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被一個“小屁孩”給無視了。
看著趙巖和高大壯幾人抱在一起很是開心的樣子,他卻是很不開心。
“混蛋!”黑臉男子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趙巖。
“啪”的一聲,不知道從那里伸出一個巴掌,那名黑臉男子直接被一巴掌扇飛出去,砸在吧臺后面的墻壁上,將“金輝煌”三個鎏金大字砸的支離破碎。
另外幾名打手見狀愣住了。
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老大玩的是哪一出,自殘嗎?可是,為什么呀?
他們可沒有看見他們的老大是怎么飛出去的。
在他們眼中,趙巖他們還抱在一起慶祝著他們的重逢。
根本沒有人出手???
而那名大胸脯的女服務(wù)員,還有其他幾個服務(wù)員,更是嚇得躲在吧臺的一角,驚懼的看著落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打手頭頭,不敢說話。
“老大!”幾個打手,顧不上理會趙巖他們,趕緊跑過去查看黑臉男子的狀況。
趙巖則是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那名還挺著胸脯的女服務(wù)員問道:“之前他們訂的是幾號包廂?”
看著趙巖俊俏的面孔,女服務(wù)員目光出神,鬼使神差的回答了一句:“414號房!”
趙巖笑了笑,轉(zhuǎn)過身來對高大壯他們說道:“走吧,去咱們的包廂!”
高大壯他們還在好奇的看著,那名被打手們扶起來,昏迷不醒的黑臉男子。
聽到趙巖的話之后,他們也是愣了一下。
“趙巖,里面已經(jīng)有人了!”高大壯一臉窘迫的攔住趙巖說道。
而且除了高大壯之外,瘦猴何佳,燜土豆范垚也都露出怯怯的表情。
“怎么了?不是你們先訂下的嗎?既然如此,那就應(yīng)該是我們的,走!”趙巖大步的走向414房。
這時候,那名大胸脯的女服務(wù)員才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趕緊轉(zhuǎn)向那幾個打手說道:“你們快去攔住他們,里面的人咱們可惹不起!”
攙扶著黑臉男子的幾個打手,一聽這話,好像也想到了什么,其中兩人松開了黑臉男子,飛快的奔向414號房。
趙巖前面走,高大壯幾人則在后面神色焦急的在后面跟。
高大壯幾個人雖然不知道414號房里面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趙巖這是要惹禍呀?
可是,他們看著趙巖這架勢,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也想知道很久未見的趙巖,是不是變的厲害了。
“嘭!”414號房的們直接被趙巖一腳踢開。
里面是四名男子,每個人身變還陪著兩名扮相艷麗的女子,一個個左擁右抱的,好不愜意。
只是,趙巖的一腳打攪了他們的興致。
四名男子神情一滯,瞬間面露怒色。
“媽的!”口中吐出三個字,其中的一名紅發(fā)男子長身而起,直接一腳就踹了過來。
打開門之前趙巖就已經(jīng)知道里面的四個人是武者,所以早有準(zhǔn)備。
在男子的腳踹過來的一剎那,趙巖的腳也抬了起來。
“嘭”
“咔嚓”
“?。 ?
那紅發(fā)男子直接被砸在了包廂的墻壁上,這包廂本來就是大房子打的隔斷,并不結(jié)實。
紅發(fā)男子的身體直接將墻壁砸出一個大洞。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
另外的三名武者還好說,而那兩名追趕而來的打手,卻是不敢再阻攔趙巖他們了。
他們雖然是窮兇極惡的打手,但是,他們也很清楚趙巖那一腳的力量,連那名紅發(fā)男子都扛不住,更不是他們能夠扛得住的。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離開。
而高大壯三人卻是傻了,他們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趙巖做的,但是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的發(fā)生在眼前。
的確是趙巖一腳將那名男子給踹飛的,而且,他們好像還聽到了骨折的聲音。
包廂之內(nèi)的其他三名男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墻壁另一邊卻傳來了憤怒的吼叫聲。
“他奶奶的,不想活了是吧?是誰攪了老子的好事?”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趙巖聽著這聲音有些熟悉,不過并沒有在意,而是看著還在發(fā)愣的三名男子說道:“滾!”
這時候,八名女子才從震驚中醒來,驚叫著跑出包廂。
而另外三名男子卻是對趙巖怒目而視。
其中一名光頭的男子看著趙巖說道:“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誰……”
“啪……”
男子話未說完,一巴掌已經(jīng)印在了他的臉上。
“噗……”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一口鮮血,幾顆牙齒從光頭的口中吐出來。
幾顆牙齒還倔強(qiáng)的在地方蹦了幾下才停下來。
本來也想說話的另外兩名男子,直接選擇閉嘴。
心想:這主是誰呀?一言不合就踹門,一腳將老大揣進(jìn)了墻里,一巴掌將人的牙齒都打出來。
乖乖,我們招誰惹誰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其實作為他們來講,也是無妄之災(zāi)。
他們只是會所的客人而已,這房間也是別人安排的,他們并不知道是搶了別人的包廂。
如今看來,進(jìn)會所玩,有的時候也會有風(fēng)險。
“你到底是誰?”光頭男子捂著自己的嘴巴,含混不清的問道。
“滾!”趙巖不想和他們解釋太多,他是來玩了,但是卻被人弄的很不開心。
本來不準(zhǔn)備動手的,奈何這些人自己作死,那就怨不得他了。
這時候,走廊的另一端,已經(jīng)有一群人想這邊走來。
“他娘的,會所里玩?zhèn)€女人也能被打攪,真他娘的日了狗了!”一名留著小胡子的年輕男子邊走邊咒罵著。
“糟糕!”高大壯馬上喊道:“是蔣學(xué)斌!”
趙巖一聽這個名字,眉毛一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剛剛就覺得那個聲音有些熟悉,沒想到是這個家伙?
蔣學(xué)斌是解陽縣老縣長的兒子,今年二十多歲。
當(dāng)年由夏家安排,楚南省譚家主導(dǎo),副縣長金志勛親手實施針對趙振茗的誣陷事件發(fā)生之時,這個蔣學(xué)斌的父親就是縣長。
整個誣陷的過程他雖然沒有參與,但是卻也不管不問,聽之任之,無形中助長了此事的發(fā)生。
后來此事不知道怎么就驚動了上面,派來了巡視組,將這個誣陷事件給平反了。
金志勛不僅被免了職,還在省城打牢里“享受”了多年。
而作為當(dāng)時解陽縣的主管領(lǐng)導(dǎo),蔣學(xué)斌的父親也被免去了縣長職位。
后來這個八面玲瓏的縣長居然搖身一變,做起了生意,還成為了解陽縣的首富。
而這個蔣學(xué)斌,在沒有了父親官員身份的束縛之后,也放飛了自我,成為了解陽縣的一霸。
橫行鄉(xiāng)里,欺男霸女對策事情,他可沒少做。
因為老縣長在解陽縣根深蒂固,連縣里的領(lǐng)導(dǎo)甚至市里都拿蔣學(xué)斌沒辦法。
趙巖雖然不在解陽縣,但是對解陽縣的事情還是了解一些的。
“蔣少,就是他,你看,那幾個人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 币幻麜拇蚴謳еY學(xué)斌來到這里,指著趙巖說道。
蔣學(xué)斌抬眼看向趙巖,瞬間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趙副縣長家的廢物兒子嗎?”
作為上一任縣長的公子,當(dāng)然也認(rèn)識趙巖,而且趙巖的“廢物”之名,整個縣城都知道。
這也是趙振茗在解陽縣揮之不去的“污點(diǎn)”,經(jīng)常被人拿來調(diào)侃。
“我們很熟嗎?”趙巖面無表情的說道。
“呦?!沒看出來呀?幾年未見,這脾氣見長呢?”
“怎么,回來之前沒有打聽過解陽縣的情況?”
“如今的解陽縣,那是我蔣家的解陽縣,縣政府的那幾個人,不過是我們家圈養(yǎng)的狗而已,連你爹都……”
蔣學(xué)斌話未說完,一道黑影直接竄向他,嚇的他立即停止說話。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啪啪啪啪啪……”一陣清脆的聲音,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
當(dāng)聲音停止的時候,大家看向蔣學(xué)斌,哪里還有一個人的樣子。
此刻的蔣學(xué)斌,可能連他爹媽都不敢認(rèn)了。
陪同蔣學(xué)斌前來的幾個人,嚇得拔腿就跑,其他人也都一哄而散。
只有高大壯幾人,站在趙巖的身后瑟瑟發(fā)抖。
他們越來越不敢相信趙巖是趙巖了。
這和以前的趙巖完全不同了。
以前的趙巖是膽小怕事,凡事都是忍氣吞聲。
而今的趙巖,一言不合就動手,連蔣學(xué)斌都敢打,還有誰他不敢動?
“師父,我的腿被人打斷了!”這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只見那名被打斷了腿的紅發(fā)男子正在打電話。
聽到紅發(fā)男子打電話叫人,高大壯幾人看向趙巖,見到趙巖還是面不改色的看著地上的蔣學(xué)斌,他們也不敢說什么了。
“看到了嗎?你也可以叫人!”趙巖看著豬頭一般的蔣學(xué)斌說道。
“在哪呢?”這時候,會所的四樓電梯處傳來了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
“老板,在那,蔣少已經(jīng)被打成豬頭了!”還是那名打手,指著414號房說道。
那名中間男子陰沉這臉走向414.
高大壯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趙巖,我們是不是把天通了個窟窿?”
趙巖隨后一揮,一個沙發(fā)直接來到了他的屁股底下。
趙巖往上一坐,就這樣坐在走廊里,面對著電梯的方向。
“等著看好戲!”趙巖對幾名少年說道。
會所的老板看到趙巖此時的狀態(tài),馬上就有一種要爆發(fā)的感覺。
太囂張了,打完了人還不走,居然大搖大擺的坐在那里等著,你他么是誰呀?
可是,當(dāng)他越來越靠近,看清了趙巖的臉的時候,心里一突。
“壞了,碰到硬茬了!”這個會所的老板,認(rèn)識趙巖。
來不及多想,他快走幾步,趕到趙巖的身邊,在眾人以為他要發(fā)飆的時候,他卻忽然滿臉堆笑的對趙巖說道:“趙先生您怎么來了?”
哇擦?什么情況?
聽到會所老板的話,現(xiàn)場眾人愣在了當(dāng)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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