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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說網(wǎng) > 大魏讀書人許清宵小說全文閱讀 > 第一百三十七章:七詩千古!才氣東來三千里!

第一百三十七章:七詩千古!才氣東來三千里!

<!--go-->    離陽宮內(nèi),徹徹底底沸騰了。

    所有人爭搶著陳星河手中的信紙。

    十國大才現(xiàn)在已經(jīng)篤定了一件事,這信紙里面如果還有千古名詩,那就證明許清宵當(dāng)真有驚天之才。

    可如果這信紙里面不是千古名詩,就證明大魏作假,大魏泄題偏袒。

    否則的話,他們十國才子今天是徹徹底底輸慘了。

    尤其是看到陳星河死活不拿出來,他們更加篤定這個(gè)想法,所以索性,直接開搶。

    而大魏文人和百姓也有些緊張了,他們不是不相信許清宵,而是賭不起啊,萬一真的泄題,或者是真的是大魏天地大儒出手。

    他們以后的顏面就沒了。

    所以即便是強(qiáng)勢一點(diǎn),即便是讓這幫人憤恨,也不能去賭,萬一輸了呢?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啊。

    想到這里,眾人瘋狂保護(hù)陳星河,死都不能讓十國大才拆開這些信。

    可越是如此,眾人越是激動,越跑過來爭搶這些東西,更加相信這肯定有古怪。

    “不要搶,不要搶啊?!?br />
    陳星河都快哭了,他死死守護(hù)著這些書信,原因兩點(diǎn)。

    第一,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千古名詩,大概率是有,可是不是千古誰知道?

    第二,許清宵交代了一萬遍,不能拆開,他不敢啊。

    眾人實(shí)在是有些頂不住啊。

    “不要胡鬧!”

    “給我安靜!”

    這一刻,孫靜安徹底爆發(fā)出大儒氣勢,恐怖的浩然正氣,壓制在場所有文人與百姓。

    “極宴之上,爾等如此放肆,想要做什么?想要造反嗎?”

    孫靜安怒了,他真的怒了。

    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怒吼。

    聲音響起,如雷一般,所有文人沉默,百姓們也不敢爭搶了。

    可就在此時(shí),十國大才還是不服,皺著眉頭道。

    “孫儒,我等不是輸不起,只是許清宵竟然連寫七封,人都不來,就贏得今日斗詩,我等不服,這其中若沒有蹊蹺,我等豈不是傻子?”

    “就是,人都不到,就能贏得斗詩大會?我等實(shí)在是不服,一點(diǎn)都不服?!?br />
    “七封信,而且正好押題成功,這太不可能了?!?br />
    十國大才們已經(jīng)徹底上頭了,他們可不管這里面的一些邏輯問題,主要是許清宵這太羞辱人了,人不到場都能贏。

    將才氣封印在信紙內(nèi),氣死人啊。

    他們憤憤不平。

    而大魏文人也不可能退讓啊。

    “是你們自己選的題,現(xiàn)在居然還說泄題?你們還要不要臉???”

    “一點(diǎn)臉皮都不要。”

    “當(dāng)真是惡心?!?br />
    “你們還大才?你們是大糞還差不多?!?br />
    “最絕了的是,你們特意要將風(fēng)月拆開,這詩的的確確拆開風(fēng)月二字,難不成你們的人,是我等的臥底奸細(xì)?”

    大魏文人們叫囂著,覺得這幫人實(shí)在是有問題,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居然還不服輸?到底怎么樣他們才能服氣啊。

    “閉嘴!”

    孫靜安再次訓(xùn)聲,讓大魏文人安靜下來,而后目光落在十國大才身上。

    “爾等如何才服?”

    孫靜安語氣平靜道。

    “拆開其他信封,我等就服?!?br />
    有人開口,要求拆開剩下六封信,否則不服。

    可此話一說,孫靜安看向?qū)Ψ降馈?br />
    “拆開了,就服?”

    孫靜安問道。

    “拆開之后,如若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我等就服!”

    “否則,這就是弄虛作假。”

    十國大才冷漠開口,態(tài)度無比倨傲。

    可下一刻,大魏文人中有聲音響起。

    “放你娘的狗屁,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許兄雖然大才,可不至于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吧?”

    “真要是如此,你們十國有資格看嗎?”

    這聲音響起,實(shí)在是極其憤怒。

    你大爺?shù)模痖_書信還不服,必須要每一封信都是千古名詩?我名你大爺,這怎么可能?

    七首千古名詩,再加上將進(jìn)酒,這就是八封千古名詩???

    怎么弄?誰弄的了?他娘的,實(shí)實(shí)在在有些惡心人,真的惡心人。

    可此人話音剛落,孫靜安的聲音再度響起。

    “老夫已經(jīng)說了,肅靜,你還在這里謾罵,我大魏乃是禮儀之邦,爾等身為讀書人,還是我大魏文宮的讀書人,涵養(yǎng)呢?”

    “來人,將這人叉出去,趕出離陽宮?!?br />
    孫靜安怒罵道,現(xiàn)在這個(gè)局勢,十國大才是鬧定了,所以他必須要服眾,可沒想到自己人還在這里叫喚,當(dāng)真是目無尊長,狂妄無比。

    這全是許清宵帶出來的風(fēng)氣。

    “你!”

    “孫儒!我身為大魏文宮的讀書人,曾經(jīng)無比禮敬您,可沒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偏袒這些異國文人。”

    “我大魏的確是禮儀之邦,可也要看對方是誰,他們對我大魏如此不尊,如此不敬,而你卻這般袒護(hù),如若孫儒執(zhí)意如此,那今日,我就退出大魏文宮。”

    “我毀意!”

    后者開口,他臉色漲紅,青筋爆了出來,或許是喝了點(diǎn)酒,看起來有些面紅耳赤。

    “大膽!”

    “狂妄!”

    “爾不好好學(xué)習(xí)圣人之謙虛,卻是將許清宵那套給學(xué)上來了,來人,叉出去!”

    孫靜安徹底憤怒了,這是大魏文宮的儒生,沒想到竟然這般,不聽指揮,甚至還如此要挾自己,那就給我滾出去。

    “孫儒!”

    “不可!”

    大魏文宮的幾位大儒在第一時(shí)間開口,他們已經(jīng)察覺文宮讀書人有些不服了,生出了怨氣,孫靜安雖然為了維持大國形象,可問題是也傷了自己人的心啊。

    所以他們希望孫靜安態(tài)度不要這么強(qiáng)硬,自己人多多少少要顧及一番感情,畢竟有外人在場啊,若是自己人還好,罵幾句就罵幾句,有外人在終究有些不好。

    然而陳正儒卻沒有開口,靜靜坐著。

    可下一刻,后者大笑,緊接著浩然正氣從他體內(nèi)泄出,而他更是怒吼道。

    “今日,我李守明,毀其明意,自墮八品,從今往后,不尊朱圣之意,不再是文宮儒生?!?br />
    他聲音充滿著堅(jiān)決,下一刻,拂袖離去,根本不需要別人叉著離開。

    這番模樣,讓眾人徹底沉默了,一些大魏文人心中涌上怒火,可他們卻沒有此人之勇氣,因?yàn)樗麄儺吘故谴笪何膶m的讀書人,再者面對的也是一位大儒。

    不是每個(gè)人都有這般勇氣的,他們羨慕,可他們還是不敢。

    圣人的威望太大了,自毀明意是什么概念?這幾乎代表著他這輩子都別重新踏入明意了,而且得罪大魏文宮,未來仕途也不會好過啊。

    這一幕,大魏文人敢怒不敢言,而十國大才們內(nèi)心卻無比舒坦,他們舒坦到了極致,舒坦到了腳指頭都忍不住伸展一下。

    “自甘墮落!”

    孫靜安聲音冰冷無比道,他并不在意一個(gè)人自毀明意,反而覺得對方自甘墮落。

    下一刻,孫靜安繼續(xù)道。

    “將許清宵的書信交上來?!?br />
    他開口,看向陳星河。

    “憑什么?”

    陳星河目光冷漠道。

    你讓我就交?您算個(gè)屁?

    “此事關(guān)乎大魏顏面,如若你不交上來,只怕今日過后,天下人都要笑話大魏?!?br />
    孫靜安以國家王朝來壓制陳星河,他知道陳星河不服也不會主動交上來,所以用這個(gè)辦法。

    “清者自清,師弟已經(jīng)說過,無論如何不能拆開第二封,孫儒,今日之事已經(jīng)過去了,斗詩我?guī)煹芤呀?jīng)贏了,天色不早,陳某還要回去。”

    陳星河開口,如此說道。

    可下一刻,十國大才的聲音響起了。

    “呵,清者自清?我怕是你們害怕了吧?”

    “許清宵也心虛了,你更心虛。”

    “如若真的清者自清,為何不敢拆開?”

    “不拆開,爾等就是泄題,爾等就是弄虛作假,我等也不會承認(rèn)今日的成績!”

    十國大才紛紛開口,他們就是認(rèn)為,許清宵決然不可能作出這么多首千古名詩,所以有這個(gè)自信和底氣。

    “笑話!一群井底之蛙,就知道在這里叫囂,如若拆開這些信封,我怕你們以后沒有臉面見世。”

    陳星河冷笑道,而其他大魏文人也很想開口,但在孫靜安的目光之下,一個(gè)個(gè)敢怒又不敢言。

    他們很憋屈,極其的憋屈,甚至說很想要跟李守明一般,直接自毀明意離開,可他們又做不到,只能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自己心中的憤怒。

    “把信封交上來吧,不要讓事情更加激烈化,否則的話,莫怪老夫直接拿取?!?br />
    孫靜安聲音冰冷道。

    他的意思很簡單,要直接強(qiáng)奪了。

    “孫儒,你未免有些霸道了吧?”

    陳星河真想罵一句孫狗,但這話還是不敢說出來,畢竟對方是大儒,之前上頭了,喊了一聲老孫已經(jīng)算是極限。

    要真罵一句孫狗,自己也會倒大霉。

    “清者自清,若真不害怕,為何不敢拿出來?許清宵乃是大魏讀書人,而且還是大魏朝廷官員,戶部侍郎,如若他在此地,只怕也會順從老夫心意?!?br />
    “總不可能,讓十國大才們誤會?到時(shí)候大魏丟了顏面,對誰都不好?!?br />
    孫靜安如此說道,反正許清宵不在現(xiàn)場,區(qū)區(qū)一個(gè)陳星河算的了什么?

    可這番話說出,大魏文人們實(shí)實(shí)在在有些氣了。

    拿出來難道就不丟人?

    而且對方是什么?要求所有信封都是千古名詩?

    他說什么就什么?他要我們拿出來我們就拿出來?我們雖然是大國,可大國的姿態(tài),不應(yīng)該是不解釋嗎?

    為什么一定要解釋?

    眾人心里都窩著火,他們很難受,非常難受。

    這太不甘了,太讓人不舒服了,太惡心人了。

    “陳兄,拿吧?!?br />
    也就在此時(shí),慕南平深吸了一口氣,他也是滿腔憤怒,可他更明白當(dāng)下的局面,除非許清宵親自過來。

    不然的話,面對孫儒,誰都沒有辦法,其余人其實(shí)可以說上幾句話的,可問題是這里是太平詩會,又大魏文宮主持。

    這樣一來的話,大魏文宮的大儒們不說話,他們也不能說什么。

    憋屈是憋屈,但沒辦法啊,只能硬著頭皮上。

    “我來拆!”

    陳星河開口,他明白慕南平的意思,眼下只能這般,畢竟誰讓對方是大儒呢?

    可拆必須要自己來,萬一對方一口氣拆光呢?

    說不定有一首詩真就是千古名詩呢?

    兩首也行啊。

    “不!得讓孫儒來,你算什么東西?”

    “對的,讓孫儒來,我等相信孫儒。”

    “孫儒深明大義,我等相信孫儒?!?br />
    “孫儒,即便這許清宵當(dāng)真弄虛作假,我等也不會怪罪大魏文宮,因?yàn)槟屛业瓤吹剑裁唇凶龉?,什么叫做大儒風(fēng)范。”

    “是的,是的,我等只尊孫儒?!?br />
    十國大才們紛紛開口,他們不允許陳星河來拆,必須要讓孫靜安來,而且各種夸贊之詞響起。

    畢竟這里是大魏,畢竟他們也是讀書人,尊重朱圣一脈,而孫靜安是朱圣一脈的佼佼者,是大儒,所以他們的確欽佩孫靜安。

    之所以不服,是認(rèn)為大魏皇室或者是朝廷弄虛作假,對大魏文宮,他們還是尊重的,再加上孫靜安的確一直在幫他們,故此夸贊幾句也實(shí)屬正常。

    果然這話一說,孫靜安心中無比愉悅,能得到十國大才這般夸贊,他今日所作所為也算是有了回報(bào)。

    想到這里,孫靜安直接開口道。

    “交給老夫吧。”

    此話一說,陳星河不由捏緊信封,大魏文人也不由一個(gè)個(gè)惡狠狠地看向十國大才們。

    后者則全部露出淡然的笑容,可這笑容藏著的卻是一種得意,一種輕蔑和不屑。

    仿佛就是在說,跟我斗?你們自己人都來幫我,你們算什么東西?

    這種目光讓人感到惡心,這種態(tài)度也讓他們極為憤怒,可惜,可惜,可惜許清宵不在啊。

    這一刻,所有人都希望,許清宵出現(xiàn),而后再上演一場怒斥大儒的戲碼。

    “陳兄。”

    慕南平拍了拍陳星河的肩膀,讓其不要爭了,眼下的局勢的確如此,不能再爭了。

    “我有一個(gè)條件!”

    陳星河忽然開口做聲。

    此話一說,眾人有些好奇了。

    “說。”

    孫靜安平靜道。

    “如若這六封書信之中,皆是千古詩詞,我要十國才子,向我?guī)煹芸念^認(rèn)錯(cuò)?!?br />
    陳星河如此說道。

    面色傲然。

    憑什么你們讓我拆我就拆?什么?你們說我?guī)煹芘撟骷??好,那我拆可以,如果真沒有弄虛作假,給我?guī)煹芸念^認(rèn)錯(cuò)行不行?

    只是此話一說,十國大才臉色紛紛一變。

    “你做夢!”

    “癡心妄想?!?br />
    “磕頭認(rèn)錯(cuò)?你以為是小孩過家家嗎?真是可笑?!?br />
    “我輩讀書人,只跪天地君王父母老師,跪許清宵?他何德何能?”

    十國大才如此說道,皆然冷笑不已。

    給許清宵下跪?你做夢吧你。

    的確,讓讀書人下跪磕頭,這很過分,孫靜安冷漠搖頭道。

    “這不可能,有辱斯文?!?br />
    他直接代表十國才子回答了。

    然而,一直不說話的陳正儒卻出聲了。

    “有何不可?”

    “老夫認(rèn)為可以,十國大才已經(jīng)輸了,卻非要誣陷我大魏弄虛作假,誣陷許清宵弄虛作假,那如若許清宵拿出證據(jù),證明自己沒有弄虛作假?!?br />
    “磕個(gè)頭,認(rèn)個(gè)錯(cuò),又能如何?難道我大魏才子,就可以白白蒙受冤枉?”

    “若是爾等不敢,此事就到此為止,可若是還心生不滿,老夫只要得知,親自前往文宮之中,動用朱圣之器,鎮(zhèn)壓十國才運(yùn)三十年?!?br />
    陳正儒聲音平靜,他出來說話了。

    主持公道。

    此話一說,大魏文人總算是消了點(diǎn)氣,要不然的話,當(dāng)真得憋屈死來。

    一時(shí)之間,十國大才們有些沉默了,他們不知道該不該接。

    可最終,十國大才中有人出聲。

    “倘若這六封書信之中,皆是千古名詩,我等認(rèn)!明日盛宴,我等向許清宵磕頭認(rèn)錯(cuò)。”

    “并且,我要求孫儒,將所有選題展示而出,畢竟要磕頭下跪,七首千古名詩,最起碼未來三天的題要對上吧?否則不對題有何用?”

    他開口,咬牙說道,磕頭認(rèn)錯(cuò)玩的的確大,可他不認(rèn)為許清宵能有這般才華,同時(shí)還加了一個(gè)設(shè)定,必須要選題對!

    “行!”

    “我們認(rèn)?!?br />
    “當(dāng)真有這般大才,還能押中題,我等心服口服。”

    “沒錯(cuò),真有這樣的才華,我等也認(rèn)。”

    “七首千古名詩,圣人也不過如此吧?”

    十國大才們紛紛接下,他們完全不相信許清宵,畢竟一個(gè)人作一首千古詩詞已經(jīng)是很夸張的事情了,千古留名。

    七首?再加上前面的名詞,駢文,名言,圣人估計(jì)都做不到。

    他們接下。

    毫不猶豫。

    “好!”

    陳星河也不廢話了,直接讓侍衛(wèi)將信交給孫靜安,他懶得上去交,實(shí)在是被孫靜安惡心壞了。

    而孫靜安也接過信紙。

    神色平靜。

    不過他也不相信,許清宵能作出七首,這根本就不可能啊,看著百姓和大魏文人眼中的一絲絲期盼。

    他心中只有冷漠和不屑。

    身為大儒,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一個(gè)人作出七首千古名詩有多難,再者還要押準(zhǔn)題,就更難了。

    這幾乎就不可能。

    難如登天。

    也只有這些底層的人,才會抱有一絲期望。

    這個(gè)世界上的確會有奇跡,但這個(gè)奇跡絕不可能是許清宵。

    想到這里,孫靜安沒有廢話,直接將選題冊取出,公示眾人。

    當(dāng)選題冊出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不由看去。

    第一題為【女子】。

    宴席下,陳星河死死捏著拳頭,他猜中了,第二題又押中了,很好,非常好。

    第二題為【道理】

    又猜中了?陳星河深吸一口氣,他自己都有些懵了,加上前面一道題,這就是連中三元啊。

    這?。。。?br />
    第三題為【悲】

    陳星河:“......”

    他已經(jīng)死死地愣在原地了,同樣的還有一個(gè)人,那就是慕南平,他是看了陳星河的押題,如今看到這一幕,也震驚了。

    第四題也就是備選題為【諫友】

    第五題也是備選題為【無聲】

    第六題也是最后一道備選題,為【望岳】

    這是接下來的試題,有備選也有主題,會根據(jù)情況調(diào)動。

    可人群當(dāng)中,陳星河徹徹底底愣住了。

    他大腦一片空白,感覺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覺。

    慕南平也傻了,七道題,全部中了?陳星河這他娘是什么人???這也能猜中?

    說實(shí)話,如果不是知道陳星河是什么人,他真以為陳星河有所勾結(jié)啊。

    全部押中!

    真他娘的出了鬼啊。

    陳星河傻眼了,然而孫儒卻沒有任何廢話。

    直接將第一封書信拆開。

    轟!

    原本大殿之內(nèi),彌漫著許多才氣,可在這一刻,源源不斷的才氣涌入,金色光芒彌漫整座大殿。

    每一個(gè)字,比太陽還要刺眼,每一個(gè)字,都重若萬斤,如若孫靜安不是大儒的話,光是這一刻,他就已經(jīng)站不住腳了。

    之前陳星河能拿住,是因?yàn)樵S清宵加持了儒道秘法,可以讓陳星河拆開第一封信時(shí)不受影響,可第二封信就不一樣了。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br />
    許清宵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他負(fù)手而立,聲音傳遍離陽宮,璀璨的金色古字,也懸掛于天穹之上。

    一首千古名詩,就將大魏京都照亮如白晝,兩首千古名詩,讓京都徹底晝亮起來。

    大殿內(nèi)呼嘯的才氣涌動,如同狂風(fēng)一般,吹的許多人身形搖晃。

    而人們卻一個(gè)個(gè)目瞪口呆,望著這一切。

    尤其是十國大才,更是一個(gè)個(gè)沉默不語。

    他們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許清宵竟然真的作出兩首千古名詩,這也太逆天了吧?

    最絕了的是,這詩竟然與押題一模一樣,與女子有關(guān)!

    既押題成功,又作詩成功,這......太不可思議了!

    “拆第三封!我不信,他許清宵會有如此之才?!?br />
    “拆第三封!第三封!”

    “不可能,不可能,當(dāng)世怎會有這樣的才子?”

    “又是千古,又是千古,這不可能!”

    十國大才們被震撼傻了,他們神色震驚,實(shí)實(shí)在在不敢相信??!

    他們臉色難看,這一首新的千古詩詞,仿佛一巴掌狠狠地抽打在他們臉上似的。

    莫說他們,六部尚書,文宮大儒,以及四大書院的院長,也徹徹底底震撼了。

    他們沒有想到......許清宵有如此之才華。

    聽到十國大才們的叫聲,孫靜安回過神來,拿著第二封信,再次拆開。

    第二題,是道理。

    這一刻,許清宵的聲音再次響起。

    煉得身形似鶴形,株松下兩函經(jīng)。

    我來問道無余說,云在青天水在瓶。

    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伴隨著恐怖的文氣涌入。

    轟!

    文氣浩瀚,如江河一般,之前的文氣還沒有消化完,這又來了如此多的文氣?

    紫色的文氣凝聚在一起,將這里淹沒,京都再一次晝亮,百姓們實(shí)實(shí)在在不敢繼續(xù)看了,怕亮瞎眼。

    而離陽宮也有些震動,畢竟才氣太可怕了,一首千古名詩,就可凝聚大量才氣。

    何況一口氣三首?

    沉默!沉默!沉默!

    大殿搖搖欲墜,所有人愣在原地。

    這千古名詩不要錢的嗎?

    才氣不要錢的嗎?

    最絕了的是,這又押題押中了!

    又押題押中了!

    這.......

    這不可思議?。。。。。?!

    不可能,這不可能!

    十國大才一個(gè)個(gè)瞪大了眼睛,眼球滿是血絲,根本就不敢相信。

    哪里有這樣的人?。?br />
    這根本就不可能??!

    “第四封?!?br />
    有人回過神來了,神色已經(jīng)瘋癲,目光充滿著震驚,這是陳國第一才子,他顯得無比瘋癲,要求拆開第四封。

    聲音都沙啞了!

    許清宵一次又一次抽打他們的臉,讓他們不得不瘋啊!

    孫靜安深吸一口氣,但拆信的手,也顫顫巍巍起來了。

    可很快,他平復(fù)心中的驚訝。

    還一封封的拆?

    他直接一揮手,將剩下三封全部拆開。

    “孫儒!不可!”

    “不能拆了,再拆離陽宮要塌了?!?br />
    “快跑,不要逗留。”

    “諸位,穩(wěn)住離陽宮,不要傷到百姓?!?br />
    大魏文宮的大儒們紛紛開口,四首千古詩詞,已經(jīng)讓離陽宮搖搖欲墜,若是再拆的話,就真的要完了。

    可沒想到的是,孫靜安竟然真的敢拆。

    下一刻,陳正儒大吼一聲,讓眾人凝聚浩然正氣,穩(wěn)固大殿,讓百姓快點(diǎn)離開,否則的話,要出大事。

    而孫靜安已經(jīng)將所有書信拆開。

    這一刻,光芒籠罩一切,許清宵的聲音,出現(xiàn)重疊,響徹在整個(gè)離陽宮內(nèi)。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

    ......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shí)無聲勝有聲。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

    蕩胸生層云,決眥入歸鳥。

    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

    三道聲音重疊,但這詩詞充滿著非凡,光芒淹沒一切。

    文氣暴動,宮殿搖晃。

    十國才子傻呆在原地,一個(gè)個(gè)跟癡了一般,每一首詩都是千古名詩。

    而且最絕了的是,每一首詩,都押題押中了。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

    他們懵了。

    不敢相信這一切。

    可就在此時(shí)。

    陳正儒等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著焦急,讓他們快快離去啊。

    否則宮殿坍塌下來,沒有人能夠活著出來。

    當(dāng)下,侍衛(wèi)們第一個(gè)回過神來,紛紛帶著百姓離開,因?yàn)殡x陽宮的確猛烈晃動,隨時(shí)要坍塌啊。

    幾位大儒紛紛出手,暫時(shí)性的穩(wěn)住了離陽宮,百姓們紛紛逃離離陽宮,大魏文人也跟著跑出去了。

    可當(dāng)眾人走出宮殿后,剎那間,所有的才氣全部消失了。

    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光芒消散。

    有些太突然了。

    “怎么回事?”

    “這些才氣呢?”

    “方才的才氣去了何處?”

    “怎么突然沒了?”

    剎那間,眾人有些好奇了,可不管如何好奇,搖搖晃晃的離陽宮,他們還是不敢繼續(xù)待,先出來再說。

    不僅僅是他們,陳正儒等人也有些好奇了。

    四首千古名詩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恐怖如斯,這七首千古名詩出現(xiàn),為何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br />
    他們好奇,眼神之中帶著不解。

    眾人也不敢說話,而十國才子,則依舊處于懵圈狀態(tài),暫時(shí)還沒有回過神來。

    所有人都被侍衛(wèi)們帶出了離陽宮,他們生怕離陽宮坍塌。

    真出了人命,誰頂?shù)米“。?br />
    待陳正儒等人走出后,天穹上的詩詞也消失了,金色大字泯滅,光芒瞬間消散。

    大魏京都原本白晝一般,可現(xiàn)在又恢復(fù)了黑夜。

    讓人充滿好奇。

    “這是怎么回事???陳儒?”

    “孫儒,怎么好端端才氣沒了?。俊?br />
    “陳兄,這才氣為何突然沒了?”

    “難道只是曇花一現(xiàn)嗎?”

    人們好奇,詢問陳正儒,孫靜安,包括陳星河。

    可三人壓根就解釋不清楚啊,他們皺眉,望著天色,實(shí)實(shí)在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陳星河也處于懵圈狀態(tài),他不是懵許清宵的詩詞千古,而是自己押題的能力,為什么這么強(qiáng)?

    押一個(gè)準(zhǔn)一個(gè)?

    可為什么押大小的時(shí)候,就一定會輸呢?

    然而。

    一個(gè)時(shí)辰前

    醉仙樓內(nèi)。

    高山閣。

    滿桌的盛宴,冒著熱氣,許清宵與顧言落座。

    伴隨著輕微的鐘聲傳來,是離陽宮的聲音。

    這鐘聲代表著盛宴開始了。

    “守仁,當(dāng)真無妨嗎?”

    顧言微微皺眉,有些好奇地看向許清宵,他眼神還是帶著擔(dān)憂,畢竟按理說許清宵應(yīng)該是在離陽宮內(nèi)。

    可卻陪著自己過來,這要是被其他幾個(gè)尚書知道了,估計(jì)要罵死自己,如若今日斗詩失敗,那自己就完了。

    所以說不擔(dān)憂是不可能的。

    “無妨。”

    “顧大人,待會所有事情由清宵來說,不管如何,您都不要開口回答什么,只要您不開口,即便是清宵說錯(cuò)了,也無妨?!?br />
    許清宵壓根就不擔(dān)憂太平詩會的事情。

    相反他更在乎的是待會面對大魏三商。

    廣陵晉商!

    北湖徽商!

    南林贛商!

    大魏商人千千萬,然而做到最大的,只有五家,水車工程最需要的材料,則在這三家手中。

    所以許清宵很想看看,這三家商人到底帶著什么目的來京都的。

    也就在此時(shí),伴隨著一些腳步聲響起。

    很快雅閣的門被緩緩?fù)崎_,三道身影出現(xiàn)在許清宵眼中。

    三人都上了年齡,滿頭白發(fā),但精神奕奕,穿著不顯貴氣,反而有些低調(diào),當(dāng)然衣服的面料,可不是普通之物。

    “我等拜見顧尚書,拜見許侍郎?!?br />
    三人見到顧言與許清宵,當(dāng)下不由一拜,顯得無比尊敬。

    他們畢竟是商人,顧言與許清宵乃是大魏朝廷命官,自然要尊重。

    “諸位落座?!?br />
    許清宵微微一笑,讓眾人落坐下來。

    三人看了一眼許清宵,沒有多說,直接坐了下來。

    “顧尚書,我等來晚了,還望顧尚書莫要生氣?!?br />
    晉商派來的老者開口,朝著顧言致歉。

    然而顧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沒有說什么,他身為尚書,這些商人在他眼中,算什么東西?如若不是需要他們的材料,他們有資格與自己同桌吃飯嗎?

    “來,我等敬顧尚書一杯,也敬許小友一杯,表示歉意?!?br />
    徽商派的老者倒?jié)M酒,起身說道,他稱呼顧言為尚書,而稱許清宵為小友,莫名之間,就帶著一些.......其他意思。

    只不過以他們的年齡,喊一聲小友不過分。

    再加上臉上帶著笑容,真要生氣,反倒是顯得自己小氣。

    顧言用余光看了一眼許清宵,而許清宵沒有半點(diǎn)生氣,反而給自己倒酒。

    當(dāng)下眾人舉杯,顧言與許清宵淺嘗一口,而這三人則一口飲下。

    飲下之后,贛商老者不由皺眉道:“我聽聞許小友酒量過人,淺嘗半口是何意???難不成是酒不好?來人,上美酒。”

    他開口,沒有怪罪許清宵淺嘗一點(diǎn),而是怪罪酒樓中的酒不美,這就是商人的聰明之處,心中不悅,換一種方式來說。

    “那倒不用?!?br />
    “許某前些日子喝了不少,做了一些錯(cuò)事,陛下已經(jīng)下了旨,不允許我繼續(xù)喝酒了,但今日與三位見面,許某淺嘗一二,聊表心意?!?br />
    許清宵笑著道。

    而三人也沒有繼續(xù)強(qiáng)求什么。

    只是不斷朝著顧言敬酒。

    酒過三巡后,顧言看了一眼許清宵,而許清宵明白是何意,當(dāng)下開口。

    “諸位,今日顧大人前來,也是想要與三位商談,水油藤木材料之事。”

    “如今酒過三巡,倒不如直接暢聊吧?!?br />
    許清宵開口,將話題引在了水油藤木上面。

    可是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贛商代表開口了。

    “我們?nèi)藖淼拇颐?,一些相關(guān)的書信還未看,已經(jīng)讓家丁去取了,是族長交給我們的?!?br />
    “若無家書,我等也不敢妄自亂語啊?!?br />
    贛商代表苦笑道,可這話鬼信?

    三個(gè)人一起沒帶?明擺著就是拖延時(shí)間嘛。

    一瞬間,顧言臉色微微一變,而許清宵卻笑道:“無妨,反正時(shí)間還長,等一會又能如何。”

    許清宵微笑,三人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贊了一句海量。

    而后三人基本上一直在對顧言拍馬屁,而對許清宵就是有一搭沒一搭聊,有些故意冷落。

    但許清宵一直保持良好心態(tài),既然對方不理自己,許清宵也懶得搭理這三人。

    他們的用意很明顯,無非就是拖延自己的時(shí)間,讓自己去不了離陽宮罷了。

    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cuò)了。

    只是許清宵如此淡然,顧言卻有些不悅,畢竟這三人扯東扯西,根本就不談水車之事,讓他只覺煩躁,再者加上離陽宮的事情。

    他當(dāng)真是害怕出事啊。

    到了這里,顧言的聲音響起了。

    “守仁,既然還要等如此之久,不如你去一趟離陽宮吧,老夫已經(jīng)安排了專轎,送你去離陽宮?!?br />
    顧言開口。

    只是一句話,三商眼神閃過一絲異樣,隨后贛商代表起身道:“顧大人,我去問一問?!?br />
    他開口,要起身詢問。

    而顧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有多說什么了。

    只是就在贛商起身之時(shí),突兀之間,外面蒼穹如白晝一般,強(qiáng)烈的金色光芒,使得窗外一片璀璨。

    “怎么回事?”

    “是什么煙火嗎?”

    “這?”

    三位商人代表有些好奇,他們更是起身將窗戶打開,頓時(shí)之間,熾烈無比的光芒投入雅居之中。

    下一刻,伴隨著許清宵的詩聲響起。

    千古名詩再顯。

    金色的大字,凝聚在天穹之上,幾人臉色不由陡然一變。

    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延許清宵,這是上面交代的任務(wù),可沒想到的是,許清宵人來了,居然還能在離陽宮力壓十國大才。

    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許大人?這是您作的詩?怎么聽聲音,如此相似?。俊?br />
    徽商代表有些好奇,望著許清宵。

    “許某已經(jīng)作好詩詞,托師兄為我?guī)У诫x陽宮內(nèi),或許是師兄押題押的準(zhǔn)吧?!?br />
    “諸位,如若喜歡詩會,不如許某現(xiàn)在帶諸位去離陽宮,好好欣賞欣賞?”

    許清宵淡然開口。

    而外面的情景,包括許清宵所言,讓顧言徹徹底底松了口氣了。

    說實(shí)話他真的有些害怕,害怕因?yàn)閼舨康氖虑?,從而耽誤了許清宵。

    可萬幸的是,許清宵居然留了這么一手,自己當(dāng)真是小看了許清宵啊。

    “不了,不了,小友之才,我等早有耳聞。”

    幾人皮笑肉不笑地回到位置上,而贛商代表則離開席位,去取家書回來了。

    也就在此時(shí),滾滾才氣沒入體內(nèi),讓許清宵有些無奈啊。

    他現(xiàn)在不需要才氣,需要的是民意。

    可體內(nèi)的民意并不多,與兩日前的民意,相差太遠(yuǎn)了。

    著實(shí)有些少啊。

    但也無妨,反正自己體內(nèi)的民意也夠用,總不可能真的拿出圣器來吧?

    大約過了兩刻鐘后。

    終于,對方取來了家書,交至其余二人手中,一人一份。

    三位老者觀看家書內(nèi)容。

    而許清宵倒也平靜。

    只是三人的神色,卻愈發(fā)古怪,家書的內(nèi)容是什么,許清宵和顧言不知道,所以略有些好奇。

    時(shí)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過去,又是一刻鐘的時(shí)間,終于三人放下了家書,折好放回信封內(nèi)。

    隨后晉商代表開口了。

    “顧尚書,族內(nèi)傳信,當(dāng)?shù)匕傩詹辉柑崆笆崭?,但族?nèi)已經(jīng)與百姓談妥,只要按照之前商談的價(jià)格,再......”

    他開口,還沒來得及說完。

    突兀之間,外面的金色光芒,更加濃盛了。

    這一刻,許清宵微微皺眉。

    “怎么拆開第二首詩了?”

    “還是說,有人也作出千古名詩?”

    許清宵心中略顯好奇,可隨著自己的聲音響起,許清宵明白是拆開第二封信了。

    “這!”

    晉商代表望向外面,沉吟一聲后,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可突然之間,金色光芒更加濃厚了,一道轟隆聲響起。

    此時(shí)。

    許清宵不由站起身來,親自打開窗戶,望向大魏京都。

    整個(gè)京都,沐浴金色光芒,天穹上三首千古名詩,如同三顆太陽一般,映照一切。

    “怎么回事?”

    許清宵眉頭緊皺,他特意封印了詩詞才氣,本來打算陳星河拿出一首,贏了之后,明日再拿出一首,差不多三首千古名詩結(jié)束。

    可一口氣已經(jīng)拿出三首了?

    這有些古怪。

    還不等許清宵反應(yīng)過來,第四首千古名詩出現(xiàn)。

    “不可!”

    許清宵心中喊了一聲,四首千古名詩出現(xiàn),只怕離陽宮要塌啊。

    更主要的是,自己不需要這么多才氣了啊。

    才氣越多,對自己的修煉就越麻煩啊。

    想到這里,許清宵運(yùn)用體內(nèi)圣器,八荒鐘,以自身浩然正氣,將所有才氣壓制,免得釀出大錯(cuò)。

    恐怖的才氣被許清宵瞬間納入體內(nèi),這個(gè)肉眼無法觀看,連大儒都無法察覺。

    可不到一會后。

    許清宵臉色陡然變得極其難看。

    “全部拆開了?”

    可怕的才氣,以肉眼無法觀看的形勢,宛若汪洋大海一般,朝著自己體內(nèi)涌來。

    春秋筆,勸言尺,八荒鐘,言天冊,君子劍,在同一時(shí)刻吸收這些才氣。

    可這才氣太恐怖了。

    足足七首千古名詩啊。

    “該死!”

    許清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相信不會是自己師兄造成的。

    有人逼迫自己師兄拆開書信。

    如此可怕的才氣涌入體內(nèi),幾乎要讓許清宵直接突破大儒之境。

    沒有立書,直接突破大儒,不是一件好事,屬于名不正言不順,對未來有巨大的阻礙。

    而且成為了大儒之后,自己就妄想提升修為了,壓制魔種會極其可怕,自己修行起來難如登天。

    “不行!無法壓制!”

    最終許清宵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他壓不住這么多才氣,除非犧牲體內(nèi)圣器,否則的話,唯一的出路,就是強(qiáng)行突破至大儒。

    但這不可能。

    想到這里,許清宵只能無奈釋放這些才氣了。

    等過會再慢慢吸收進(jìn)來。

    浪費(fèi)是不可能會浪費(fèi)的,只是一下子許清宵吸收不了這么多才氣。

    唯一的麻煩就是,待會恐怕會有個(gè).......超級異象。

    但也沒辦法啊,只能這樣了。

    轟!

    而隨著許清宵釋放才氣后。

    離陽宮內(nèi)。

    十國大才們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

    他們彼此都沉默,不敢再高聲了。

    可隨著發(fā)現(xiàn)異象消失,突兀之間,心思再一次開始活躍起來了。

    甚至到最后,有人忽然想到一個(gè)可能性,當(dāng)下直接喊出。

    “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徹底明白了,所有的異象,都是人為造出來的?!?br />
    “是一位天地大儒,可惜的是,他也無法維持如此可怕的異象。”

    “對,是的,所有的千古詩詞,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人為制造異象,果然紙包不住火?!?br />
    “就是如此,一個(gè)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間作出七首千古詩詞?我不信!”

    “人為異象!有這個(gè)可能!”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說出這般謬論,他們看到天穹的異象徹底消失后,冷靜了一會。

    可過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所有異象的的確確消失了。

    這才敢繼續(xù)說出自己的觀點(diǎn)。

    他們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而這番言論說出,瞬間得到十國所有才子們的認(rèn)可。

    即便是大魏文人們,一時(shí)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回答。

    因?yàn)楹孟?.....真有這個(gè)可能。

    可對于陳正儒等人來說,這種理論,簡直荒謬,因?yàn)樘斓卮笕逡苍炀筒怀鲞@樣的異象。

    除非是接觸到了圣道。

    可為何所有異象會突然消失呢?

    他們也十分好奇。

    但下一刻。

    突兀之間,一道聲音響起。

    “你們看!東邊的是什么東西?”

    一道震撼聲響起,下一刻,齊刷刷的目光,朝著東邊看去。

    奔騰都汪洋般的才氣,朝著大魏京都涌來。

    連綿無盡,仿佛有三千里那么長。

    才氣東來三千里!

    這一刻,大魏京都......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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