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塵目光認真的看著兒子:“兒子,相信爸爸能保護好你們母子三人?!?/p>
小靜禪凝眉:“可是在我的印象中 ,爸爸除了會傷害媽媽之外,從來沒有保護過媽媽,我只有兩歲多時,我能看懂很多字,我看到的是爸爸和其他女人的新聞?!?/p>
“我看到的,永遠都是媽媽孤獨一個人,所以,我不會相信你,我寧愿相信自己能保護好媽媽。”
“還有,我連自己都不相信,更不會相信別人。”
沈卿塵:“……”
傷心了,太傷心了!
在兒子心里有了成見,這成見會像一座大山似的橫在兩人中間。
他心臟陣陣抽痛!
連兒子都覺得他保護不好老婆嗎?
小羽笑著安慰爸爸:“爸爸,你別難過哦。媽媽說哥哥像你,太爺爺也說哥哥像你,你就別難過了,哥哥他只會說實話?!?/p>
小羽一愣,她說了啥?
沈卿塵心更痛了!
靜禪說了實話,那小羽也說了實話,所以,他沈卿塵,不管是做爸爸還是做丈夫,都很失敗。
小羽快速搖手:“爸爸,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爸爸在小公主的心里真的很好,每個月都會給小公主很多很多零花錢,還有買糖果哦。媽媽說,哥哥像爸爸,爸爸和自己生什么氣呀?”
沈卿塵:“……”
在一旁姜稚看著這一幕,忍俊不禁。
童言童語,有趣的靈魂,這個家里,每天都歡聲笑語。
“好啦,都快點吃飯?!?/p>
沈卿塵默默看向她。
姜稚笑道:“老公,我相信你?!?/p>
沈卿塵這才松了一口氣,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幼稚,非得得到一個答案,才甘心。
姜稚給沈卿塵夾了一塊牛肉。
“趕緊吃晚餐,你不是很喜歡吃牛肉嗎?吃完去休息一下?!?/p>
今天他一整天都在擔心她,應該很累。
沈卿塵搖頭:“老婆,我不累,我要陪著你。我怕一睜開眼睛,你就不在我身邊了?!?/p>
他總有一種感覺,她在他身邊,卻有一種飄渺無實的感覺。
他要看著她,那種真實的感覺才會存在。
姜稚感受到他的不安,沒說什么,讓他吃晚餐。
吃了晚餐,兩個小家伙說有課,不等沈卿塵說什么,就走了。
走之前,小羽悄悄告訴爸爸:“爸爸,好好照顧媽媽,哥哥其實很愛爸爸的,我們?nèi)W習,今天晚上不回來了,爸爸好好照顧媽媽,好不好?”
沈卿塵很意外:“小公主,你們今天晚上不回來?你們住哪?”
“不回來,爸爸,你別擔心,我們有很多人保護我們的,不會出事兒的?!?/p>
小羽說完,就開開心心的跑了。
他怔怔看著兩個小家伙的背影,愣住了。
姜稚倒了一杯水,準備吃藥 。
沈卿塵看到她要吃藥,他快速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接過她手中的藥瓶,把瓶蓋擰開。
他問:“吃幾顆?”
姜稚:“兩顆,沖劑兩包?!?/p>
沈卿塵倒出兩粒藥放在她手里,又去泡沖劑。
姜稚把藥吃了,沈卿塵才拉著她上樓去休息。
到了樓上,姜稚看著空空的家,終于有了家的感覺。
這里有很多沈卿塵的東西,他搬過來之后添了許多東西,這個家里看起來沒那么空了。
“老婆,我?guī)湍沣逶“??!鄙蚯鋲m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 。
姜稚小臉一紅,她搖頭:“我身上有傷口,暫時不能沐浴,只能擦一下身上,你幫我擦一下后背就行,其他地方我可以擦到。”
讓他給她沐浴,她還是不太習慣。
沈卿塵看著她害羞,眸光幽深,她還害羞了,她身上,他那個地方?jīng)]有看過:“其他地方我也能幫你擦,你是我老婆,我什么地方?jīng)]見過,你不用這么害羞的?!?/p>
姜稚:“!”
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沈卿塵把她抱起來,就去浴室。
浴室很大,可是姜稚此時卻覺得空氣稀薄,渾身都很熱 。
她靠在沈卿塵懷里,幾個小時不見,她竟然有些想他了。
原來,她是真的還愛著他,一如當年那樣,愛的很深,剛結婚那年,她們過得很幸福。
燭光晚餐,山頂?shù)男切?,以及海邊的落日,山頂?shù)娜粘?,都有她們相愛過的痕跡。
沈卿塵拿了姜稚專用的盆,接了一盆熱水,把毛巾打濕,看著她 ,眸光熾熱:“老婆,我?guī)湍忝?,你站著別動?!?/p>
姜稚哪能站著別動,雖然她們認識很多年,兩人之間也很親密,但也是在房間里,或者是被子里才坦誠相見的,浴室燈很亮,她還是感覺很害羞。
姜稚不愿意,她后退一步靠著墻,警惕的看著他。
“你……你把燈關了?!?/p>
“呵呵——”沈卿塵忍不住愉悅的笑出聲。
目光肆意著她紅彤彤的小臉,他幫她擦一下身上,就讓她這么害羞嗎?
她骨子里,一直都是很傳統(tǒng)的思想。
他把毛巾放回盆里,走過去,雙手放在他的雙肩上,低頭就含住了她的紅唇。
姜稚的手,驚慌之下,瞬間環(huán)住了他緊實的腰。
沈卿塵吻的很霸道,深深糾纏,占有欲十足。
幾分鐘后,沈卿塵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說:“老婆,這樣你還害羞嗎?我們做過最親密的事,你別害羞好不好?!?/p>
他遵守事教人,一次就會的原則教了老婆。
姜稚紅著臉瞪了一眼他,說什么呢?
“快幫我擦背,擦完早點回去休息,今天很累?!苯刹幌矚g磨蹭。
沈卿塵這才放過她,她香香軟軟的,若是她沒有受傷,剛才就把她給吃了。
沈卿塵深邃的眼眸里,滿是欲/望。
姜稚裝作沒看到,背對著她,她只是手受傷了,并不是不能做,但她此時渾身難受,沒心思想那種事情。
沈卿塵拉開她的衣服,她白皙的肌膚上都是擦傷,整個后背,靠肩膀的位置,軟組織擦傷很嚴重。
他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總是這么能忍。
他聲線低沉,裹挾著怒火:“你管這叫沒事嗎?”
沈卿塵很無奈,她總是這么堅強干什么?在他面前叫痛,很丟人嗎?
姜稚轉(zhuǎn)身看著他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