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
花昭低聲解釋說道,“你一定不能相信,我和小五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他說他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哥?!?/p>
商北梟深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
還真巧。
小五搓搓手,湊在商北梟身邊,“看在我和我妹妹這么有緣分的份上,妹夫,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你大舅哥漲漲工資???”
小五笑得十分諂媚。
商北梟問道,“你想漲多少?”
小五試探著伸出一根手指,“一……一萬?”
商北梟:“可以?!?/p>
小五瞬間瞪大眼睛。
好家伙。
這么大方。
小五一拍桌子,“今天這頓飯,我來請,誰也別跟我搶,誰跟我搶,我生氣?!?/p>
小五瞬間容光煥發(fā)。
他的身邊坐著凌南。
小五像個快樂小狗一樣,晃著身子,“我現(xiàn)在工資是不是比你們高了?”
凌南:“多少?”
小五伸出三根手指,“剛剛是三萬了?!?/p>
凌南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比我們高?!?/p>
小五抿著唇。
得意。
又不好意思笑出聲。
他拍著胸脯說道,“以后家里的保潔費(fèi),我包了。”
凌南摸了摸下巴,大概是算了一筆賬,“你一個月的工資的確比我一天的工資都高。”
小五:“……”
他聽到了一個快樂小狗的心臟,破裂的聲音。
心碎擲地有聲。
小五氣沖沖的抱著抱枕翻滾,“為什么?我就想知道為什么?”
商北梟微微抬眸。
看著小五說道,“當(dāng)初你自己報價?!?/p>
小五深吸一口氣,手指都在發(fā)抖,“你就讓我?guī)湍悴橐粋€人而已,我要是報價一年一千萬,你能給我嗎?”
商北梟:“能啊。”
小五:“……”
他葛優(yōu)癱在沙發(fā)上。
自己給自己掐人中,說道,“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
服務(wù)生進(jìn)來上完餐。
花昭好笑的說道,“我異父異母的親哥哥,你請客,你不嘗嘗?”
小五怏怏的看著商北梟,“妹夫,不,姐夫,親姐夫?!?/p>
商北梟淡然的說道,“給過你兩次機(jī)會,你用完了。”
小五:“……”
天老爺。
他要去哪里找誰去說理去?
商眠有點羨慕的看著景南星和凌東。
看了一會兒。
又一臉怨念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凌北。
坐都要坐的那么遠(yuǎn)。
難不成自己還能吃了他?
想到這里。
商眠看了花昭一眼,無聲的訴苦。
花昭給商眠夾了一塊雞翅,“多吃點,吃飽了,飛遠(yuǎn)點。”
小五滿是怨念的說道,“商眠,我現(xiàn)在比你心里的不平,要多多了。”
商眠噙著笑,“嗯,你這樣說我心里就好多了?!?/p>
小五又問,“你跟那個署長的侄子不是挺好的嗎?”
商眠:“我倆是發(fā)小。”
小五掐著手指,“我掐指一算,這個世界上,男女之間就沒有純粹的友情,就算是有,那也是另一位將自己的心思藏的嚴(yán)嚴(yán)實實,十分隱秘而已。”
商眠一針見血的問道,“那你怎么能算怎么沒算出凌……凌南的工資高你365倍?”
小五:“……”
后來。
花昭也問過商北梟。
商北梟說,小五的心性還是不太成熟,容易被人騙,所以手里的錢能少就少點,但是商北梟已經(jīng)給小五準(zhǔn)備好婚房了。
當(dāng)然。
這些都要保密。
商北梟還說,小五這孩子沒什么自制力,也不自律,一旦有錢,估計就躺平了。
回到當(dāng)下。
飯局結(jié)束后。
商北梟問道,“去看媽?”
今天太開心了,花昭有些貪杯,她喝的小臉都是紅潤的。
好像臉上被涂了兩坨粉嘟嘟的胭脂。
花昭抿唇笑,“今晚我就不去了,身上都是酒味,會被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你自己去看看吧?!?/p>
商北梟不滿的看著花昭。
花昭站在路燈下。
笑靨如花。
踮起腳。
在商北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乖,你再找個機(jī)會,我跟你一起去?!?/p>
商北梟壓下去。
花昭的身子一邊迎合一邊向后折疊,腰彎的幅度很大。
好似是男人強(qiáng)取豪奪的。
在會所門口分開。
花昭和凌南小五一起回去。
凌東去送景南星。
凌北陪著商眠等司機(jī)。
到小區(qū)。
小五揮揮手,“我跟凌南回去睡覺了,你趕緊上樓吧?!?/p>
花昭笑著說好。
看著他們走遠(yuǎn)。
花昭這才往樓上走。
剛進(jìn)去入戶大廳。
就被林白攔住了。
林白站在花昭面前,“我等你很久了?!?/p>
花昭聞道林白身上比自己身上還要濃的酒味,下意識凝眉,“林師兄,你喝醉了?!?/p>
林白上前一步,“花昭,我要結(jié)婚了?!?/p>
花昭心知肚明。
她微笑著說道,“恭喜林師兄?!?/p>
林白不敢置信的問道,“除此之外,你沒有其他話要說嗎?”
花昭抬起眸子,眼神清明的說道,“林師兄,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只到這里。”
林白高大的身子猛地踉蹌,“昭昭,我喜歡你?!?/p>
花昭聽過后。
心里沉甸甸的墜著。
但是莫名其妙,又有種塵埃落定的錯覺。
她低聲說道,“林師兄,你喝醉了,而且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p>
林白忽然狂怒,大聲質(zhì)問道,“你說的是商北梟?他出了有點錢,他哪里好?花昭,你醒醒吧,我們才是一路人?!?/p>
花昭無語,且無奈,“林師兄,你還是回去醒醒酒吧,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p>
花昭抬腳就要走。
林白突然抓住了花昭的胳膊,“花昭,商北梟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只要你說你不想要我結(jié)婚,我就不結(jié)婚?!?/p>
他固執(zhí),執(zhí)拗,不自量力。
就好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
以為撒潑打滾就能得到。
花昭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神情已經(jīng)有些惱怒了,“林白,你別動手動腳,你結(jié)婚跟我沒關(guān)系,你愛結(jié)不結(jié)。”
神經(jīng)??!
花昭急忙朝著電梯走去。
林白緊追不舍。
在花昭即將按下上升鍵的那一刻,抓住了花昭的胳膊,將人往消防通道里拖。
事情發(fā)生的太過于突然。
花昭沒有防備。
瞬間的手足無措之后。
花昭迅速冷靜下來。
她反身咬住林白的手腕。
死死的咬著。
無論林白如何疼的甩手,花昭也沒放開。
一直到滿口里都是血腥味,花昭瞪著他,甩了一巴掌,“林白,你清醒了吧?”
林白絲毫不顧及傷口。
不顧花昭的踢打,將花昭按在墻壁上,“花昭,我以為商少崢后,總算能到我了,誰知道你專吃窩邊草,草!”
灼熱的呼吸攜帶著酒精的味道。
撲面而來。
花昭惡心到要死,她別開臉,“林白,你滾開?!?/p>
林白湊上去,要吻花昭,“給我吧,昭昭,我喜歡你那么多年,我會比任何人都對你好?!?/p>
花昭咬牙切齒。
卯足了勁。
提起膝蓋。
用自己的吃奶的力氣,頂撞了林白的褲襠。
只聽到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