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個丟人的姐姐,他還真不想承認。
誰知道,她現(xiàn)在變成這般,連他都不敢相信了。
也幸虧大姐不在,這大姐要在現(xiàn)場的話,二姐的情況不比之前自己好到哪里去。
季夫人看著寧婉兒打著滿滿一碗的面食回來,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女兒做錯了什么,
說的也是,她也是季如歌的妹妹呢。
吃了點東西怎么了?
沒瞧著這幾天她心情不好,那想吃點東西怎么了?
季家其他人,都掃了一眼季如嵐。
默默的與她保持距離,省的她到時候不夠又來搶他們的。這些可都是他們辛苦勞動得來的。
好在,季如嵐只是吃了自己手里的。
這邊的躁動,王勇他們只是睜只眼閉只眼。
季妹紙說了,有人鬧就鬧去,不必過問太多。
且看看那些人要作什么,目的是什么。
這話,就讓王勇等人心中有了數(shù)。
大家吃完飯之后,開始排隊梳洗去了。
原本這附近也沒什么水源,大家都想著能省則省點。
雖然走了一天的路,身上的氣味難聞,但聞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么。
但是耐不住隊伍中多了一個季如歌。
她受不了大家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味,所以強烈要求每個人晚上都要擦洗一下。
就連頭發(fā)也是如此,必須保持清潔,全身清爽。
誰要是偷懶,就別怪她當眾扒了那人的衣服,現(xiàn)場幫他洗。
為了殺雞儆猴,起到警示的效果。
季如歌毫不猶豫的抓了季皓軒當工具人。
可憐季皓軒,大姐扒的只剩下一個褲衩,然后當著眾人的面,就被自己前后左右梳洗。
他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埋進去。
甚至在想,人生啊,到頭了。
他想去死。
然后在大姐給了他一堆好吃好喝的時候,瞬間被治愈了。
到了后面,幾次主動申請做一個反面教材。
面子值幾個錢啊,大姐手里那些好吃的才是重要的。
甜甜還有果味的奶,燒雞,炸雞還有漢堡包,薯條的東西。
對了,要說他最喜歡的就是大姐說的肥宅快樂水。
冰爽的很,以后就讓自己很快樂。
有了季皓軒這個教材,果然也沒有人偷懶了。
季如歌會發(fā)放洗發(fā)清潔的東西,然后也保障水足夠用。
讓他們不必節(jié)省,水源這塊交給她,她會保障大家一路都不會缺水。
所以清潔這塊,必須做到位。
要是水做不到位,別怪她出手。
有了這樣的硬性要求,大家每天吃完飯歇了一會,就開始找地方清洗。
雖然有一些人吐槽季如歌有些不講道理,但是受到好處的是他們,也就不再抱怨什么。
鳳家那邊也都輪流的清洗。
寧婉兒自己有孕這件事,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告訴大家。
所以她拒絕了跟大嫂他們一起沐浴的想法。
婉拒了大嫂他們后,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自己去隱秘的地方。
也慶幸自己這一胎孩子意外的乖巧,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孕吐這些反應。
她記得當初幾位表嫂有孕的時候,那身子骨一個比一個差。,
全都有很嚴重的孕吐反應。
聞不得一點味道,有一點點不舒服的味道,都會吐個半天,連胃里的酸水都吐光了,還在吐。
她害怕極了,一直擔心自己若是有孕吐怎么辦?
如何解釋?
但沒想到,竟然沒有這種事情。
她潛意識的覺得,如歌姐安排大家保持干凈,也是為了自己。
就怕自己懷孕聞不得氣味,吐的昏天暗地的。
唉,寧婉兒捂著胸口,真的是感動懷了。
心里再次吐槽,表哥配不上如歌姐!
她以后就是如歌姐的舔狗!
“誰?”寧婉兒剛準備脫下衣服,背后傳來窸窣的聲音,驚了她一跳,緊接著猛的轉(zhuǎn)過頭,出聲質(zhì)問。
可是沒有什么聲音,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回過頭準備繼續(xù)脫衣服。
接著后腦勺傳來巨痛,她驚懼倒下,回頭想看看是誰。
是誰要殺她?
她艱難的回頭,可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是一個女人。
女人,那是誰?
季如嵐不成?是了,自己跟季如嵐有過節(jié),最想殺了她的定然是她。
她還想用力看清楚,可腦袋眩暈讓她不甘心的閉上眼睛。
心里很焦急:“如歌姐,救我,我不想死啊?!?/p>
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死。
寧婉兒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等她躺在地上的時候,在季如嵐的身后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我不是讓你將季如歌引出來的嗎?她根本就不是季如歌。”
冷漠無情的聲音在季如嵐的耳邊響起,接著那人掐著季如嵐的脖子:”你騙我?“
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未散去,就被人掐了脖子。
她著急的解釋著:“沒有沒有,我知道她不是季如歌,但是咱們可以利用這人,將季如歌引出來?!?/p>
“憑她?”
“對,憑她。我觀察好幾天了,季如歌對她很不錯,而且又是瑾王的表妹,身為嫂子的她不可能對她不過問。你信我,她真的可以幫你將季如歌引出來?!奔救鐛辜奔钡恼f著。
黑衣人,雌雄莫辨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那晚的經(jīng)歷我可以讓你再體驗一次。”
那晚的經(jīng)歷,如同噩夢,一直不斷的在她的腦子里回放。
那是自己最不堪回首的一晚上,想到那些人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她就一陣干嘔。
“不不不,我不敢,我真的不敢?!?/p>
見她說的話不似有假,黑衣人從鼻子里冷哼一聲:“聽說你以前很喜歡瑾王?”
“誰喜歡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季如嵐撇嘴。
下一瞬自己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閉嘴,你再敢瞧不起瑾王試試?!?/p>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奔救鐛鼓樕习ち艘话驼疲泵φf:“我就是胡說的?!?/p>
連翻求饒了一番后,黑衣人這才放過她。
季如嵐面色蒼白如紙,她心里隱約猜測這人似乎的瑾王有好感,聽不得一點壞話,心中頓時生出一計。
對著黑衣人說:”這位是瑾王的表妹,之前可一直想勾·引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