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老爺子那邊離開。
商北漠的助手楊正就在門口攔住了花昭,說道,“花小姐,人已經(jīng)抓到了,我們四爺說,我們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所以就讓我將人給花小姐送來,讓花小姐自己處置?!?/p>
花昭:“……”
花昭說道,“那你跟著我的車走。”
楊正點頭,畢恭畢敬的說道,“是?!?/p>
花昭來到了拳擊館。
拳擊館里自從出了楊朔的事情之后,工作人員全部換成了凌東的屬下。
看見花昭進來。
所有人都站立起來。
恭恭敬敬的迎上前去。
花昭吩咐說道,“來兩個人,把后備箱里面的人給我送到地下三樓?!?/p>
聞言。
兩人身強體壯,人高馬大的教練,直接走到楊正的車前。
楊正正要幫忙去打開后備箱門。
就被其中一個教練像是拎小雞仔子似的,給拎到了旁邊。
楊正在自己雙腳離地的一瞬間,腦袋都是懵的。
他好歹也是體型正常的男人,也有一百五十斤,怎么就能被一個同類好像是拎小雞仔一樣給拎起來了?
這人,力氣有多大!
兩人打開后備箱。
看見了被打暈的林白。
二話沒說,抬起林白,就送去樓下。
花昭走到楊正面前,微微一笑,說道,“回去告訴四哥,最起碼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算是同盟了?!?/p>
楊正低頭說道,“我們四爺在我來之前就吩咐我告訴花小姐,他可以接受跟您是同盟,但是不接受和六爺是同盟,四爺說您是您,六爺是六爺?!?/p>
聞言。
花昭好笑的點頭,說道,“你回去告訴四哥,就說我收到了。”
楊正這才離開。
花昭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眉眼冷凝。
仿佛結(jié)上了一層冰霜。
竟然有幾分商北梟生氣時的模樣了。
她毅然決然地轉(zhuǎn)身。
毫不猶豫的去了地下。
兩個教練雙手叉腰,正在詢問花昭的意見,說道,“要宰了嗎?”
花昭搖頭。
她吩咐說道,“你們先幫我綁起來,要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另外,幫我找一根木棍?!?/p>
兩人分工明確。
一人蹲在地上綁林白。
另外一人去幫花昭找木棍。
兩人的任務幾乎是同時完成的。
花昭一只手接過木棍。
手指緩慢的并攏起來,五根手指緊緊的抓著了木棍的一頭。
花昭抿唇。
她眼神直直地盯著林白的雙腿。
她高高的抬木棍。
沒有任何猶豫,甚至都沒有眨眼,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林白的腿上。
被打暈的林白因為劇烈的疼痛瞬間清醒。
他尖叫一聲。
睜開眼。
率先看到的就是花昭手里再次被舉起來的木棍。
林白臉色蒼白的說道,“花昭,你瘋了?”
花昭毫不客氣。
一下一下,用上自己吃奶的力氣,狠狠地落下。
林白腿疼的冒出汗珠,“花昭,你停下,你再打下去,小心我對你不客氣?!?/p>
花昭看了一眼教練,面不改色地問道,“怎么樣能快速打斷一個人的腿?”
教練毫不猶豫的走到旁邊,拿出了兩塊磚頭。
墊在了林白的腳下。
林白的腿瞬間就被抬起來了。
花昭舉高木棍。
眼睜睜的看著木棍就要砸下,林白趕緊說道,“花昭,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你住手,你饒我一命。”
花昭冷笑著說道,“那你說?!?/p>
林白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花昭和林白打啞謎說道,“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你也知道我綁你來這里的原因。”
林白沉默。
花昭再次舉起手。
林白再次慫了。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說的是趙凱夫妻自殺的事嗎?”
花昭蹲下來。
她一只手拿著木棍,直接甩在肩膀上,聲音輕慢冷冽的問道,“所以?”
林白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是我做的?!?/p>
花昭冷笑。
林白繼續(xù)說道,“我沒想對六叔怎么樣,是因為我在錢易那邊吃了閉門羹,我心中不忿,我想要給錢易使個絆子,和你們沒關系,再說了,現(xiàn)在不是六叔沒事嗎?”
花昭用手中的木棍挑起林白的下巴,她說道,“曹法醫(yī)突然改口,跟你沒關系?法醫(yī)先前鑒定的結(jié)果,跟你沒關系?”
林白梗著脖子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盡管可以去問法醫(yī),”
花昭說道,“我已經(jīng)問過了,你猜猜我在法醫(yī)那邊知道了什么?”
林白看著花昭,眼神陰沉。
花昭笑著說道,“我在法醫(yī)那邊得知,吩咐法醫(yī)改口的人竟然是四哥?!?/p>
林白一臉震驚的說道,“是四叔?”
花昭靜靜的看著林白裝蒜,“但是林白,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你最近好像是投資一個AI項目吧?換聲對你來說易如反掌?!?/p>
林白:“最近投資的項目有點多,我也有點不記得了。”
花昭哦了一聲。
她輕聲細語地問道,“是真的不記得了嗎?”
林白點頭。
他和花昭打起了感情牌,說道,“花昭,我好歹也是你的師兄,我們之間就算是分崩離析了,往日的情分也是在的,你怎么忍心?”
花昭緩慢的起身。
在林白的殷切的目光下。
花昭舉起木棍。
砸斷了林白的腿。
一聲尖叫。
林白疼死過去。
教練走過來,試了試林白的鼻息,說道,“還活著,太太,您想知道什么,嚇唬嚇唬他就成了,我看得出來,這個人,就是紙老虎,膽子小的像是老鼠?!?/p>
花昭說道,“沒什么要問的,事情我都搞清楚了?!?/p>
教練問道,“那您這是……”
花昭深吸一口氣。
緩緩地吐出來,丟下手中的木棍,說道,“就是想出出氣?!?/p>
教練:“……”
花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教練如實回答說道,“我叫蘇金?!?/p>
花昭看向另外一位不說話的,“你呢?”
蘇金說道,“他叫蘇銀?!?/p>
花昭半開玩笑地說道,“該不會還有蘇銅?”
蘇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是有的?!?/p>
花昭:“……”
花昭輕輕咳嗽一聲,說道,“這樣吧,蘇金,等林白醒過來,你們把人送到商家老宅,丟在門口就好?!?/p>
蘇金的話多。
忍不住問道,“若是商北欽知道這件事情是太太干的,要去老爺子面前參您一本呢?”
花昭說道,“林白不敢,商北欽也不敢?!?/p>
蘇金這才說道,“那好,等林白醒過來,我就送他回老家?!?/p>
花昭走出了拳擊館。
另一邊。
商北梟抓到了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