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到底是誰做的!”
女將領氣瘋了,手里拿著的長矛涌出一陣陣猩紅的煞氣,渾身上下的氣勢也攀升了一大截。
隨著這個女將領鉆出來,接著還有很多鬼影從陣法里出來,然后她們都發(fā)現了陣法在一只鵝的腚上。
整個墓室籠罩著一股恐怖的氣氛。
所有人看了看沈枝意,又看了看大白鵝,然后再看了看暴怒的鬼軍,最后都選擇沒說話,默默地退開了好幾步。
這個時候。
沈枝意開口了。
沈枝意一臉譴責地看著王虎,“虎啊,雖然你是西夏血脈,但怎么能這么羞辱麻魁鬼軍呢!”
唰的一下。
所有鬼軍都看向了王虎。
她們看到了王虎手里金燦燦的太后金印。
王虎捧著太后金印,可以感覺到那些鬼軍的眼神極其憤怒、憎恨并且充滿了嗜血的殺意。
他額角不斷冒冷汗,連忙說,“不是,不是我做的!”
沈枝意更譴責了,“你咋還不承認,剛才就是你搶了我的金印啊。這金印就在你手里,不是你還能有誰?”
王虎忍不住怒吼,“明明是你蓋的,你蓋完之后才把金印扔到了我手里,你別亂誣陷人!”
沈枝意看向大白鵝,“你說是誰做的?!?/p>
大白鵝摸出來一張手帕。
他眼含淚光扯著手帕,看著王虎哽咽地說,“我知道我的屁股很翹,但……但我只是一只鵝,你怎么連一只鵝都不放過!你太喪心病狂了!”
其他人:“……”
觀眾:“……”
【哈哈哈哈哈我踏馬真服了,這只鵝好像是沈枝意的病友?!?/p>
【我作證,是他做的,他連一只鵝都不放過!簡直不是人??!】
【真的很翹嗎?讓我摸摸?!?/p>
【沒開玩笑,誰也不要招惹沈枝意,不然你永遠不知道她會發(fā)什么瘋!】
王虎看到大白鵝還配合沈枝意演戲,他氣得身體都在顫抖,“你們兩個是不是有病?。 ?/p>
他怒指大白鵝說,“你這個死鵝,你屁股翹關我屁事!我是名門正派,不會去隨便摸女人,更不可能碰你!”
大白鵝眼淚汪汪地咬著手帕,“你碰都碰了,還蓋了個章,怎么現在還不承認了?
我知道了,你想把我弄哭是吧?現在我真的哭了,你滿意了吧渣男!嗚嗚嗚嗚嗚嗚嗚!”
大白鵝哭哭啼啼地跑了。
所有人震驚到說不出話來,王虎更是被氣得一口氣沒喘上來。
“你這個死變態(tài)!交出金?。 ?/p>
女將領憤怒地看向王虎,毫不客氣地用長矛捅進了他的身體。
“師兄!”
其他弟子見了,連忙過來救人,還有人大喊著,“真的不是他,是剛才那個女人蓋的章!”
女將領聞言,冷笑一聲,“你們擅闖西夏王陵,偷盜太后金印,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抬手一揮,對著身邊的鬼影吩咐道,“將士們,把他們都殺了!”
“是!”
麻魁鬼軍的怒呵聲傳來。
王虎被捅了一下,身受重傷,手里的金印掉在了地上。
他看到無數鬼影朝著自己包圍過來,這會兒也不敢去撿金印了,轉頭就帶著人朝著出口跑去。
“快跑,這些鬼軍瘋了!”
王虎那群人是主要鬼軍的主要攻擊對象,他們根本不敢在墓室逗留了。
沈枝意看到他們跑了,她就偷偷摸摸過去把金印給撿了起來。
結果她剛撿起來,就看到身邊多了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
顧白衣站在她身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說,“麻魁鬼軍受金印控制,但是只聽從西夏王族的命令。那王虎雖然身上有西夏血脈,但并非王族,所以鬼軍也不會聽他的調令?!?/p>
沈枝意:“你說這么一大堆,不會是自己想要太后金印吧?”
“你掌控不了麻魁鬼軍,這金印留在手中又沒用,不如交給我保管?!?/p>
“怎么,你能命令她們?”
他慢條斯理地說,“命令不了,但我可以毀了金印。麻魁鬼軍皆是煞鬼,血怨殺伐之氣過重。既然無法操控,留在世間就是一群禍害?!?/p>
“如果我能操控呢?”
聽到沈枝意的話,矜貴斯文的男人淡漠道,“絕無可能,西夏小梁太后煉制麻魁鬼軍的時候,在她們的魂魄上刻下了烙印,她們永生永世都只會聽從西夏王族的命令。其他人若想操控,只會被反噬?!?/p>
“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
“哦?”
顧白衣輕笑,“在試之前,你不如先和她們解釋一下你剛才做的事情?!?/p>
顧白衣走開了。
沈枝意這才發(fā)現那些麻魁鬼軍沒有追著王虎離開,反而一直在墓室的范圍內徘徊。
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金印,又看了看徘徊的鬼軍,“看來這鬼軍的行動范圍有一定的限制啊?!?/p>
話語落下,鬼軍的那位女將領突然看向了沈枝意,對她怒目而視。
“是你做的!”
女將領看著沈枝意手里的金印,突然反應了過來,“我們無法離開召喚者的周圍,剛才那人跑了,我們卻不能去追他,說明他根本不是召喚者!”
沈枝意一臉淡定地拿著金印,“嗯,是我做的,怎么樣?打死我?”
“你這死丫頭!”
看到沈枝意做了這種損事,還一臉淡定,沒有絲毫愧疚,女將領的眼里燃起了一陣火光,更加憤怒了。
“姐妹們,殺了她!”
“殺殺殺!”
一大片的鬼影朝沈枝意沖來。
沈枝意依舊很淡定。
她淡定地拿著太后金印,淡定地從石墩子后面拽出了某只大白鵝,淡定地再次在他的腚上印了一個章。
這次是倒著印的印章。
然后她一把抱住某只大白鵝,用大白鵝的腚對著那群沖過來的鬼影。
“咻——!”
大白鵝的腚上浮現了另一種陣法,陣法上還出現了一陣極其強勁的吸力,把那些鬼影給吸了回去。
大白鵝發(fā)出一陣尖叫,“啊啊啊啊,你們這群壞女人,你們對著我的腚做了什么呀!”
那名女將領看到這浮夸的一幕,整張慘白的鬼臉都變綠了。
“你……你怎么可以……”
她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沈枝意:“怎么樣怎么樣,就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么樣?”
“啊啊啊,我要剁碎你!”
女將領氣瘋了!
她沖了過來。
沈枝意的另一只手,又在大白鵝的腚上正著蓋了一個召喚鬼軍的印章。
然后她像是扛著機槍一樣,一把舉起大白鵝,用大白鵝的腚對著女將領,“小樣兒,看我擊斃你,biubiubiubiubiu!”
咻——!
砰——!
陣法里面的鬼軍又被召喚了出來,她們不受控制地鉆出陣法,然后像炮彈一樣一個個一腦袋撞在了女將領身上,把女將領撞飛了出去。
“?。④?!”
“將軍你沒事吧!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控制不了!”
“將軍,能不能阻止這個瘋女人啊,我真的不想再從一只鵝的腚里面咻的一下鉆出來了!”
“將軍,我們這樣好像一坨翔。”
所有鬼軍都要絕望了。
現場其他人神色震撼驚悚地看著沈枝意,至于一襲白衣的某人,則是異常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她怎么能想出這種事情!
女將領看到沈枝意又倒著拿金印,要在大白鵝的腚上蓋章,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等會兒!”
女將領連忙對沈枝意說,“你別再蓋章了,我們坐下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