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呸一口,“我可去你的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花昭也笑。
江月初側頭,“小七和徐來的事情我知道了?!?p>花昭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吧。”
江月初附和著說,“你就放心吧,小七從小就在他舅舅叔叔這些人里面兒轉悠,審美觀絕對在線,再說咱們小七的三觀也好,將來找的男人,肯定錯不了?!?p>花昭微笑,“只要她幸福就好。”
提起孩子。
景南星就常嘆口氣,“我都懷疑我們家那個大學還沒畢業(yè)就被勸退了,自從知道她和小十賽車的事情,人家倆人也直接不裝了,哪里有賽事就往哪里跑,前段時間她的輔導員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p>江月初說,“沒事,小孩子培養(yǎng)興趣愛好嘛?!?p>景南星搖了搖頭,“你說凌東不善言辭,我也不是花言巧語的人,凌派派那張嘴怎么就那么能說?
伶牙俐齒的,也不知道隨誰?有時候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小五的女兒?花槐序是不是才是我孩子?”
江月初哈哈大笑,臉上的面膜都皺了,“要不然怎么說孩子就是冤家呢?”
景南星深沉的說,“那我家這個冤家可就太冤了?!?p>江月初扭頭看了花昭一眼,“沒事兒,反正還有小十和凌派派做伴呢,這兩個娃娃從小就在幼兒園成立幫派,那時候我就知道她倆絕對不是一般人?!?p>話頭一轉。
江月初問花昭,“還有半年多小八就要畢業(yè)了,小八談戀愛沒有?”
花昭說沒有。
江月初小聲說,“財務部一把和老錢不是好兄弟嘛?他們家小兒子今年二十三,上次請我們吃飯,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們家小八的婚事?!?p>花昭無奈的笑了笑,“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可有自己的主意了,咱們管不了,我要是讓小八現(xiàn)在去相親,她直接要不回家了?!?p>江月初咳嗽一聲,“我覺得要是能成,官商結合,倒是也不錯?!?p>花昭:“要是倆人有緣分,沒人介紹也能走一起,要是兩人沒緣分,就算是用紅線把兩人的腿扯在一起,兩人早晚也會分開。
順其自然吧,我可不想再挨個管孩子們的婚事了,她們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只要對方三觀正,上進,我就沒問題?!?p>三人說著說著。
話題就有一些下道。
江月初神秘兮兮的說,“我這里新進了一種藥,科研專家研發(fā)出來的最新款,說是能縮那里,你們要不要試試?”
花昭還沒說話。
景南星就唉呀呀兩聲,“你干的到底是不是正經生意?你說你這老不害臊的,你家那個老東西究竟有多厲害?。俊?p>江月初哼了一聲,“那可比不上你,你們家凌東不也寶刀未老?”
說完。
江月初又暗搓搓地看著花昭,“你們家商先生現(xiàn)在一周還能有幾次?”
花昭閉上眼睛,“你們聊,我先睡一會兒?!?p>江月初哎呀一聲,“從年輕的時候你就不說,現(xiàn)在老了也不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這里不僅有給女人用的,還有給男人用的呢,保證一顆就如同雨后春筍?!?p>……
趙平生做完飯去叫小七起床。
小七睡得有點懵。
愣愣的坐在床頭上,目光呆滯的看著趙平生。
趙平生好笑的將人抱起來,送到了洗手間,按在了盥洗臺,“沒睡醒?”
小七抬手揉了揉眼,“洗漱?!?p>趙平生騰出手來擠出牙膏,把牙刷塞進了小七手里,又往牙杯里接了滿滿一杯溫水。
小七握著牙刷,開始刷牙。
嘴巴里盈滿了泡沫。
無意間抬頭看見鏡子里的自己。
小七眼珠一轉。
轉過身就在趙平生的下巴上蹭了蹭,白色的泡沫瞬間蓋住了趙平生的下巴。
小七忍不住笑出來,眉眼彎彎,兩頰淡淡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圣誕老人?!?p>趙平生看她最近一直冷漠的臉上揚起明媚的笑意,目光變得專注幽深,眸底深處有掩蓋不住的柔情。
小七避開他的眼神,心臟跳的加快,然而,趙平生伸手捏住了小七的下巴,讓小七看著自己,他一寸寸的湊近小七,俯身吻住了小七,帶著泡沫的唇角。
小七坐在盥洗臺上,兩人身高似乎減少了些差距。
薄荷味的泡沫辛涼又辛辣。
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男人的攻擊來勢洶洶。
小七柔軟的腰不停的往后仰,頭也不斷的向后抬,嘴里發(fā)出嚶嚀。
小七軟在男人懷里。
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趙平生拿著牙刷給她刷牙,“喝口水漱口。”
小七就著趙平生的手,喝了一口裝在牙杯里的水,咕咚咕咚,吐出去。
趙平生又沾濕了毛巾,給她擦擦臉。
擦完臉,目光便放在了那一排護膚品上,找了一圈,找到了小七的面霜。
乳白色的面霜摳在手心里,雙手用力的揉搓了幾下,按在了小七臉上。
小七一邊笑一邊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搓臉?”
趙平生:“不搓?!?p>小七:“我給你買的面膜你也不用?!?p>趙平生動作一頓,“我是男人。”
小七嗯了一聲,“我就買的男人專用啊?!?p>趙平生:“……”
小七忍受著被趙平生胡亂搓面霜的動作,“晚上一起敷面膜。”
趙平生:“……好吧?!?p>小七抬腳在他腿上踹了一下,小腿輕輕的晃著,“這么勉強?”
趙平生輕輕咳嗽一聲,“沒用過……可以學。”
小七咯咯笑出聲,“好了好了,去吃飯,你做了什么?”
趙平生牽著小七回到餐廳。
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