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堯家族做石油化工出身,家底雄厚,馮家在香城也是首屈一指。
“要不你也結(jié)一個?”
“免了免了,我怕?!瘪T堯笑的爽朗,看得出來他跟謝南城關(guān)系是真好。
謝南城面無表情走過去,坐下。
馮堯遞過來一杯酒,他淺嘗一小口。
“怎么樣?”
“還可以?!?/p>
“你要說可以,那就是相當(dāng)哇塞了,去,叫你們老板再給上十瓶?!?/p>
馮堯性格開朗,在頂流圈子相當(dāng)玩的開,換女朋友也是比換衣服都要快。
“誒?你新婚的小妻子呢?怎么沒帶來?”他忽然想起這茬。
“在老宅。”
“嘖,你倒是帶來讓我們看看啊,我賊好奇,想看看林家給你塞個什么樣的女人,哈哈。”
“沒什么好看的,就一個鼻子倆眼睛。”謝南城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
“你就說有沒有林思瑤好看吧?”馮堯一顆八卦的心都要無處安放了。
當(dāng)然,也只有他敢問謝南城這樣私密的問題。
“林思瑤長什么樣我都忘了?!?/p>
謝南城說這話不是狂妄,他一般對不在意的人和事,都是不過腦的。
雖然今早剛從林家回來,但確實不記得林思瑤的五官長相了。
偏偏馮堯看熱鬧不怕事大,拿出微信,找到林思瑤的頭像點開。
“諾,她長這樣。”
謝南城掃了一眼,才說了句,“比她好看?!?/p>
“呦呵,不錯嘛,說好了下次帶來啊?!?/p>
馮堯和謝南城就這樣帶著一群男男女女在會所喝酒,唱歌,玩了一晚上。
當(dāng)然,這些都是表面上,私下里,他倆還是聊到了一些商業(yè)機(jī)密。
因為喝了酒,回去的時候,是司機(jī)來接的。
謝南城回老宅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兩點半。
剛好是涂然睡得最熟的時候。
謝南城也是喝大了,忘記了自己房間還有個人。
甚至衣服都沒來得及脫,直接進(jìn)了被窩,將旁邊凸起的當(dāng)成了枕頭一樣,猛地抱住。
涂然嚇得從夢中驚醒,忽地一下坐起來。
“謝南城,你和混蛋,你說話不算數(shù)?!蓖咳灰е溃罎⒌牧R道。
謝南城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床上倆人了。
“不好意思,喝大了。”他含糊的抽回手,翻身。
這一翻身,剛好將西裝外套里的小盒子掉了出來。
“東西掉了。”涂然沒好氣的提醒。
謝南城也不吭聲,幾秒鐘后,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該死,咸豬手后就這么睡著了?”想到剛剛自己被人緊緊的摟了一下。
甚至手還差點碰到敏感位置,涂然都要臉頰發(fā)燙。
她想躺下直接睡,但小盒子在床上總歸是不方便的,還是要拿開。
她不情愿的拿起盒子,準(zhǔn)備放在床頭柜上。
沒想到盒子竟然因為角度問題,自己滑開了……
看見這精致的東西,涂然怔了一下,又鄙視的看了謝南城一眼,才繼續(xù)躺下睡覺。
次日清晨
謝南城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七點鐘。
他拿起手機(jī)看了看時間,才緩緩坐起。
然后就看見,涂然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在沙發(fā)上,正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你不上班,起來這么早干嘛?”他就隨口一問。
“因為我怕有人對我咸豬手。”
謝南城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好笑,“你在這個房間里,誰能對你咸豬手……”
說到這里,聲音戛然而止。
是了,除了他還有誰?
謝南城以為自己是起猛了,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所以,對你咸豬手的人,是我嗎?”
“難道我會對我自己下手嗎?”涂然一臉鄙視的小表情。
讓謝南城怒火中燒,“涂然,你找事,是嗎?”
“我找事?如果家里有監(jiān)控,你要不要找視頻看看回放?”想到昨晚,她就來氣。
“不好意思,我家沒有林家那么開放,在人家臥室安監(jiān)控?!标庩柟謿饴?,誰不會?謝南城張嘴就來。
“好,那我們就說下一個事,這個是你昨天外套里調(diào)出來的?!?/p>
涂然將小盒子往前一推。
“有什么問題嗎?”
“袖扣這種東西都是女人送的,我沒談過戀愛也知道。當(dāng)然了,謝先生這種大人物怎么身邊會沒女人呢,這一點我不奇怪。我想說的是,既然你在外面有女人,就找她們?nèi)ヂ男凶约旱牧x務(wù),別來招惹我?!?/p>
“再有下次的話……”涂然說到這里,頓了一下。
“怎樣?”謝南城挑了挑眉毛。
“再有下次,別怪我對你手下不留情?!蓖咳灰е酪蛔忠痪?。
噗……謝南城直接笑出聲。
“謝先生,我沒和你開玩笑,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最好,你在外面一百個女人跟我也沒關(guān)系,但是你回家后,再敢碰我,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p>
“怎么不留情面,我很想知道?!?/p>
“報警?告訴警察,我非禮你?”
“告訴奶奶,告訴我爸媽,跟他們說,我摸了你?”
“謝南城,你不要太無恥好不好?”
“涂然,你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我昨晚就是喝多了,說實話都不記得床上還有個大活人,你要覺得我是故意摸你,那就摸了吧,來,這些是賠償你的,摸一次一萬夠不夠?”
謝南城轉(zhuǎn)身從床頭柜取出一沓現(xiàn)金,丟在床上。
涂然頓時感覺人格被侮辱了,起身對著謝南城的臉就抽過去。
卻不想,男人手疾眼快,直接死死的握住她的手腕。
“你還真是膽大,不怕死?!敝x南城冷笑。
“我原本以為謝先生出身頂級豪門,定然是紳士。”
“現(xiàn)在看來,我徹底錯了,你就是個混蛋?!?/p>
“之前罵我,好像都沒給你計較吧,這次……”
謝南城瞇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女人,下一秒,直接翻身將她壓在床下。
涂然頓時倒敘一口涼氣,壓在下面的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根吸入牛毛的銀針。
她剛要動手,就聽見開門聲響起。
“南城啊,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吃早餐?”謝夫人敲門聲音不大,所以打開門的時候,看見這畫面,都震驚了。
“你們……下樓吃飯,奶奶等久了不好?!?/p>
說完,謝夫人一路小跑下了樓。
“你都嚇到我媽了?!敝x南城猛地松開涂然。
“惡人先告狀?!蓖咳灰彩菤饧睌摹?/p>
謝南城拿起昨天都沒來得及看的小盒子,打開掃了一眼,里面是一對做工特別精致的頂奢品牌袖扣。
隨后,謝南城故意笑道,“至于這個,是我女秘書送的,怎么,謝太太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