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一聽這聲音,我腦瓜子“嗡”的一家伙!
嗓子眼尷尬的咽了下:“老爺子,您好!”
“呵呵,”大領導在電話里笑道:“對不起??!我今天踹了你一腳,實屬不識好歹,我給你打電話,是向你道歉啊!”
“誒呀呀!老爺子,您這么說,可是折煞了我了,下午我也是沖動了,”我尷尬道。
“沖動的好啊!沖動的對呀!”老頭說:“你要是不沖動,我還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呢!再拖個把個月,我就沒了?!?/p>
“呃呃呃,老爺子,您放寬心,沒事的!乳腺癌是惰性的,只要發(fā)現(xiàn)的及時,積極配合醫(yī)生治療,問題不大,注意千萬別焦慮!另外,要禁欲,遠離女色,”我提醒道。
前面說的都是真的,后面這句,是我添油加醋的,旨在讓他離吳昕蘭遠一點......
“呵呵,”老頭笑道:“我就喜歡你說話直啊!這很好,不耽誤事,不過話說回來,你可真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啊,很多專家教授都沒發(fā)現(xiàn)的問題,讓你給發(fā)現(xiàn)了。”
“呃呃呃,”我尷尬的咽了口吐沫,不知道該繼續(xù)說啥。
“小宋啊,你救了我一命!我得報答你呀,你說吧,有什么想法和要求?盡管提!”老頭說道。
擦?他這把我整不會了。
我能說,等我的心肝寶貝吳昕雯東窗事發(fā)的時候,您保她一下嗎?
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老爺子,我真沒什么想法和要求,如果說想法的話,那就是希望您能放寬心,積極的配合治療,保持一顆樂觀的心態(tài),讀一讀關于蘇東坡和莊子的書,把身體照顧好,活過100歲......”我回答道。
“呵呵!”老頭笑道:“你也學會虛頭巴腦了?”
“不是虛頭巴腦,我真這么想的!”我認真的說。
“好吧!謝謝你??!”老頭鼻息長出,頗為感慨道:“但受人救命之恩,不報答是肯定不行的,這樣吧,以后你什么時候需要我?guī)湍?,就打這個電話,號碼不要泄露出去?!?/p>
“嗯!我知道了!老爺子你多保重身體!”我語氣誠懇道。
......
掛了電話,我長出一口氣,默默發(fā)呆了有五六秒。
“老公,他是誰?”吳昕琳好奇的問。
我沉吟道:“一個你們不能打聽的人......”
姐妹倆面面相覷,都是一臉懵!
我起身又來到了那一堆堆金子前,心里估算著,按照目前1g400元計算的話,這些加起來,應該有8000多萬。
數(shù)量雖然不算太多,但最起碼不用納稅,也不用公對公的打到投資公司賬戶上,還能保值。
關鍵的問題是,如何安置它們?看來家里還是得買上幾個大號的保險柜才行。
李江龍也是個二逼,你就算給我送這些東西,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還能大晚上虎抄抄的就給送過來?害得我爸誤會我,打我!
吳昕雯在我的教育下,已經(jīng)洗心革面,不再當貪官了。
但面對這些黃燦燦的金子時,我看見她眼珠子都直了!眸子里射出了貪婪的光.....
她走過去蹲下,東摸摸,西捏捏,還拿起來掂量掂量,一副癡迷忘我,愛不釋手的樣子!
真他媽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吳昕雯的骨子里還是愛財?shù)模?/p>
倒是吳昕琳對這些不感冒,挽著我的胳膊,有些擔心的看著這滿地的黃白之物。
我一只手拽一個老婆,對她倆說:“這些金子你們姐倆一人一半,算是給你倆的聘禮。”
“老公,這些金條,真的.....不要緊嗎?”昕琳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笑道:“放心吧,你老公不干沒屁眼的事,這些錢,都是我靠真本事掙來的!”
說罷,我拍了拍吳昕雯的后腦勺,這家伙已經(jīng)完全沉醉,眼珠子里只有金子了,根本沒聽見我剛才在說啥?
我捏著她的下巴,表情嚴肅的警告道:“我警告你哦!沒錢管我要!別拿外面不該拿的,聽見沒!你要讓我發(fā)現(xiàn).....我他媽扒了你的皮!”
吳昕雯撅著嘴,身子一軟,跪坐在我旁邊,嬌滴滴的挽起我的手腕,嘴唇不停的摩擦著我的手背,喃喃道:“老公我知道了,我可乖可乖呢,我只花你的錢......”
她這姿態(tài),跟個撒嬌的小女孩似的,哪里還有半點兒市領導的樣子?
“這些金子,我要留給我的孩子們!”吳昕雯向我保證完后,又開始一根一根的摸金條了,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語。
我們?nèi)耍严渥佣纪线M了我的臥室,然后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躺在床上,吳昕琳還是不放心,跟小貓一樣繾綣在我的懷里,喃喃道:“老公,你是靠啥本事掙得這些錢啊,捏腰子嗎?你給哪個富婆捏腰了嗎?”
“噗!”我忍不住笑了:“哪個富婆那么缺心眼兒,捏下腰子,就給十八箱金子?”
“那你是咋掙來的?”吳昕琳問。
“誒呀呀,老婆呀,你別管那么多了好嗎?”我撫著她的肩膀說:“有些事情,你們女人不明白!”
吳昕琳委屈的撅著嘴:“我可是你的正妻啊!你跟四姐可以不說心里話,你跟我也要藏著掖著嗎?”
“唉!”我看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委屈的波光,心一軟,說道:“老婆呀,李江龍帶我去見了一個神秘的大領導,我在給他捏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有乳腺癌......”
我簡單的把下午的經(jīng)歷告訴了吳昕琳,但是關于她二姐,還有這里頭的恩恩怨怨沒有跟她講。
“你還會看乳腺癌?”吳昕琳吃驚的看著我。
“那有什么的?”我笑著說:“豬跟人差不多,基本原理都一樣......”
“我沒聽說過豬得乳腺癌的!”吳昕琳說。
“噗!”我笑道:“那是它活不到那時候......好了,寶貝,睡吧,我也累了?!?/p>
其實,我下午對大領導的病情分析,并不是全靠獸中醫(yī)學,也有人體的一些知識。
以前在豬場,好幾個月都出不去,也沒有網(wǎng)。
除了打兩把紅警外,我的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就是看書,尤其是醫(yī)學方面的書,還有諸子百家的著作。
像什么乳腺癌是惰性癌,骨轉(zhuǎn)移治療及時能活15年這些,都是我從書上看的。
其實,知識這個東西,是不分高低貴賤的。
只要說的對,說的準!無論是從一個乞丐的嘴里說出來,還是從院士的嘴里說出來,都是一樣的。
就看你有沒有機會展示才學了!
今天下午的事,并不是我多博學,這里頭還有很大程度上運氣的成分!
第二天我依舊是睡到了快中午才起床,還沒來得及去衛(wèi)生間洗漱呢,就聽見外面客廳里,傳來了一陣陣公鴨嗓的笑聲,聽得我前列腺還疼,原本的尿意一下子也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