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時差關(guān)系,帝都的早上,邊境還是深更半夜。
在一片荒蕪的邊境地區(qū)。
蕭景恒他們偽裝后,抹黑偷襲恐怖分子,與恐怖分子的激烈戰(zhàn)斗正在展開。
夜空黑沉沉的,猶如一塊巨大黑布籠罩著大地。
四周彌漫著緊張與肅殺的氣氛。
蕭景恒和戰(zhàn)友們面容堅毅,眼神如鷹。
他們一個個臉上抹得漆黑無比,若不開口說話,誰也認不出誰是誰。
一身黑衣加上漆黑的臉,與黑夜融為一體。
眾人手中緊握著先進的武器,一步步朝恐怖分子靠近。
……
片刻后。
隨著一聲特殊鳥鳴聲,眾人迅速展開行動。
當槍擊聲響起來時,恐怖分子們臉色大變。
一個個手忙腳亂的穿衣,抄家伙,快速躲在掩體和廢墟之后。
為首的人氣急敗壞,“TM的,外面的是什么人,火力這么猛?”
那人面容猙獰而瘋狂,他們手持各種雜亂的槍械,不斷地朝蕭景恒他們開火。
戰(zhàn)斗瞬間打響,槍聲響徹云霄,火光四濺。
蕭景恒他們的火力壓制如暴風驟雨般猛烈。
炮彈呼嘯著飛向恐怖分子的據(jù)點,掀起陣陣煙塵和火光。
他們相互配合,交替掩護前進,精準地射擊著每一個露頭的敵人。
恐怖分子那邊也不甘示弱,瘋狂地還擊。
子彈在空氣中穿梭,帶著死亡的威脅。
然而,蕭景恒他們借著出色的戰(zhàn)術(shù)和訓練有素的行動,逐步壓縮著恐怖分子的活動空間。
硝煙彌漫中,喊殺聲、爆炸聲交織在一起。
戰(zhàn)斗越大越激烈。
……
突然,一輛裝甲車轟鳴著沖敵人的防線,強大的沖擊力讓恐怖分子的陣地出現(xiàn)混亂。
廝殺聲和槍聲在空氣中不斷響起……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鏖戰(zhàn)。
蕭景恒他們逐漸占據(jù)了上風,恐怖分子開始結(jié)節(jié)退敗。
為首的恐怖分子頭目氣急敗壞。
“媽的,快撤!對方火力太猛了?!?/p>
他們想撤,但蕭景恒他們窮追不舍。
……
眼見那些人四處逃竄。
蕭景恒一身肅殺氣勢,滿臉陰霾地追在恐怖分子頭目身后。
媽的,就是這狗日的挑起的戰(zhàn)亂,搞得邊境的人人心惶惶,害死了那么多無辜的百姓。
連帶著他上輩子就是因為這渾蛋,才會被算計,死得那么慘!
那人被蕭景恒追得四處逃竄。
“你他娘的是什么人?”
“為什么對老子窮追不舍?”
蕭景恒故意改變嗓音,“我是你大爺,來取你狗命的人。”
砰砰砰……
二人你追我逃,槍聲不斷……
……
而另一邊,賀夕顏趁亂偽裝成蕭景恒他們的戰(zhàn)友,混在他們的退伍里面。
她的臉像其他戰(zhàn)友那樣,抹得漆黑,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長相。
在混亂中,她離蕭景恒的上級越來越近。
那人坐在裝甲車里,大爺似的看著雙方戰(zhàn)斗。
賀夕顏抬手瞄準他的腦袋,快速開槍……
咻……
消音槍里的子彈朝那人腦袋飛馳而去……
‘啪’的一聲。
裝甲車的玻璃四分五裂。
子彈射穿裝甲車的玻璃,直接射進那人腦袋……
開裝甲車的人嚇了一跳,歪頭就見副駕駛的人瞪大眼睛,歪倒在一邊,頓時一慌。
隨后急忙四處搜尋開槍的人,可夜太黑,他根本不知道是誰放的冷槍。
賀夕顏見命中目標后,就立馬隱藏好身體,那還會給他發(fā)現(xiàn)的機會。
她吹了吹冒著火氣的槍口,低聲夸贊,“嘖,不愧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威力給力。
連防彈玻璃都能射穿?!?/p>
“可惜我手的傷還沒好,這威力后勁兒把手都給震麻了。”
她看了一眼匆忙離開戰(zhàn)場的裝甲車,冷哼一聲。
“那老家伙,要是日后沒害死二舅一家,沒出賣軍情害死無數(shù)士兵,老娘才不會和他過不去?!?/p>
……
隨后她在大瓜的幫助下,找到蕭景恒那兩個背后捅刀子的好友。
一槍一個將那兩人給解決。
讓他們犧牲在戰(zhàn)場上。
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他們是怎么死的。
……
蕭景恒追著恐怖分子頭目,發(fā)了狠的射擊。
恐怖分子頭目最終不敵蕭景恒,被蕭景恒打中幾槍。
他手里的子彈打光,被蕭景恒給活捉了。
而剩余的恐怖分子見頭目落網(wǎng),不想死的就舉手投降,全部被俘虜。
硝煙過后。
戰(zhàn)場上留下了滿地的殘骸和敵人的尸體。
蕭景恒他們贏得了這場戰(zhàn)斗。他們用勇氣和決心捍衛(wèi)了和平與正義。
蕭景恒活捉恐怖分子頭目,立了大功。
而他的好友和上級的死,沒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但蕭景恒知道,那是嫂子在暗處幫了他,救了他的小命。
……
賀夕顏幫蕭景恒把安全隱患解決,便返回了酒店。
她用保鮮膜包著受傷的手,洗漱一通后,倒床就睡。
她已經(jīng)訂了回帝都的機票,睡飽就回去。
……
帝都。
傅少庭今天出院了。
回家的路上,他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景物,思索著帝都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以江家為首的那十家公司全部倒臺,而這幾家的子女,都牽扯了一個人。
陳雨彤!
那幾家一倒臺,隨后就爆出他們的子女在學校霸凌同學
而陳雨彤是其中被霸凌最慘的一個。
陳家與那幾家手里有合作,不可能會舉報。
唯一會動手的,便是蕭家。
他的人查到陳雨彤這幾天都沒回陳家。
而是在蕭家。
那幾家倒臺對他損失不大。
損傷大的是失去了萬先生。
他一年可通過那人的手,賺不少錢。
可現(xiàn)在……
傅少庭氣憤地一拳砸在車椅上。
“蕭家!”
“蕭墨寒!”
“我到時小瞧你了?!?/p>
……
隨后他電話響了起來。
傅少庭接起電話,看到來電顯示,心里更加煩躁。
他不耐煩地接起電話,“說吧,又想我做什么?”
電話里響起他媽媽尖酸刻薄的聲音,“晚上回老宅,傅少光今晚會帶未婚妻來家里?!?/p>
傅少庭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給賀紫鳶打去電話,“鳶兒,晚上有空嗎?
“晚上我?guī)慊馗导?,介紹家里人給你認識?!?/p>
傅少光帶未婚妻,他帶女朋友總可以吧!
他媽什么都要他和傅少光比,那虛榮和強勢的姿態(tài),壓得他喘不過氣。
賀紫鳶鼻子還未痊愈,有些顧忌,“可是我鼻子還沒痊愈,這樣去的話,你媽會嫌棄我的。”
“不用擔心,她知道你的鼻子是為什么傷的?!?/p>
賀紫鳶想了想,“那行,你晚上來接我?!?/p>
……
晚上。
蕭家。
蕭玉婷回蕭家吃過飯,蕭慶國便帶她去醫(yī)院。
來到醫(yī)院,蕭玉婷更疑惑了,“大哥,是誰住院了?”
“你到底帶我來看誰?”
蕭慶國帶她來到重癥監(jiān)護室,頓住腳步。
他語氣有些不忍和沉重,“等會兒見了里面的人,你要沉住氣?!?/p>
隨后,他將陳鈺銘被頂替的事全盤托出。
看著妹妹大受打擊,瞪大眼眸,顫抖著身體,無法接受的模樣。
蕭慶國眼里全是心疼。
“進去吧,總該要面對的。
原本想等他身體好一點再告訴你的。
但他被折磨多年,身體……
你要有心理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