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姣在昨天知道了蘇嬈和顧南霆住在哪里之后就派人一直在跟蹤她們。
今天一早她派出去的人通知了她兩人進了醫(yī)院,她便立馬開車過來了。
看到兩人從醫(yī)生的辦公室里離開,她唇角輕輕的勾了起來,這才掩人耳目的也推開了醫(yī)生辦公室的門。
醫(yī)生正打算離開,見到有人進來也是一愣。
“你是……?”
徐姣姣二話不說直接推了一張卡到醫(yī)生的面前,“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p>
她這話說得直接,醫(yī)生頓時就將臉沉了下去。
“不好意思女士,我根本就不認識你?!?/p>
徐姣姣眼底浮現(xiàn)了一抹不屑,“你不用認識我,我認識你就好了,你女兒應該還在找匹配的腎源吧,據(jù)我所知她的時間可不多了。”
醫(yī)生呼吸一滯,他的女兒從生下來開始就患有嚴重的疾病,需要換腎。
可就算他自己就是醫(yī)生,腎源這個東西也不是說有就有的。
他這么多年一直謹遵醫(yī)德,從來沒賺過任何不該賺的錢,他在癌癥疾病方面非常權威,但也從來不打著專家的旗號賺不該賺的錢。
他是個很正直的人,所以女兒的腎源他也從來都沒想過找不正規(guī)的途徑 。
只是時間越來越緊,他每天也很焦慮。
“只要你愿意幫我,我可以給你一個健康的腎,并且和你女兒匹配?!?/p>
徐姣姣可不打沒準備的仗。
她在回國之前就知道程露在孟國江那邊已經(jīng)沒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所以她在知道這個醫(yī)生就是顧老爺子的主治醫(yī)生之后就立馬去做了程露和醫(yī)生女兒腎臟的匹配。
而好巧不巧,匹配上了。
所以只要這個醫(yī)生同意,她就可以把程露的腎換給這個醫(yī)生的女兒。
一個腎而已,程露也不會死,還能讓她有點利用價值,自己也能對付蘇嬈,一舉三得。
聽到這話之后醫(yī)生猶豫了。
在他的心里女兒比他的一切都要重要,這段時間他不斷的在做腎臟匹配,但結果都不盡人意。
如果這個女人手里有現(xiàn)成的腎源,這可能是他女兒唯一的機會。
“想好了嗎,要不要幫我個忙?你放心,這個忙對你來說很簡單,動動手指就能做完?!?/p>
一分鐘之后,醫(yī)生的眼神比剛才堅定了很多,他看著桌上的那張卡,開口道:“你要我做什么?”
徐姣姣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她將自己包里的一小個玻璃瓶拿了出來,遞到了醫(yī)生的面前。
“這個,我要你在下次那個得了癌癥的老頭來檢查的時候注射到他的體內?!?/p>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里滿是惡毒的光,醫(yī)生渾身一顫,知道她說的是誰。
顧老爺子的癌癥是早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下來了,只要按照醫(yī)囑是可以徹底恢復的。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這個玻璃瓶里是什么。
“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放心吧,不是那種會要人命的東西,頂多就是讓他成為植物人再也醒不來而已。”
醫(yī)生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明明長得挺漂亮的,沒想到內心卻這么的惡毒。
“這種事情我不能做!”
他是醫(yī)生,是為了治病救人的,怎么能夠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他這輩子堅持了這么多年的原則,難道就要在這里全部拋棄嗎?
“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做的話,你女兒就沒救了,其實我也不是非得讓你做,我隨便找一個護士只要能近那個老頭的身也可以做,選你是想給你的女兒一個重生的機會?!?/p>
徐姣姣的話在醫(yī)生的腦子里不斷地浮現(xiàn)。
只是注射的話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確實是一個護士都能做。
這是他唯一給女兒的機會他心里清楚,但這也是在違背他的道德。
道德和他的女兒就像是他人生中的兩個天秤,此時在搖擺不定,讓他不知道該怎么選。
“醫(yī)生,時間不等人啊!”
徐姣姣沒那么多時間在這兒浪費,之前她在國內的牢里待的那段時間讓她對蘇嬈的恨意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
她甚至根本就不在乎程露,本來就是虛假的姐妹花而已。
她就是想看蘇嬈從云端跌落下來,最好和自己一樣再也爬不起來。
這次在國內遇到蘇嬈她覺得就是上天在給她機會。
如果老天不想讓她報仇的話,為什么要讓她再遇到蘇嬈呢,這世界這么大,就是這么湊巧的遇到了。
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
見醫(yī)生還是不說話,徐姣姣也不矯情,收起桌上的銀行卡就要走。
她重新找個人也不是不行。
在她和醫(yī)生擦肩而過的瞬間,醫(yī)生咬牙叫住了她,“等等!”
徐姣姣滿意的露出了一抹笑,“想好了嗎?”
只要他現(xiàn)在同意,事情辦成之后她會立馬讓孟國江那邊做手術取走程露的一顆腎。
她再次將手里的銀行卡遞了出去,可醫(yī)生卻推了回來。
“我不需要你額外的錢,只要你能夠保證給我女兒找到腎源,我會幫你?!?/p>
他捏緊了手里的那一小個玻璃瓶,眼神終于是堅定了。
徐姣姣聳聳肩,他不要她也不會強迫給,正好省了一筆錢呢。
從醫(yī)院出去,徐姣姣神清氣爽,不愧她找人跟蹤了蘇嬈,今天還真收獲不少。
她剛坐進車內,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接起來后那邊就傳來了Lucy有些急切的聲音,“喂,你不是說會安排我和顧南霆見面的嗎,我都等了你一個上午了,到底什么時候讓我去見他?”
徐姣姣有些不悅的皺眉,“你急什么,人家夫妻兩不出門我怎么讓你去見,難道你還想去家里觸霉頭嗎?”
說到家里,Lucy想起了昨天在別墅里看到的那個年長的老頭。
雖然她當時說話的時候很猛,但后面她只要一想到那個老頭看著自己那不屑又厭煩的眼神就不免渾身發(fā)顫。
她還是不要再去看見那個老頭了。
“那他們萬一一直不出門怎么辦?”
徐姣姣抬手繞著自己臉頰旁邊的卷發(fā),“我會讓他們出門的,等著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