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舟,是你!一切都是你做的!”傅聞惠嘶吼著試圖再次沖向傅聞舟,卻直接被錢國安給按住了。
“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如今你背著我在外面偷人,和想要害人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確鑿了,你覺得你現(xiàn)在怪別人,還有意義嗎?”
傅聞惠推掖錢國安:“你放開我,錢國安,我也是受害者,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傅聞舟想要?dú)⑽覇???/p>
“我沒有看出聞舟想要?dú)⒛?,我只看出了,你從一開始,就一直在針對他,這些年,你在他背后做的缺德事還少嗎?如今竟然利用爺爺,把人騙過來針對。
你把我們錢家當(dāng)什么地方了?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的確已經(jīng)不是離婚能解決的了,我要報案,你就去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去吧?!?/p>
他說著,看著自己的堂弟:“你們攙扶著聞舟去家里休息一會,順便報案啊?!?/p>
“不能報案,不要報案,”傅聞惠哭著看向錢國安:“國安,你知道的,你要是報了案,我就沒命了,看在咱們夫妻一場,我還給你生了個可愛的女兒的份上,你放過我一次吧。”
傅聞舟無奈的嘆了一聲:“堂姐,你何必拿著你的女兒說事呢?你的女兒有了你這樣的母親,她只會覺得丟臉,這輩子都抬不起頭的。
你倒不如找個別的借口,比如……你比我對錢家的幫助更大,即便我讓李遜跟你家決裂,你們也能夠給錢家?guī)砀蟮睦妗?/p>
或許,錢家看在整個家族利益的份上,委屈堂姐夫做了這綠毛怪,你說呢,堂姐夫?”
傅聞舟看向錢國安的眸子里,染上了幾分溫和的笑意。
可錢國安比誰都清楚,這溫和的背后,是在警告。
若是自己這次輕而易舉的放過傅聞惠,那錢家這幾天剛得到的實(shí)惠的好處,也就到此為止了。
他沒有心軟,比起錢家的利益,傅聞惠什么都不是!
他拽住了傅聞惠的手,就往錢家拽去:“國平,報案,這件事已經(jīng)觸及我的底線了,我不能忍?!?/p>
錢國平爽快的點(diǎn)頭,攙扶著傅聞舟回了錢家休息。
而錢國安則上手,讓人找來繩子,將掙扎著試圖逃跑的傅聞惠和司機(jī),給一起綁了起來,還留了幾個鄰居做目擊證人。
傅聞舟借口身體不適,讓人往他單位汽車連打了個電話,安排田澤過來接他。
沒多會,公安來了,錢家人都跟著在院落里憤憤不平的指證傅聞惠做的骯臟事。
傅聞惠這會即便想狡辯,但眾口鑠金,她拿不出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自己中了藥,是被傅聞舟陷害的,最終只能喊著冤枉被公安人員給拉出了大門。
恰巧此時,田澤也已經(jīng)趕了過來,將傅聞舟從錢家給攙扶了出來。
傅聞惠看著傅聞舟的眼睛里,仿佛快要滴出血淚了,瘋狂咒罵:“傅聞舟!你怎么敢這樣對我啊!你該死……”
傅聞舟聽到這話,倒是冷嗤的笑了一聲:“堂姐,我知道你害我不成,所以才這么氣憤的,但我這個人,一向喜歡以德報怨,所以我不會怨怪你的。
你這次所犯的罪行,肯定是沒法活著回來了,所以,你就只管安心的去吧,堂姐夫人不錯,家里又家大業(yè)大的,你死了之后,愿意再嫁進(jìn)來的好女人多的是。
作為他的妻弟,我會替你幫他找一個如花似玉的溫柔嬌妻,陪伴他,給你的女兒做后媽的。你那女兒囂張跋扈的脾氣,隨了你,也是時候該讓后媽,去幫她改正一下臭毛病了?!?/p>
“傅聞舟……你敢!你敢!”
傅聞舟一臉同情的看著傅聞惠:“我敢是敢,只可惜,你看不到了,大堂姐,來世投胎選個窮人家,做個正直善良的好人吧?!?/p>
他說完,拍了拍田澤。
田澤立刻將他攙扶到了車上。
傅聞舟落下車窗,跟錢國安打了個招呼后,就先離開了。
車子越過傅聞惠身邊的時候,他看到傅聞惠因?yàn)楹ε?,而再次看向錢國安,求起了原諒。
只可惜,這一次,錢國安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直接轉(zhuǎn)過身,走回了錢家。
老爺子剛剛說了,這樣的女人,錢家能早早的甩掉,是他的福氣。
傅聞惠被公安人員拖拉著往車邊走去的時候,因?yàn)樘^害怕,身下褲子直接濕了一片,活像今天就已經(jīng)要被執(zhí)行了一般。
傅聞舟收回了看向車后方的視線,唇角勾起了冷漠的弧度。
車子在下一個路口,接上了在那里已經(jīng)等待了半個多小時的李遜和阮喬喬。
阮喬喬一上車,就有些著急的問:“怎么樣怎么樣?順利嗎?”
“順利,咱們的計劃完成的非常完美?!?/p>
田澤邊開車邊跟了一句:“那傅聞惠被拉走的時候,嚇尿了,她自己肯定也知道,給人下藥和耍流氓,不管哪個罪名,都足夠她吃花生米了。”
阮喬喬莞爾一笑,對傅聞舟伸出了手心:“恭喜你,又除掉了一個禍患!”
傅聞舟抬手跟她擊了一下掌,“是你們幫了我大忙?!?/p>
李遜坐在副駕回頭看著兩人笑:“老大,嫂子,這才只是剛開始呢,咱們繼續(xù),干翻傅家那群臟東西?!?/p>
阮喬喬也特興奮的跟著喊了一句:“干翻他們!”
田澤笑著隨口問了一句:“今天計劃這么順利,咱們晚上是不是得去四合院慶祝一下呀?!?/p>
傅聞舟搖頭:“還太早,今晚我和嬌嬌還有場戲得唱完?!?/p>
車上幾人都想到了什么。
田澤先將傅聞舟和阮喬喬送回了爺爺家,傅聞舟進(jìn)屋后,爺爺和大哥都在。
傅聞則見他這么晚才回來,隨口問了一句:“不是去錢家吃飯了?怎么晚?傅聞惠又找你麻煩了?”
“被你猜中了?!?/p>
他把今天在錢家發(fā)生的事情,跟爺爺和大哥說了一通。
傅聞則臉色很難看:“這賤人真該死!報應(yīng)!”
“如今占了上風(fēng)的是我們,一會還有好戲看,大哥你不必生氣,在一旁看戲就行?!?/p>
他說著,人已經(jīng)去了空著的那間臥室,做準(zhǔn)備——
不出所料,半個小時后,傅家果然來人了。
傅聞惠的父親傅清明,和他的親弟弟傅清河兄弟倆一起來了。
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傅聞惠的事情,也去公安局看過了。
傅聞惠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傅聞舟算計了,兩人氣勢洶洶的,顯然是來找傅聞舟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