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麓辰大驚失色,“不可能,怎么可能,他們怎么敢過來調(diào)查的?!?/p>
“總裁,他們已經(jīng)到樓下了,來了好幾百個人,外圍還有特種兵,手里都拿著槍,今天晚上,有些事情只怕避免不了,上面那位出差去了?!?/p>
江麓辰猛的看向姜稚和沈卿塵,難道是他們。
他快速掛了電話,“姜稚,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若說要誰有能力做到這樣的精密安排,那就只有楚胤府。
楚胤府大小姐和先生認(rèn)識。
姜稚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江麓辰,你使用非法違禁物品,又讓人綁架我們,就這兩條罪名,我可以讓你在里面待好幾年?!?/p>
“還有你這群保鏢,也會跟著你一起進(jìn)大牢?!?/p>
清清冷冷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如雷貫耳,讓幾人的心,都猛的顫抖了一瞬。
幾位保鏢雖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碰觸到法律,一旦上面的人護(hù)不住他們,坐牢是必然的。
保鏢隊長我們的看向江麓辰,他很緊張:“江總 ,要不把他們放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下次我們在其他地方動手,讓他們沒地方可以逃?!?/p>
江麓辰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沒說話。
他看著姜稚問:“姜稚,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稚說明自己的目的:“我想做什么,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我要見你們五爺?!?/p>
“不可能,五爺不在國內(nèi),他在國外,沒時間見你,這里的事情,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
江麓辰雙拳緊握,后背繃直,他太生氣了,姜稚和沈卿塵都落在了他的手中,現(xiàn)在卻沒辦法動他們。
“姜稚,我放你們走,讓他們撤出去,不要驚擾了這里的貴客?!?/p>
今天晚上如果被查,會影響生意不說,后面還會出現(xiàn)很多麻煩。
來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貴賓。
很多項目,都是為貴賓量身定做的。
如果連他們都保護(hù)不好,他們以后會很少來這里消費。
姜稚眼底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殺意,一雙清冷銳利的目光掃過他貪婪的臉嘴:“江麓辰,你們在這里做的違法勾當(dāng),國安局的人早就查到了,你覺得我有能力指使國安局的人?”
江麓辰一愣,是呀,他真是病急亂投醫(yī)。
姜稚怎么能支配國安局的人?
江麓辰怒吼:“你們留在這里,看著他們倆人?!?/p>
放了他們,不可能!
等著他把國安局的事情處理好,在回來收拾她們。
姜稚微微凝眉,這江麓辰,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今晚只是試水,但五爺這個人是真的存在。
保鏢把姜稚和沈卿塵鎖在房間里,全部站在外面守著。
這里是頂樓 ,只要守住門口,他們無路可逃,跳樓只有死路一條。
房間里,頓時只剩下姜稚和沈卿塵。
沈卿塵目光灼灼,鎖定在姜稚明媚張揚的容顏上,深眸明亮。
姜稚卻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快速走到窗前,往下看,國安局的警車,拉響了警報。
在高樓上聽著,氣氛異常的壓抑。
蕭隊長還有個身份,國安局的隊長。
今晚,紅星區(qū)必定會脫一層皮。
姜稚看了一眼時間,蕭隊長知道她出事,會以最快的時間趕到頂樓。
她這塊表有定位,能很快定位到她
的位置。
這樣的突襲,會讓很多大老板連褲子都提不上就會被抓。
嘖!姜稚搖頭,只要進(jìn)來這樣的場所,都沒有想要結(jié)婚的念頭了。
姜稚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卻撞入熟悉的懷抱。
姜稚猛的抬眸,對上沈卿塵滿是情/欲的眼眸,姜稚微微一怔,雙手快速撐著他的胸口,聲音嬌軟:“沈卿塵,干什么?”
沈卿塵俊顏冷峻,語氣逼人:“你是我老婆?”
姜稚:“……”
又來了!
這段時間,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過無數(shù)次。
她明眸輕輕閃了閃,灼灼其華。
沈卿塵看著姜稚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他突然覺得,這女人,眼中沒有兒女情長,只有工作。
他期待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喉嚨里都是苦澀。
他聲線低沉:“姜稚,回答我的問題!”
他態(tài)度很堅決,得不到答案,不罷休。
姜稚笑了笑,看著他很著急,她卻越發(fā)的漫不經(jīng)心,“我說是,那你記得我是誰嗎?”
沈卿塵瞇眼,深深凝視著她:“你不愛我!”
姜稚目光微閃:“現(xiàn)在說這些沒用,等你恢復(fù)記憶再說,我對現(xiàn)在的你,完全沒有興趣?!?/p>
沈卿塵突然揪住胸口的位置,這里,忘了她,難怪會難受!
她對他,沒有興趣,那她對誰有興趣!
他問:“我和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
姜稚回答他:“好幾年了,不過我們婚后一年,一直分居,和離婚也差不多?!?/p>
沈卿塵:“……”
“為什么要分局?”他太想知道了,難怪剛才慕亦辰和白鶴羽都不敢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們是夫妻!
姜稚瞬間就笑了,笑得明媚璀璨,有了逗他的心思:“因為,你找到了你的白月光,逼著我離開?!?/p>
“什么?”沈卿塵不相信,這種狗血的事情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不可能,我沈卿塵,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鄙蚯鋲m敢篤定,不愛,他不會娶,娶了,就不會背叛。
姜稚瞥了一眼他,他這記憶,不知道打回到哪一個階段了。
姜稚試探性的問:“還記得江瑤嗎?”
沈卿塵搖頭,目光鎖定在她臉上:“不記得,我腦海里沒有其他女人的記憶。”
求生欲很強的他,腦海里,確實沒有其他女人的身影。
姜稚大概知道了,他的記憶退到了幾年前。
大概他十八九歲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沈卿塵,慵懶放浪,矜貴的讓人不敢直視。
姜稚看了看她白皙的手,有些佩服自己的醫(yī)術(shù),不錯,不錯,她也能讓沈卿塵忘記得更徹底一些。
沈卿塵看著她又不說話,他內(nèi)心無比煎熬:“你不愛我!”
姜稚被他這話問的一愣。
沈卿塵則是想到了林書硯,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很好。
“你不愛我,和我分居的原因,是因為林書硯?”
他想不通,夫妻為什么要分居?還分居了很多年。
姜稚靠在窗戶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沈卿塵,你知道嗎?你們男人有時候挺可恨的,明明自己做錯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夫妻分居,卻把原因怪在女人身上?!?/p>
“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覺得女人離開自己是因為別的男人?沈卿塵,我離開你不是我的錯,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