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囂張了?!?
“哼,等決賽的時候遇到趙一鳴和藍(lán)靈,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再囂張。”
……
一眾東王府的參賽者低聲談?wù)撝?,都對西王府的人沒什么好感。
不少人都摩擦拳掌,準(zhǔn)備在決賽的時候,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趙一鳴則四處觀望,好奇地打量著帝都的環(huán)境,這里不愧是帝都,比東王城還要繁華。
沿著寬闊的大道,他們直接前往皇宮。
因?yàn)槊恳粚玫氖サ貭幇詰?zhàn)的決賽,都是在皇宮內(nèi)的演武場上舉行,屆時還會有諸多皇族、貴族的大人物前來觀看。
這絕對是一個大舞臺,即便無法加入圣地,也有可能會被那些大人物們看中。
“皇宮……思雨應(yīng)該就住在那里面。”
趙一鳴看著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顯露出來的巍峨皇宮,心中非常激動,他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夏思雨的存在了。
就好像,夏思雨已經(jīng)站在那里,透著虛空看著他。
這是一種心靈的悸動。
“都聽好了,皇宮內(nèi)規(guī)矩多,大家進(jìn)去之后,切忌外出,最好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等待決賽開始?!?
皇宮前,東王世子嚴(yán)肅地看著面前的眾人,提醒道。
眾人也不是白癡,知道皇宮內(nèi)肯定有很多皇族的女眷,他們這些人如果敢亂跑,那絕對會被巡邏的侍衛(wèi)給宰了。
而且還是白死了,沒人會替他們出頭。
所以大家都乖乖地點(diǎn)頭。
“東王世子!”
不久后,一個太監(jiān)公公走來,引領(lǐng)眾人進(jìn)入皇宮。
皇宮內(nèi)非常大,眾人走了一個多時辰,這路上見過的宮殿,都不知道有多少座,讓人心中驚嘆不已。
直到再走了半個時辰,他們才進(jìn)入一座寬闊的庭院里。
“你們在里面隨便找個屋子住下,這座院子里面可以自由行動,但是不允許離開院子。”
太監(jiān)公公尖銳的聲音響起,他警告眾人一句,這才與東王世子離開了。
東王世子地位畢竟很高,不可能和他們這些布衣住在一起。
“走吧!”
趙一鳴對木冰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就近找了一間屋子住下,沒人敢和他們爭奪,畢竟他的實(shí)力已經(jīng)折服了東王府的所有參賽者。
藍(lán)靈和石元德也在旁邊找了間屋子住下。
一進(jìn)入屋子,趙一鳴就盤膝坐在木床上,但卻久久無法進(jìn)入修煉狀態(tài)。
因?yàn)樗麄€腦海中都是夏思雨的身影,實(shí)在是無法靜下心來。
趙一鳴不得不睜開眼睛,看著窗外,他一臉苦笑道:“明明知道思雨就在不遠(yuǎn)處,卻無法相見。”
如果這里不是皇宮,他早就跑去找夏思雨了。
一年多時間未見,思念之情已經(jīng)難以自制。
“喂,誰叫趙一鳴?請問趙一鳴在嗎?”忽然,外面?zhèn)鱽硪坏缾偠穆曇簦q如黃鶯在鳴叫一樣。
趙一鳴眉頭一皺,臉上浮現(xiàn)一抹詫異之色:“是誰在找我?”
推開門,趙一鳴走出屋子,頓時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名穿著鵝黃衣服的少女,在邊走邊叫喚著。
“喂,趙一鳴!趙一鳴!快出來,誰叫趙一鳴?”少女在一間間屋子前叫喚著。
有不少人打開屋門,好奇地看向少女。
畢竟,在東王府的這些人當(dāng)中,趙一鳴的名氣絕對是如日中天。
他們很好奇,是誰在找趙一鳴,難道趙一鳴在帝都皇宮還有關(guān)系?
“哈哈哈,小姑娘,你是找趙兄嗎?喏,他就在那里呢!”石元德看著面前的少女,指著剛剛從屋子里面出來的趙一鳴,笑著說道。
少女頓時回頭,看向趙一鳴,一臉驚喜地跑過來問道:“你真的叫趙一鳴?來自黑石城的黑石學(xué)府?”
她張大眼睛,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配合他嬌俏玲瓏的身軀,顯得非常的可愛,像似一個瓷娃娃。
“不錯,你是?”
趙一鳴有些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少女,他可以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此女,畢竟他的精神力很強(qiáng)大,如果是以前見過的人,他不可能會忘記。
“少廢話,快跟我走,有貴人要見你?!鄙倥浅V甭剩w一鳴就要往外走,不過,卻被趙一鳴躲開了。
趙一鳴一臉哭笑不得地看著面前的少女,有些無語地說道:“你總要告訴我你是誰吧?誰要見我?而且,我們是不允許離開這座院子的?!?
木冰這時也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她警惕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低聲道:“小心點(diǎn),也許是有人想要騙你出去,好讓被巡邏的侍衛(wèi)懲罰?!?
趙一鳴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也不是傻子,隨便就跟一個陌生人離開。
更別說,這里還是皇宮,到處亂走是要死人的。
“你放心好了,我有令牌,在皇宮內(nèi)可以暢行無阻。”少女撇了撇嘴,拿出一塊金色的令牌,上面雕刻著九條五爪金龍,顯得很不凡。
趙一鳴心中一震,就算他第一次見到這令牌,也知道這令牌肯定是皇宮內(nèi)的大人物才能擁有的。
但問題是,他第一次來帝都,有哪個大人物想要見他?
“好了,快跟我走,不然貴人等急了,肯定會生氣的?!鄙倥^續(xù)催促道。
趙一鳴搖頭道:“抱歉,我不會跟陌生人離開?!?
“你……”少女聞言氣急,她瞪著趙一鳴,怒道:“我們家貴人等了你一年多,每天都盼著你來,你確定你不去?我告訴你,你會后悔的,哼!”
聽著少女的話,趙一鳴瞳孔一縮,心跳速度都在加快了。
等了我一年多……難道是思雨?
是了,這里是皇宮,我既然來了,思雨肯定會知道的。
當(dāng)下,趙一鳴連忙說道:“好,我跟你走。”
“趙一鳴!”旁邊的木冰沉聲喝道。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趙一鳴對木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少女卻是狐疑地看向木冰,一臉憤然地瞪著趙一鳴,怒道:“她是誰?你竟敢始亂終棄,虧我們家貴人還一直惦記你?!?
趙一鳴汗顏,連忙擺手道:“別誤會,這是我們黑石學(xué)府的學(xué)員,好了,我們快走吧?!?
說完,他連忙拉著少女離開,這小丫頭太會說話了,再讓她說下去,他都沒臉見人了。
“始亂終棄?”
木冰盯著趙一鳴的背影,眉頭緊皺。
周圍的人,見趙一鳴離去,也都一個個回屋了。
……
庭院外,趙一鳴放開少女,重新打量著她,問道:“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少女撇了撇嘴,道:“我叫小桃,是七公主的侍女,你們東王府的人一進(jìn)入皇宮,就被公主殿下知道了。這不,公主殿下馬上就讓我來請你過去,虧公主殿下還那么惦記你,你卻始亂終棄,早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人?!?
“……”趙一鳴聞言一臉無語,隨即連忙搖頭道:“什么始亂終棄,小丫頭你不要亂說話,我和她只不過都是黑石學(xué)府的學(xué)員,認(rèn)識不到兩個月,連朋友都算不上?!?
“切,你們男人都是一個鬼樣,我小桃見得多了?!毙√也恍嫉仄擦似沧欤缓笤谇懊鎺?。
趙一鳴滿臉苦笑,跟在小桃后面走去。
小桃顯然對皇宮內(nèi)非常熟悉,一路上蹦蹦跳跳地穿過一條條走廊,邊走還邊哼著歌曲,活像似一個百靈鳥一樣。
趙一鳴看著面前蹦蹦跳跳的小桃,不由得微微一笑:“這小丫頭倒是挺有趣的,思雨有她陪伴,一定很開心?!?
“站??!”
就在此時,一聲大喝從不遠(yuǎn)處傳來。
趙一鳴皺眉看去,發(fā)現(xiàn)一隊飛馬騎士極速行來,為首的一人帶著頭盔,身穿戰(zhàn)甲,手持長槍,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鋒銳的氣息。
不過,趙一鳴卻從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你是誰,竟敢擅闖皇宮重地!”為首的飛馬騎士大喝道,手中的長槍也指著趙一鳴,頓時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息撲面而來。
“楊天傲!”趙一鳴咬著牙,怒目圓睜,他終于認(rèn)出了眼前之人,因?yàn)檫@股熟悉的氣息,他不可能會忘記。
“嗯?你是誰?竟然認(rèn)識我?”略帶驚詫的聲音,從面前的飛馬騎士頭盔之中傳來。
隨即,他摘掉頭盔,露出那副熟悉的面孔,依舊那么倨傲,依舊那么趾高氣揚(yáng)。
一看到這幅面容,趙一鳴頓時就握緊了拳頭,心中殺意如同巖漿一樣沸騰不止。
他永遠(yuǎn)忘不了牛鐵柱慘死的那一幕。
忘不了對方說的那句話——我就是王法!
“楊壞蛋,他是公主的客人,是公主派我來請他的,你趕緊給我滾開,公主還等著我們回去。”
這時,小桃跑了過來,攔在楊天傲面前,繃著俏臉,怒視著楊天傲。
“公主的客人?”
楊天傲聞言,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醋意,如果是別的客人也就算了,但是趙一鳴這么年輕,頓時讓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楊天傲不由得再度看向趙一鳴,想看看這到底是哪家王侯的公子,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是誰。
顯然,他早已經(jīng)把趙一鳴那個小人物給忘記了。
“哼,我們走!”
小桃冷哼一聲,拉著趙一鳴就離開。
一邊走,還一邊向趙一鳴吐槽道:“別理會這混蛋,自從公主殿下知道他在黑石城殺了你朋友,就一直很討厭他。”
“黑石城……”站在原地的楊天傲驀然抬起頭,看著趙一鳴的身影,頓時感到有些熟悉了。
“原來你是那個賤民……給我站??!”楊天傲終于認(rèn)出了趙一鳴,他大喝一聲,眼中殺意暴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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