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董有些意外,姜稚會想知道顧家的事情。
“姜助理,最近顧傾城跑道帝都來鬧事,好像是一直在針對你,你們之間是有什么過節(jié)嗎?”
他來這幾天也有耳聞。
顧傾城似乎在故意針對姜稚 。
顧傾城囂張慣了,在南都,也十分囂張跋扈。
姜稚大大方方承認:“季董,是有些過節(jié),但不是生意上的,是私人過節(jié)?!?/p>
“我想知道,顧董事長年輕的時候有多少個女人?”
這話,本不該這樣問,但是季董事長和顧董事長年紀差不多,年輕一輩的應(yīng)該不太了解顧董。
他們是同輩,應(yīng)該更了解對方的情況,據(jù)她所知他們,兩家離的也不太遠,年輕的時候也是認識的,她才會問季董事長。
“哦!”季董有些意外,原來她是想知道上一輩的事情。
“那我可以和你說說,在我們那個年代,像我們這些家庭還不錯的孩子,有很多女孩子追求,像顧董那樣的人,從一開始就是個二世祖,富二代,我和他認識,也是想讓生意上的事情更上一層樓。他一生有過很多女人,他私生子有四個,他現(xiàn)在的妻子,是他第三任妻子,外面應(yīng)該還有幾個年紀輕的?!?/p>
姜稚:“……”
真是夠渣的。
私生子就有四個。
可是看顧董的為人,也不是太壞。
姜稚說:“季董,那你能跟我說說他的三任妻子的情況嗎?顧傾城他現(xiàn)任妻子生的孩子嗎?”
顧傾城也就是這幾位妻子中其中一個人生的孩子,也或者是直接被調(diào)換的。
三任妻子里,不排除會有顧傾城的生母。
要把孩子調(diào)換沒那么容易,除非他身邊有江林川的人。
還有,顧傾城和江麓辰是認識的。
顧傾城去見過江麓辰,他們之間是認識的。
季董說:“顧傾城是他現(xiàn)在的妻子生的孩子,前兩任妻子生的孩子都在國外生活,只有現(xiàn)任妻子生的孩子和他們在一起生活,他們的四個私生子好像也是在國外?!?/p>
“顧董年輕時候不懂事,大概是十五年前,他們家發(fā)生了一場危機,公司被人算計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收心。收斂自己二世祖形象。和他爸一起好好經(jīng)營公司,后面這幾年就沒有在傳出他花天酒地的事情?!?/p>
“后來的十幾年他的一心撲在工作上,這幾年顧家的生意做的很不錯。”
“對了,顧傾城的媽媽,就是帝都宋家的女兒嫁過去的,是宋如意的姨媽?!?/p>
“他們兩家是親戚關(guān)系,人家生意上來往密切,這些年倒也相安無事。”
姜稚腦袋里有些亂,江林川死了,還留著這么多坑。
她在這個坑里,又不得不管這些事情。
她想把每一個江林川換走的孩子,都幫她們找到親生父母。
這件事情非常困難,調(diào)查起來也非常難。
季董繼續(xù)說著,姜稚很耐心的聽著。
……
樓下。
季思衡找到了賀雅在的包間里。
季思衡站在包間門口,輕輕推開包間的門。
就看到了賀雅,下班聚餐,她沒有穿職業(yè)套裝,而是換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
她本來就是那種名艷動人的美,在燈光下,就像盛開的牡丹花,光芒四射。
只見她紅唇輕啟,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和身邊的女孩不知道在說什么,笑容燦爛如朝霞,她笑的時候,明亮嫵媚的眸子,仿佛有星辰,只要一眼就能奪人心魄。
季思衡就是被這樣的赫雅迷的不知所措。
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迷住了,這一生,也只想要她,除了她,他誰也不要。
要不是蘇悅出現(xiàn),勾引他,他又怎么會做對不起雅雅的事情。
季思衡一想到蘇悅,就恨不得把她碎尸萬段。
季思衡幾乎是貪婪的看著賀雅的一舉一動。
他的目光太過于強烈。
賀雅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季思衡。
一瞬間,她面顏色蒼白如紙,含笑的容顏漸漸淡了下去。
賀雅凝眉,他怎么又來了?真是陰魂不散,該說的她都已經(jīng)說了,他為什么還要來找她。
被發(fā)現(xiàn)的季思衡也沒有感覺尷尬,他笑著往里走,想進去打招呼。
想認識一下賀雅的新同事,他一定要努力把賀雅追回來。
可是賀雅沒有給他機會,而是快速站起來,擋住他進來的步伐。
“出去說?!钡吐暠涞穆曇糇尲舅己庋鄣椎墓馑查g熄滅。
賀雅和包間里的人打了招呼后 ,就和季思衡一起離開。
到了飯店外,賀雅就問:“季少爺,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怎么又找過來了?”
季思衡忍不住說:“雅雅,我想你了,你知道我心里愛的人是你,我離不開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后會和其他女人保持距離,不會再做讓你不開心的事情,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真的知道錯了?!?/p>
季思衡試探性的說,目光緊緊盯著她看,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賀雅很無奈,“季少爺?shù)膼?,還是留給你青梅竹馬的蘇悅吧,如果孩子還在,你現(xiàn)在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可能會為了孩子考慮留在你身邊,可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是你親自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和你之間再無可能?!?/p>
“我永遠都忘不了你為了蘇悅,把我推倒在地,讓我的孩子就那樣死去的那一幕?!?/p>
“我的孩子沒了,你讓我怎么原諒你?在和我談戀愛期間出軌的是你,殺了我們的孩子的是你,你有什么臉求我原諒?”
季思衡聽著她字字誅心的話,痛苦極了。
女人忘記一個男人或許只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可男人不一樣,他們的情緒反撲總是在一兩個月以后。
意識到失去之后的痛苦讓季思衡此時痛不欲生。
“雅雅,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孩子還會再有的,這一次你就原諒我吧,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看別的女人,我們回去就結(jié)婚好不好?”
“啪——”
掙扎不開的賀雅,在他臉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賀雅太生氣了,該說的她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他為什么還要一直糾纏她。
賀雅含淚怒吼:“季思衡,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