣中,他一把就把南夏拉上了車,接著,就把油門踩到了最底。
車子風(fēng)馳電掣地開了出去。
南夏沒有系安全帶,差點(diǎn)全被甩了出去。
這一天的經(jīng)歷,簡直讓她腦子嗡嗡的。
連恩道:“趕緊把安全帶系上,等會還會更快,我剛弄出了動靜,厲家的,等會就會追上來?!?br>
南夏手忙腳亂地系上了安全帶。
這個時候,她聽到后面?zhèn)鱽砹寺曇簟?br>
果然,好幾輛黑色的車就包抄了上來。
“他們的速度倒是快,但你不用擔(dān)心,我對這塊很熟,一定能帶你出去。”
話音剛落,連恩就把車開得跟九路十八彎一樣,南夏感覺自己的隔夜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阿元坐在最前面的車上,他往這邊開了幾槍,但車子是防彈的,并沒有受到任何損失。
“你們趕快停下,現(xiàn)在停下還能饒你們一命,要是被我抓到了,就地?fù)魯?。?br>
他真是憤怒,怪不得剛才找不到南夏,原來南夏居然進(jìn)了關(guān)押連恩的房間,她還把連恩給救出來了。
明明他讓那只大藏獒看守著連恩,這條藏獒,是他們特意訓(xùn)練過的,可以同時咬死兩頭狼。
不可能無法對付一個女人。
真是太邪門了。
他剛才去看連恩的時候,發(fā)現(xiàn)藏獒還在睡覺,根本沒有受傷,看了監(jiān)控才知道,藏獒就沒有反抗過。
它難不成把南夏認(rèn)成了大小姐。
真是失策。
車上的人也有些無語:“這條藏獒還是需要好好調(diào)教一般,看個人就把鑰匙交出去了,沒有絲毫反抗,這怎么行啊,以后它根本沒有辦法看守。”
阿元憤怒道:“你沒發(fā)現(xiàn)嗎?這個女人和大小姐長得至少有九分相像,我看到她的時候都愣了一下,更別提一只畜生,它再怎么聰明,那也只是一條狗而已?!?br>
“我聽說狗不都是聞氣味嗎?就算長得像,那又怎么樣,再說,它還受過專業(yè)的培訓(xùn)的。”
“我怎么知道,或許兩人的氣味也很相似?!卑⒃獰┰甑卣f道。
不過一般都是要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才會有相同的氣息。
這時候,事態(tài)很緊急,兩人并沒有想太多。
他們只想先把南夏和連恩跟抓住。
車子里面,南夏的臉色已經(jīng)慘白一片,她還是第一次坐這種行駛得瘋狂的車。
眼看后面的車就要超過來了,她擔(dān)憂道:“他們快追上了?!?br>
她現(xiàn)在和連恩就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連恩輕嗤了一聲:“有我在,你放心,阿元那個蠢貨還追不上我,我可是出了名的飛車高手,沒有人能追上我?!?br>
“那是怎么被抓的?”南夏問。
連恩哼了一聲:“那是我在談生意的時候,他們玩陰的,仗著人多勢眾欺辱我們,不然我也不會中招。”
他說完后,眼神變得嚴(yán)肅起來,驀的,又加速了起來。
南夏頭一次知道,原來車的極限是這樣的。
她閉上了眼睛,任由風(fēng)把她的長發(fā)吹得揮舞起來。
連恩還很欣賞:“你是第一個第一次坐我車,還能這么淡定的人,要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我真想邀請你進(jìn)入我們組織?!?br>
“不用了,我還是覺得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很好。”
連恩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最后,他們直接把車開出了莊園。
南夏松了一口氣,厲家的莊園里面都是監(jiān)控,等出來后,便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要是能在路上遇到人更好。
背后的車卻越來越多了,看來阿元已經(jīng)通知了所有人,追他們的人直接多了一倍。
但沒有一輛車追上他們。
連恩說得都是實(shí)話,他行駛車的技術(shù)簡直就是佼佼者。
南夏問:“我們現(xiàn)在去哪?”
這周圍都是荒郊野嶺,連恩一直急速開車,根本就不知道目的地是在哪里,南夏也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去救你的老板,厲家交易的地點(diǎn)只能就只有一個?!?br>
連恩胸有成竹地說道,在一個急轉(zhuǎn)彎之后,他就甩掉了人。
南夏睜大了眼睛:“好厲害?!?br>
這么多人,連恩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還真是把人都給甩掉了。
連恩勾了勾唇:“我說了,我對這段路很熟悉,也是運(yùn)氣好,這輛車的性能非常好,這里有三個分叉口,就算他們追來,也會減少一部分人,等我的人到了,他們也就沒有了機(jī)會?!?br>
他得意起來,整個人都充滿了精神,南夏得知他還通知了人后,輕輕地舒出了一口氣。
后面的阿元到了岔口時,簡直氣炸了:“他們到底去哪條路,這么多人,你們都追不上兩個人,一個還是傷殘人士?!?br>
眾人一言不發(fā)。
阿元更氣了:“分為三部分,一定要追上他們。”
此刻。
封景軒面色一沉,他看著圍了一圈的人,神色微冷:“厲先生呢?我要見他?!?br>
一個帶著頭套的男人嘿嘿一笑:“什么厲先生,從一開始就是我們請你過來的,你想好沒有,只要和我們做生意,我們就放了你?!?br>
封景軒的眼中都是戾氣:“不可能?!?br>
對方所提出的條件簡直太過分了,他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這些條件,而且走私也是犯法的。
他過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但對方帶的人太多了,才會被困在這里。
海城不是他的地盤,他還是頭一次受制于人。
思及此,封景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突然,有人把他帶到了背后的廢棄倉庫:“封先生,你家大業(yè)大,就算從手指里面漏出來一些沙,就能讓我們都成為雙贏的局面,你為什么就不答應(yīng)呢?”
封景軒神色幽暗,沒有一絲感情:“你死了這條心吧,有的事,我不會改變主意?!?br>
封家其實(shí)也干凈不到哪去,背地里的生意也有很多,但有的賊船是不可能上的,不然就有把柄被捏住了。
他冷冷道:“你只要告訴我,你和厲家是什么關(guān)系?”
何崢是收到了厲家的邀約,才會讓他過來,如果不是厲家的電話,他絕對不會接受。
他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面罩男嘖了一聲:“我嗎?是和厲家有點(diǎn)關(guān)系,但具體是什么關(guān)系,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是非常親密的關(guān)系?!?br>
封景軒瞇了瞇眼睛,看上去更加冷酷了。
面罩男得意道:“這里是厲家的地盤,就算我把你解決掉,那也是悄無人息的,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對了,你這次是和你情人一起過來的吧,你情人也在我們的手上?!?br>
封景軒陡然睜大了眼睛,額頭上鼓出了青筋:“matilda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樣了?”
他垂下眼睛,又恢復(fù)了冷靜:“她在酒店里面,肯定沒事。”
他今天來的時候,其實(shí)也想過會出狀況,所以他把何崢安排在了外面,只要他一個小時后還沒有出去,何崢就會帶著人闖進(jìn)來。
但是南夏,他卻不確定。
他來之前,并沒有告訴她一些細(xì)節(jié)的事情,他以為南夏只要在酒店就不會出事。
如果這些人以他的名義把她騙出來,那就不一定了。
要是她有危險(xiǎn),那真是他害了她。
封景軒一直淡定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就連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開始緊張起來:“你抓了她能有什么用處,她不過只是我的一個員工,這次我?guī)^來,也只是有個項(xiàng)目需要她,并不是你所說的情人。”
面罩男完全不信:“封先生,我請你過來的時候,你以為我不會調(diào)查你嗎?你和那個女人的緋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連你妻子都介意了。
而且你要是不在意,也不會這么緊張,要不要我拿面鏡子讓你看看現(xiàn)在的樣子?”
“不需要?!狈饩败幈涞木芙^了。
外面,連恩早就把車停在了半路上,然后在一個岔路口,拉著南夏過來了。
他們只有兩個人,身形小,悄悄潛伏進(jìn)來,很容易就甩開了那些人。
南夏低聲道:“你確定他們會在這里交易?”
“噓?!边B恩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南夏愣了一下,就聽到廢棄工廠里面?zhèn)鱽砹艘恍┞曇?,是很多人走動的聲音?br>
她壓低了身體,果然就從里面走出來了一排人。
一堆黑衣人。
南夏皺緊了眉頭,她不知道封景軒是不是也在里面。
為首的黑衣人說道:“封景軒還是沒有答應(yīng)我們的要求,他要是再不答應(yīng),我們就殺人滅口吧,要是拖下去,他找到幫手就晚了?!?br>
“好,再等上一會兒,看他松口嗎?”
連恩冷笑:“厲家的行事風(fēng)格還是這么讓人惡心,他們真以為這世界都是他們做主了嗎?”
南夏道:“果然是厲家綁架了封景軒,我們要趕緊把他救出來,不然,他們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
連恩道:“我的人快到了,我去接應(yīng)他們,你就躲在這里,不要動。”
南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在這時,他聽到里面?zhèn)鱽砹寺曇簟?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似乎聽到了封景軒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周圍,猶豫了一下,就朝著二樓走了上去。
這一路上都沒有任何人,她走得還算輕松。
二樓的門虛掩著。
南夏果然看到了封景軒,他被綁在了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臉頰和身上還算干凈,看來并沒有受到任何非人對待。
他對面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的頭上戴著一個頭罩,遮住了他的容貌,讓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真實(shí)面目。
面罩男人的手上拿著一個倒計(jì)時表:“封先生,我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你要是還不答應(yīng),我就把你帶來的人都給殺了,讓你在死亡前,也能體會到失去的心痛?!?br>
封景軒的舌頭頂了一下腮幫子,臉上籠罩了一層烏云,他的聲音嘶啞道:“你們現(xiàn)在把她怎么樣了?”
面罩男人嘲諷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暈過去了,畢竟被鞭打一個小時了,等她醒過來,我們還會繼續(xù)懲罰她,只有你這邊答應(yīng),我們才會停手,怎么樣?封先生,你還要繼續(xù)這么自私嗎?”
封景軒的眼中閃過狠厲:“你居然敢動她?”
南夏神色越來越嚴(yán)肅,聽面罩男的意思,他動了一個對封景軒很重要的人,難不成是何崢。
他跟來后也出事了。
面罩男笑道:“你現(xiàn)在一句話就能決定她的生死,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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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他動了一個對封景軒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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