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話聽起來怎么很像聽話水?”一旁的孟奇跡聽了季皓軒的話后,冷了幾秒。
接著視線看向季如歌,說出自己的想法。
聽話水?這玩意……孟奇跡怎么會知道的那么清楚?
莫非是……
“你知道聽話水?”季如歌問。
孟奇跡愣了一瞬,隨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著說:“對啊,這東西你也知道的,在那邊可是有不少人用非常手段的?!?/p>
至于這聽話水用來做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腳指頭動動也就知道了。
季如歌點了點頭。
這東西無色無味,要是被人摸了一下,沒有任何防備的很容易中招。
之前就有不少新聞報道過這件事,很多男女都中招。
而且醒來之后,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那一塊的記憶直接喪失了。
就算有關人員想找抓人,但因為受害者證詞不足,證據也不多,只能任由那些人逍遙法外。
而且那個時候,很多人都是從網上匿名購買。
改名換姓,掛羊頭賣狗肉,追起來更是無從下手。
不過,這東西怎么會在這里有?
按照邏輯,不應該的啊。
除非一種可能……
季如歌和孟奇跡二人齊齊對視,二人從眼神中交流。
只怕,這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而且……還是跟他們一樣身份的。
孟奇跡連連點頭,對對對,他也是這樣想的。
“怎么辦?好像多了‘老鄉(xiāng)’啊?!泵掀孥E看向季如歌,對著她說。
“既然是‘老鄉(xiāng)’,那自然是要找出來,好好盡咱們地主之誼了。”季如歌落在孟奇跡的身上:“這人藏的很深,現(xiàn)在唯一能聯(lián)系到這人的,怕是季遠山了?!?/p>
說完,她看向季皓軒又朝著孟奇跡說:“季遠山是個關鍵人物,要盡快把這個人找出來?!?/p>
孟奇跡點頭:“放心吧,交給我?!?/p>
季如歌點頭,二人聊天的時候,密室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
被扔在密室的黑爺還有他的狗腿子,在里面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不斷的喊著救命救命。
只可惜,沒有人理會。
季皓軒聽到黑爺的聲音,條件反射的渾身發(fā)抖。
露出害怕的神情。
季如歌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低著頭看了他一眼:“他碰你了?”
季皓軒秒懂大姐的意思,紅著臉搖頭。
“沒,沒有,是這位大哥一直,一直護著我?!奔攫┸幐屑さ目粗掀孥E背上的人。
自己那會被下了藥,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卻好像不是自己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只能看著黑爺惡心巴拉的看著自己,對自己動手動腳。
他以為自己要慘遭毒手,清白不保的時候。
是這位大哥突然冒了出來,對著黑爺出手。
傷到了黑爺,阻攔了黑爺繼續(xù)的動作。
但也因此惹惱了他,被下令關進密室。
然后等他處理傷口后,在密室里狠狠折磨了他們二人。
當然,主要是對這位大哥。
黑爺很氣惱有人打擾了他的雅興,所以決定親自出手,給對方長長記性。
記住了,誰是能招惹的,誰是不能招惹的。
可沒想到,這次栽了個大跟頭。
竟然命喪在這里。
他黑爺,躲了那么的仇家追鋪,竟然會栽在一個小丫頭的手里。
臨死前的黑爺,一定會很后悔吧?
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后悔藥。
看著房屋逐漸燃起熊熊大火,躺在院子里的那些人,臉上露出震驚。
緊接著是慌亂,尤其是看到那二人從屋內安然無恙的走出來,還把昨晚來這的二人給救了出來。
而黑爺卻是久久沒有動靜。
他們這些人,現(xiàn)就像墻頭草一樣。
風往哪吹,就往哪兒跑。
而此時他們,意識到眼前的兩人不好招惹。
神情微頓,緊接著朝后推了幾步,隨后互相攙扶著快速的跑路、
至于黑爺什么的,不,黑爺自己都沒在這兩個人手中占到便宜,他們就更別想了。
“你們的動靜太大了,我送你們離開吧?!被⒆佣阍谶h處,看著黑爺的住處燒了起來,看在對方給金錠子痛快的份上,就要沖進去救人。
結果卻瞧見那二人已經走了出來,還帶著人出來,看來人是找到了。
更重要的事毫發(fā)無傷。
就有些驚訝,畢竟跟著黑爺的這些人都沒有什么底線的,無論是言語還是行為都很惡劣。
偏偏這群無賴惡人卻倉皇的跑了,那個叫黑爺的男人也沒出來。
看著熊熊大火,多半人沒了。
這女人……
虎子心中充滿了震撼。
而此時,在旁邊一直靜默不說話的蕭自在站起身,走了出去。
從虎子身邊走過,虎子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他看到蕭自在來到那二人身邊,這才回過神來,急忙上前跟過去。
到跟前,還沒問蕭自在要做什么。
就聽到蕭自在主動開口,有些詫異。
心里暗暗嘀咕著,蕭大哥什么時候這么主動過?
這都有些不像他了。
但是他沒有說什么,而是跟著附和:“對對對,咱們這里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別看這黑爺名聲差,但是與他結交的人頗多。你們兩個就這么出來,恐有危險。我和蕭大哥一起送你們離開?!?/p>
見季如歌他們不說話,繼續(xù)說道:“蕭大哥在這一片還是頗有名望的,有他在……“
“閉嘴?!笔捵栽诒凰f的,有些尷尬了,斜了他一眼,呵斥出聲,讓他別說了。
虎子縮了縮脖子,不知道蕭大哥為何不讓自己說了。
既然不讓說了,那就不說了吧。
這么想著,他嘿嘿笑了笑:“反正有蕭大哥在,穩(wěn)妥。”
“那就有勞了?!奔救绺枘芨杏X到二人沒有惡意,微點頭謝過。
那二人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示意季如歌跟著他們走。
他們帶著季如歌走的是一個比較偏僻,又很破舊的地方。
眼睛所過之處都能看到這里面的人,眼睛無光,麻木,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對生活沒有一點盼頭。
就連幾個月的孩子,也都是木愣愣的躺在一旁的地上,眼睛直勾勾的,那眼神看著就令人揪心,難受。
嬰孩不是天真無邪,活潑可愛的嗎?
為什么竟然從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臉上,看不到一點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