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吃了癟的楚夕月心里不得勁兒,本想忍忍算了,但瞧見司硯得意的眼神后,她覺得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
眼神從腹肌往下掃,瞄到被浴巾遮住的部位后,意味深長地來了句:“司硯,有些東西吧,前期過度使用,以后怕是會......”
司硯眉心一跳,知道她接下來絕對沒好話。
果不其然,楚夕月輕描淡寫吐出來三個字:“不、中、用?!?/p>
司硯氣的快冒煙了,他剛才表現(xiàn)這么好,她穿上睡裙就翻臉不認(rèn)賬了?眼神狠厲起來,頻頻點(diǎn)頭:“行,行,楚夕月你真行。”
說完,不解氣地將人打橫抱起來,手臂壓過極致的柔軟,抱著人就要往臥室?guī)В骸爸胁恢杏迷囋囋僬f唄。”
“司硯我開玩笑的!”楚夕月這才感到驚慌,白皙的長腿開始亂晃,將睡裙卷到了大腿根,看著司硯眼睛直熱。
這種事情,楚夕月雖然也享受,但好歹得讓她緩緩吧!
就在她即將被帶進(jìn)臥室時,電話聲像是及時雨一般響了起來,楚夕月連聲道:“司硯,你有電話!接電話!”
司硯這才嘆了一聲,將人抱回了沙發(fā),放下人后接起電話:“喂,媽?!?/p>
孫雅麗笑著開口:“司硯啊,月月在你旁邊嗎?”
司硯看了楚夕月一眼,“嗯”了一聲。
孫雅麗:“今天太晚了我怕她睡了就沒給她打電話,我想起來我還有一條圍巾要送給她,你問問她明天有沒有安排?”
司硯:“......”
孫雅麗這話,跟當(dāng)初約他跟司墨時的話術(shù),不能說一模一樣,但查重率也高達(dá)了百分之九十九。
她壓根不是因?yàn)橛袊硪退圆偶s見面!
而是為了約見面特意又去買了禮物!
司硯捏了捏鼻梁,給楚夕月使了一記眼色,暗示她隨便找個理由拒絕。
楚夕月覺得她今天才跟孫雅麗融洽地相處了幾小時,還收了她這么多禮物,今晚就要拒絕?
她可做不出這事兒!
正想應(yīng)下,司硯捂住了她的嘴,語速極快地回答:“她明天有約了,下次有機(jī)會吧。”
就在這時,楚夕月的手機(jī)屏幕亮了起來,她瞄了一眼,是孟然發(fā)的消息:[夕月,剛才阿姨約我明天見面,我答應(yīng)了,她給你打電話了沒?]
楚夕月將手機(jī)拿給司硯看,司硯臉色怪異地拿開捂住楚夕月嘴的手。
楚夕月乖巧回應(yīng):“阿姨,明天我有空的,就中午約了室友吃午飯,晚上可以跟您見面,您看這個時間您方便嗎?”
孫雅麗笑意根本藏不?。骸胺奖愕模俏覀兠魍硪?。”
晚上聊天的時候,她就套出了孟然是個夜貓子這件事,先給孟然打電話把人忽悠過來了,她就不信孟然都來,夕月能不來?
掛斷電話后,司硯在家來回踱步。
前段時間是他每天被他媽給喊走,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可以跟楚夕月相處了,好家伙,她又被帶走了?
想到這次是因?yàn)槊先唬藓薜亟o司墨發(fā)消息:[你怎么回事兒?。棵魈鞁層旨s她們見面,你也不阻止?]
司墨正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司硯:[你自己問孟然!楚夕月這兒我本來都拒絕了,誰知道孟然先松口了!楚夕月這才不得不一起去!]
司墨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發(fā)樂的孟然,語氣平淡:“我媽約你明天見面?”
孟然看向只圍了一塊浴巾的司墨:“嗯吶!”
司墨抬手揉了揉眉心:“你答應(yīng)了?”
孟然點(diǎn)頭:“阿姨很熱情,說是早就給我和夕月準(zhǔn)備了一塊圍巾,今天忘記給我們了,問我明天有沒有時間?!?/p>
“......”
慣用的伎倆了,自從他媽媽母愛泛濫后,每天就是變著法兒地找理由約他們吃飯逛街。
孟然意識到司墨有些冷淡:“有問題嗎?”
“沒問題?!彼灸牖?,走到她旁邊坐下,“但下次她再給你打電話,你先別接,我在你旁邊的時候再接,行嗎?”
孟然:“行!”
司墨親了親她的額頭:“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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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夕月看著司硯焦慮地來回踱步,覺得有些好笑:“至于嘛,不就是再約一頓飯嘛,我又不是從此就不著家了!”
“......”司硯想起前段時間自己被他媽支配的恐懼,“希望如此吧?!?/p>
事與愿違。
楚夕月和孟然第二天不僅陪著孫雅麗一起吃了頓晚飯,晚上還被孫雅麗帶著去逛了商場,兩人在不停地試衣服中度過。
逛完商場,孫雅麗甚至還以“她們逛了這么久肯定餓了”為由,帶著兩人去吃宵夜。
等兩人回到家時,都已經(jīng)接近凌晨了!
精疲力盡!
她們洗漱完,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
這還不算完,孫雅麗已經(jīng)學(xué)乖了,生怕打電話約她們會被司硯和司墨拒絕,當(dāng)天晚上就先從孟然這么入手,約好了第二天的下午茶。
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這讓司硯和司墨都有些不能忍!
楚夕月其實(shí)也有些受不了,每天回到家累死累活,還要應(yīng)付司硯那蓬勃的朝氣,她覺都睡不夠!
奈何孫雅麗每天都變著法兒地討她和孟然開心,這讓她怎么拒絕?
未來婆婆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她拒絕就有些不知好歹了吧?
就這樣僵持了許多天,楚夕月和司硯終于得出了孫雅麗這么做的理由,總而言之,就是這個女強(qiáng)人精力旺盛,現(xiàn)在過得太!閑!了!
有了這個結(jié)論,司硯開始積極聯(lián)系孫雅麗,試圖勸說她開啟事業(yè)的第三春:“媽,我覺得您這么優(yōu)秀,現(xiàn)在才四十多歲,再成立個公司做大做強(qiáng)不是問題吧?”
孫雅麗當(dāng)然知道司硯這么做的目的,不過就是覺得煩了,她佯裝為難:“我都這把年紀(jì)了,還這么有錢,退休吃喝玩樂算了?!?/p>
司硯著急:“這怎么行??!”
孫雅麗:“這怎么不行啊?”
司硯癱在沙發(fā)上撓了撓頭:“我還想跟您學(xué)習(xí)投資的知識呢,您要是退了,我去哪里實(shí)踐?。俊?/p>
孫雅麗不以為意:“你現(xiàn)在不就挺好的,都已經(jīng)有起色了?!?/p>
司硯開啟彩虹屁模式:“我這點(diǎn),在您那兒就是小打小鬧,您就再成立一個公司,正好讓我學(xué)學(xué)怎么將它做大唄~”
孫雅麗嘴上雖然逗著司硯,但其實(shí)重新開公司這件事她早就在籌備了,遲遲沒有提上日程,只不過是她想彌補(bǔ)一下孩子們?nèi)笔У哪笎邸?/p>
但既然他們都長大了,不需要過多的關(guān)注了,她自然也就開始了自己事業(yè)的第三春。
不僅如此,她還讓司硯和司墨也各自成立了一家屬于自己的投資公司,準(zhǔn)備帶他們正式進(jìn)軍投資行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