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自己吃著香噴噴的也不忘記大家,熱情的招呼著大家一起吃。
順便又給秦淮生一個羊蝎子。
“這個可好吃了,我每次都能吃好多?!毙∨肿硬煌扑]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
秦淮生最后走的時候是挺著肚子走的,是真的挺著肚子走的。
撐的他都要扶墻。
回到秦家的時候,還以為他被欺負了呢。
結(jié)果一問才知道,是吃撐了的。
肚子里塞了很多很多肉,都到嗓子眼里。
看得秦家一陣無語。
至于嗎?至于嗎?要是換成他們的話,肯定能吃下一頭牛。
弟弟妹妹倒是羨慕的很,但也只是羨慕,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這場雨,一直下了三天,三天里,干枯的河水有了水,其他的地方也都開始煥發(fā)勃勃的生機。
等天氣稍干燥之后,大家也都開始上工,忙著開始開墾種植。
季如歌留了幾個人,負責(zé)結(jié)算工錢。
等在這邊找到合適的人后,再轉(zhuǎn)交給他們來做。
季如歌在這邊安排好事宜之后,暫且離開了這里。
至于這里的縣官馬上風(fēng)死了,已經(jīng)上報了回去。
關(guān)于縣衙失竊,來了人來查案,結(jié)果卻是毫無頭緒,最后這件事不了了之。
記住縣令后院的那些小妾,自然躲不過被轉(zhuǎn)賣的命運。
那縣令夫人也是個狠人,這些年來一直忍著縣令不斷的納小妾。
現(xiàn)在縣令死了,那些小妾也就成了問題。
原本縣令夫人打算攜款帶著孩子離開,結(jié)果什么錢財都沒有了。
這讓她很是甘心,直接將這些小妾全都賣了。
換了銀子之后,帶著孩子離開了這里,人家換地方生活去了,可不愿跟這邊有任何一點關(guān)系。
至于那些小妾以后會有什么樣的局面,那都不是她考慮的事情。
之前,或許這些成為縣令小妾的女人,也都挺可憐的。所以縣令夫人對她們不會針對,為難,就是睜只眼閉只眼。
結(jié)果卻不想,有一些人的心卻大了。
竟然在背后編排她各種不是,不但如此,還給縣令灌耳旁風(fēng),甚至還拿走不少錢財。尤其是有了身孕之后,那心更是野的很,想后來居上。
甚至已經(jīng)對自己的孩子下手了,要不是縣令夫人驚覺,自己的孩子早就沒命了。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縣令夫人去找縣令,讓他給個說話。
縣令正上頭呢,又怎么會站在縣令夫人這邊?自然是和稀泥,不痛不癢的,輕拿輕放了。
如果是縣令夫人出手,要對付心大的小妾,縣令馬上就發(fā)怒,發(fā)火,會對縣令夫人出手。這也導(dǎo)致縣令夫人的死心,直接帶著孩子住別的地方,隨便縣令和小妾如何鬧騰。
反正只要她不死,爾等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現(xiàn)在縣令死了,那些小妾去留全都捏在縣令夫人手中。新仇舊恨的,縣令夫人又怎么會放過這些人。
對于算計自己和自己孩子的那些jian人,直接送到女支院,成為最下等的女昌女支,讓她們徹底淪為紅唇千人嘗,玉臂萬人枕,最后落個一身臟病生不如死。
這才是她們該有的下場。
至于跟自己沒有結(jié)怨,還暗中幫自己說話以及一些命苦的,縣令夫人給了她們自由。
她這個人素來是恩怨分明,對我好的,我記著。對我不好的,我記得更清楚。
一報還一報,那是他們該有的下場。
是已,縣令夫人快刀斬亂麻,火速處理完縣令留下來的亂攤子之后,給孩子改名換姓,火速離開了。
只怕是這輩子都不想跟那個縣令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了。
季如歌這邊也去見了,在北境流放的那些人的家人。
他們一南一北分在兩邊,原本以為這輩子可能再也就見不到自己的家人了。
卻沒想到,有生之年就竟然還能再次遇到。
這些人,看到親人的那一刻,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畢竟,時過境遷,大家的模樣都變了、最后還是靠著登記的管事才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看著他們不確定的喊著,最后抱頭痛哭的樣子,看的人鼻子也是一酸。
季如歌他們都是識趣的離開,將這份團聚留給這些人。
約莫一個多時辰之后,看著一個個腫的像桃子那些人的眼睛,季如歌差點沒笑出聲來。好在,她穩(wěn)住了。
“讓開讓開,都快讓開。”這份團聚的歡樂很快被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
緊接著就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個中年婦人,身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很強壯的男人,身后還跟著一些男男女女。
這些人來了之后,直接就將人團團圍住。
“阿姐,這些人來者不善?!奔拘侵蘅吹竭@些人的動作之后,微皺著眉頭在季如歌的耳邊說。
季如歌嗯了一聲,她的眼睛看著呢。
這群走路外八字,鼻孔朝天,那目中無人的樣子,簡直是沒眼看。
是不是那些混子,痞子都是一個廠家批發(fā)出來的?走路姿勢都是一樣的,一看就是不正經(jīng),是來找茬的。
“急什么,先看看?!奔救绺钄[擺手,示意季星洲不用想太多。
季星洲想了想點頭,季穗安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的。
瞧了一眼季星洲神情緊張戒備,好笑的搖了搖頭。
阿姐那武力值,那手段,那時不時拿出來足以震驚人的東西,阿姐怎么可能有危險?依他看啊,有威脅的也是那些人,絕對不是阿姐。
他就在一旁老老實實的看戲就好了。
“陸家的,快把你的女兒交出來,今天我們是來接你陸家女兒回去的?!睘槭椎膵D人吊梢眉眼,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站在陸家那些人的面前,開口就是要把人家女兒交出來。
“對,交出來。她現(xiàn)在可是我趙家的兒媳,跑你們陸家算什么?這誰家出嫁的女兒還一直住在娘家的?好沒道理,陸婉婉你今個要是不跟我們回去,我就去官府告你們陸家騙婚?!?/p>
婦人身邊的男子也在大聲叫囂喊著。
這讓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小聲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