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堯聽她描述的如此輕松,都驚呆了。
“捅傷人是犯法的,妹妹?!?/p>
“法律是給窮人定制的,我又不是窮人?!?/p>
“倒是個很現(xiàn)實的小丫頭片子,你不怕他們?nèi)ジ婺??”馮堯側(cè)頭看她。
“那就讓他們?nèi)ジ嫖野?。?/p>
“這個你還真別叫號,人家沒準(zhǔn)就去告你了,你這可不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那幾個人還沒把你怎么著呢,你就給人家捅了,這是要坐牢的?!?/p>
“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來為那幾個人伸張正義來了,還是幫凌菲兒打抱不平來了?”
“我就是沒想到你這小姑娘看著可可愛愛的,下手這么狠。”馮堯這句倒是很平靜。
“我就是這樣的黑蓮花啊。”
“所以說,你不要喜歡我,我下手從不留情。你要是跟我談戀愛,被我抓到你跟別的女人撩騷,我也會捅你的,絕不猶豫。”
馮堯:嘖,真6啊。
“怕了吧?怕就離我遠(yuǎn)一點?!?/p>
“當(dāng)朋友可以,睡我就不必了,我不是你能駕馭了的女人?!?/p>
這么可愛的臉說出這么霸氣的話,著實有些違和感。
馮堯被逗得噗嗤一聲笑了。
“可我就喜歡你這種黑蓮花,想想都刺激?!?/p>
“你口味還真重?!便逋窬虏哿艘痪洹?/p>
另外一邊,涂然開車,謝南城坐在副駕駛。
大佬開始不停的撒嬌,甚至手不安分的放在人家大腿上。
“謝南城,拿開你的爪子?!?/p>
“老婆,我們可是合法的。”
“合法也要注意場合,我還在開場?!?/p>
“交通安全警察提醒,開車不摸腿,摸腿不開車,是吧?”謝南城瞇起眼睛怎么看這張臉,都覺得喜歡不夠。
“少來?!?/p>
“老婆,其實我沒喝醉,我就希望你來接我?!?/p>
“你小孩???”涂然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安全感嘛。”
“對了,許昕剛打電話我接的,說的是金鈺的事情?!蓖咳幌氲搅诉@個,隨后將事情簡單跟謝南城說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敝x南城臉上倒是沒有一絲驚訝,看樣子也似乎沒當(dāng)個事。
“明早估計金鈺還會找你簽字?!?/p>
“到時候你看看怎么協(xié)調(diào)這件事,三房那邊還是不要鬧的太難堪?!蓖咳徊恢朗遣皇切睦镆驗閷χx佳彤的喜歡,所以才對三房也沒有那么討厭。
“三房肯定是跟我對立面了,這些年也沒少害我?!?/p>
“但三叔確實不如二姑狠毒,我心里有數(shù)?!?/p>
“金鈺的事情……?!蓖咳贿€想說什么,她總怕因為她,而影響到了集團(tuán)那邊。
“不提別人,老婆,現(xiàn)在只有你我?!?/p>
涂然微微嘆息一口氣,脾氣暴躁的謝南城,如今戀愛腦上頭的時候,反差還真的挺大,但不得不說,真的還挺可愛的。
“老婆過幾天,可能會給你一個驚喜。”
謝南城估摸著,親子鑒定結(jié)果快出來了。
按照現(xiàn)在的對比分析,應(yīng)該就是那對夫妻了。
想想他幫老婆找到親生父母這件事,他就覺得心情無比美麗。
“什么驚喜?”涂然一怔。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兩人這時,已經(jīng)到了小區(qū),并且順利上樓。
一進(jìn)門,謝南城就開始摟摟抱抱的。
“老婆,我還不困,不如我們就……?!?/p>
“你什么都別想。”
“為什么啊,剛才不是還聊得好好的?”大佬一臉的納悶。
“謝南城,你到底有沒有嘗試,過度縱欲對身體傷害很大的,會傷腎?!?/p>
謝南城:……
“哈哈哈?!?/p>
看涂然說的那么認(rèn)真,都漲紅了臉,謝南城再也忍不住笑出聲。
“你還有臉笑?”
“老婆,你太好玩了?!?/p>
“來,親一下?!?/p>
“你快去洗澡,別煩我?!蓖咳坏降资墙o這家伙直接推進(jìn)了浴室。
隨后,自己換上了睡裙,坐在沙發(fā)上。
她閉上眼睛,努力復(fù)盤了一下剛剛在會所的場景。
然后,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細(xì)節(jié)……
沐婉君和陸之昂對視的時候,眼神有躲閃。
兩人的表情都有那么一兩秒是不自然的,隨后恢復(fù)正常。
涂然記憶力很好,不會記錯,也不是自己加戲。
她內(nèi)心也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感覺,就是沐婉君和陸之昂是認(rèn)識的。
但沐婉君直接否認(rèn)了,她的表現(xiàn)就好像第一次見到陸一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婉君為什么要瞞著自己?
或者說,陸之昂忽然回國,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嗎?
陸之昂,姓陸,那么他應(yīng)該就是那個萱兒的家族吧?
涂然覺得,事情已經(jīng)開始復(fù)雜起來。
她不是一個胡思亂想的人,但絕對謹(jǐn)慎。
這件事,甚至說,這個猜想,她并沒有跟謝南城說。
第一,是確實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第二,謝南城那個急脾氣,說出去了,估計要直接去問人家,打草驚蛇。
第三,涂然覺得,沐婉君不會傷害自己,倒是從來不懷疑這個朋友對自己的情意,只是陸之昂忽然回國,到底是為什么呢?
涂然帶著滿滿的心事,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夢中,她夢見了白雪皚皚的山頂。
還是那個經(jīng)常入夢的老頭,端坐在那里。
“是您?”涂然看見他,幾乎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老頭笑瞇瞇的,也不說話。
“您到底是誰?我見過您好幾次了?!蓖咳徽f。
“我其實受人之托,來照顧你的?!?/p>
“照顧我?”涂然覺得不可思議。
“你其實很強(qiáng)大,只是你自己壓根不知道罷了?!?/p>
“記憶被消除的人,是痛苦的。”
“聽起來,你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到底是誰,我是什么人?”涂然在夢里都顯得驚訝無比。
“我不能說太多,但我短時間內(nèi)都會在你身邊?!?/p>
“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害你?!?/p>
“這位老爺爺,那你……?!蓖咳黄鋵嵾€有很多話想問。
但都被老頭伸出手打斷了。
“聽著,接下來的這句話很重要,你需要記住。”
“你必須給我單獨弄個房間,需要特殊材質(zhì)圍住,隔絕性必須好才行,不然你會有麻煩?!?/p>
“房間?哪個房間?您什么意思,這話?”涂然聽的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