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點被人掐死了,現(xiàn)在不想著讓人家冷靜竟然還拱火,要弄死人家。
這是什么極品蠢貨?
得到自由的千夫長再次朝著冉夫人而去,眼中的猩紅嚇的冉夫人嘴里發(fā)出驚叫。
接著不斷的朝后退:“救命,將軍救命,他要殺我?!?/p>
被點名的將軍也要被這個蠢婦給氣到了。
“將軍你莫要怪千夫長,今個您夫人召見了我等夫人們。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回去之后千夫長的夫人便……懸梁自盡了?!睌r著馬德祝的胡校尉快人快語,忙說道?
什么?竟然有這事?
馬德祝聽聞這話很是驚詫,隨后再看一心要自己夫人命的千夫長。
如果真是這樣,對方想要夫人的命倒也不難理解了。
只是……
馬德祝的面色還是黑了下來:“即便如此,也不該如此大鬧將軍府。傳出去,老子的臉還要不要?”
說著,就讓胡校尉他們攔下千夫長。
幾人見狀,也避免千夫長真的要了冉夫人的命,得罪了馬將軍,惹下殺身之禍,紛紛上前將人攔下。
千夫長被人攔下后,冉夫人已經(jīng)很是狼狽。
妝容精致的她,這會步釵歪歪斜斜,發(fā)絲也凌亂了一些,看起來很是不堪狼狽。
許是剛才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太真實了,這會冉夫人不敢囂張大喊著讓對方殺了自己了。
而是害怕的瑟縮,抱著自己的肩膀,看起來可憐無助的很。
等到雙方都停下來,定遠將軍這才詢問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從別人嘴里知道了一些內(nèi)情,但是定遠將軍還是想聽聽自己的夫人怎么說。
說起來,冉夫人也是很委屈的。
她哪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人進來就像個瘋狗似的,帶著人就狂吠,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哪知道什么情況?他沖進來就喊打喊殺的,誰知道怎么回事?指不定失心瘋或者對將軍有仇,存心報復呢?!毕氲絼偛抛约豪仟N的樣子,都被在場的人看在眼里,心里更是又急又氣。
面色更是難看的很。
在場的人,聽到冉夫人這話,呼吸一頓,面色有些不是很好。
而千夫長聽了這話,卻是呵呵冷笑兩聲:“你會不知怎么回事?你差點逼死我夫人,你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胡說什么,我何時逼死你夫人了?”又是這話,冉夫人面色鐵青。
她沒做過的事情,休想讓自己承認。
千夫長一聽,就要上前跟對方好好掰扯清楚。
一旁的人忙攔著他:“冷靜冷靜,別那么沖動。”
說完,就沖著面色難看的馬將軍說:“將軍,不如讓當時在場的下人說說,發(fā)生了什么?”
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
當即便喊來在場的下人過來問話,面對將軍的詢問這些人神情惶恐,不敢說。
馬將軍瞇了瞇眼睛,視線落在一旁冉夫人的身上,隨后沖著那幾個下人說道:“你們盡管說,本將軍保你們無礙。若是有人不說實話,那就等著一家老小都滾到雪山上。”
滾到雪山上那是隱晦的說法,實則是直接要你的命。
聽到這話,那幾個下人臉色一變,不敢再有所隱瞞。
哆哆嗦嗦的將當時的場景如實說給在場每個人聽,冉夫人聽著,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她就是照例詢問,也沒說什么難聽的話。
至于這些人回去要死要活的?
真的是讓人無語的很。
聽完后,在場的人表情一言難盡,很生氣。
同時又有一種慶幸,還好自家夫人不是這么蠢而不自知的東西。
不然,他們哭都沒有眼淚。
難怪時常聽說將軍與夫人關(guān)系不好。
就這么一個腦子拎不清,處處得罪人,換誰關(guān)系能好?
也是在這個時候,馬將軍總算知道了自家夫人背著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他本意是讓她側(cè)面打聽一下,這些夫人有沒有看到什么。
可她倒好,直接是大張旗鼓的讓人家過來,來了之后就逼問。
得不到有用的信息,直接就大罵,還讓人滾,罵人廢物?
這不是將人家臉面踩在地上摩擦嗎?
雖然他對此也不是很在意。
但是,卻也做不到她這么囂張。
真是蠢貨,把人得罪了還不知道。
冉家到底是怎么教導女兒的,教導出這滿腦子空空。
事情的起因的確是因為自己的夫人,今天鬧出的這一出,馬將軍也無法找人家算賬,臉色變得很難看。
只能屈尊降貴,挨個道歉,一個個賠禮道歉。
尤其是千夫長這里,表示會親自帶夫人登門道歉。
但是千夫長卻是很硬氣的表示拒絕了。
在將軍府都險些要了命,這上門指不定還會發(fā)生什么呢。
他們?nèi)宋⒀暂p,不求道歉,但求放過。
千夫長懇請冉夫人放過她的妻子,給她一條活路。
冉夫人氣的胸口劇烈起伏,這是把她當成什么了?
區(qū)區(qū)一個千夫長的夫人,也敢以死相逼,把她逼到這份上。
給我等著。
冉夫人心中暗恨,但表面看起來很平靜,似乎并沒有什么不愉快的樣子。
現(xiàn)在緩過神來,她知道這個時候像個瘋婆子不講理,只會讓將軍討嫌。
冉家路遠,現(xiàn)在北境冰雪封路自己也出不去。
如此之下,真有什么冉家也救不了自己。
所以權(quán)衡利弊之后,她很識時務(wù),選了一個對自己有利的。
她向?qū)Ψ降狼?,誠懇說出自己的錯處。
表示自己并非是有意的,只是當時心情不好,一時失言才說了那樣的話。
并不知道會造成如此惡劣的后果,她愿意親自登門道歉,用來彌補自己的錯事。
見她沒有剛才的囂張,而是真真切切的道歉后,眾人的臉色稍好了一些。
再三誠懇道歉后,這些校尉等人也不好意思再繼續(xù)咄咄逼人。
便提出了告辭。
等人都離開之后,只剩下單獨二人的時候,定遠將軍轉(zhuǎn)身狠狠甩了冉夫人一巴掌。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冉家是怎么養(yǎng)出你這么個沒腦子的玩意!”
“啊……”冉夫人措不及防被狠狠抽了一巴掌,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