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問問?!?/p>
“不喜歡,但不得不說,那小子簡單多了,比你強百倍?!?/p>
“嗯,不喜歡最好,阿堯確實也不適合你?!标懼簛G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出了門。
他走后,沐婉君還愣在原地,就好像做了一場夢是的。
她曾經(jīng)以為,跟陸之昂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
因為早就聽說他們?nèi)乙凭拥搅四戏牵嗄瓴辉貒恕?/p>
沒想到,剛剛這人就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
還和自己談笑風(fēng)生……
隨著陸之昂來見自己,塵封許久的記憶也逐漸蘇醒。
她腦子里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個畫面。
一個俊逸的少年,霸道的將她按在身后的石壁上,意亂情迷的吻著。
那時候的他們,還不懂什么男女之事,只是被原始的欲望所支配。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陸之昂,想到剛剛一幕,沐婉君還是覺得全身燥熱。
次日清晨
盛世集團(tuán)總部
謝懷蘭一早就沖進(jìn)來圍堵謝南城。
“南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為什么不能回來工作?”
“二姑,這些是董事會決定的,不是我決定的?!?/p>
“你裝什么裝,董事會不是都聽你的?”總裁辦公室也沒其他人,許昕守在門口,謝懷蘭也不怕直接說了。
“這是什么話,如果真的都聽我的,你和三叔還能好好的在集團(tuán)作威作福嗎?你這是典型的雙標(biāo),呵?!?/p>
“謝南城,你沒有權(quán)利這么做?!?/p>
“我也是謝家的一員?!?/p>
“我和你三叔,加上你奶奶的股份?!?/p>
“難道都沒有話語權(quán)嗎?”
“這點小事,你驚動奶奶做什么?”謝南城面色平靜。
“昨天給你打電話,是故意不接的吧?”
“沒有啊,我在和朋友喝酒,喝醉了,電話都沒接?!?/p>
“呵呵,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恐x南城,我告訴你,馬上恢復(fù)我的職位,我是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離開公司的?!?/p>
“你別怪我到時候跟你魚死網(wǎng)破,公司多年,我也有不少人脈的,你別當(dāng)我是軟柿子?!?/p>
謝南城冷笑,“威脅的話就不必說了,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過這些都只是你的開胃菜,當(dāng)你決定與虎謀皮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知道路不好走?!?/p>
“什么與虎謀皮,你三叔在你眼里,難道是老虎嗎?”謝懷蘭吼道。
“我說的可不是我三叔。”
“你跟誰合作,你心里清楚?!?/p>
謝南城盯著謝懷蘭的眼睛,她頓時一陣心虛。
故意看向窗外,“反正我不管,三天內(nèi)我若是不能恢復(fù)職位,我就去老太太那里哭鬧,到時候你奶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是罪人。因為你才是始作俑者?!?/p>
說完,謝懷蘭轉(zhuǎn)身就走。
謝懷蘭這次出事,影響確實不好,但其實問題也不大。
這么大的家族企業(yè),不可能因為一點點家里瑣事,就拿下的。
前陣子某新媒體帶貨平臺,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副總裁都沒被裁掉。
這種家長里短的事情,在商圈都不算事。
“謝總,您訪談的事情快到了,車已經(jīng)備好?!?/p>
“知道了?!敝x南城拿起西裝外套往出走。
很巧的在電梯里,碰到了金鈺。
她如今看著再一次意氣風(fēng)發(fā),整個集團(tuán)的人都在傳言她跟謝懷山有一腿。
并且被謝懷山器重,委以重任。
金鈺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套裝,手里拿著文件夾。
還化了曾經(jīng)謝南城最不喜歡的大濃妝,美艷是真的美艷。
但很明顯與她二十多歲的年齡不符合,倒是略顯老氣。
“謝總?!苯疴暽驳拇蛘泻?。
“怎么樣,新崗位還喜歡嗎?”
金鈺冷冷的回答,“當(dāng)然喜歡,多虧了謝副總的提拔,給了我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不然我或許就要在人事那邊老死了?!?/p>
“你這是在怪我?”
“怎么敢呢,謝總您是集團(tuán)第一人,誰敢怪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誰敢忤逆您的命令呢?”金鈺的話,很明顯帶著逆反心理。
謝南城也沒給面子,直接懟道,“說的話很好聽,但就不那么做,你可以為我死,但不可以為我老婆好好送一件適合尺碼的禮服,是吧?”
金鈺一聽又是這事,頓時怒了。
“謝總,那件事是我不對,我已經(jīng)跟謝夫人道歉了?!?/p>
“也得到了相應(yīng)的懲罰,殺人不過頭點地,您難道還想堵死我的出路嗎?”
“所以你覺得跟著謝懷山,才是最好的出路?”謝南城看都沒看金鈺。
“難道不是嗎?”
“好吧,那就祝你前途似錦?!?/p>
謝南城懶得多說一句,如果不是他的照拂,就金鈺那個學(xué)歷,那個資歷,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大學(xué)畢業(yè)就進(jìn)了盛世集團(tuán)呢?
這幾年在謝南城身邊,其實學(xué)會了不少東西。
金鈺不是那種八面玲瓏的,甚至很多事情做不好,都是許昕給善后。
但人嘛,一旦得志,都覺得自己行。
完全不看是不是老板給的機會,和恩人的照拂。
謝懷山是什么人,謝南城清楚。
對金鈺?會好嗎?
拭目以待吧。
一手好牌打稀爛,這就是謝南城對金鈺未來的預(yù)測。
他倒是希望她好,畢竟她哥哥當(dāng)年為自己做事,現(xiàn)在還在牢里。
可金鈺真的能好嗎?
如果金鈺不走這一步,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上了勞斯萊斯,謝南城低頭看著專訪的資料。
“這個專訪還是金秘書在時候以前幫您接的,本來年前就應(yīng)該做的?!?/p>
“但您年前太忙了,就推到了現(xiàn)在。”
“《商域》欄目,是財經(jīng)新聞下面的熱門項目之一。”
“雖然才開播不到五期,但去的人都是全國頂級的企業(yè)家?!?/p>
“您是香城第一位,也是目前最年輕的一位?!?/p>
許昕小心翼翼的介紹著這次專訪的行程。
謝南城卻早已經(jīng)心不在焉。
“你說,喜歡吃草莓的人,能喜歡吃草莓冰沙嗎?”
“???”許昕被問的一頭霧水,一下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啊,那個我覺得女孩子吃多了冰的東西會不會不好?”許昕試探性的回復(fù)。
“有道理,那加熱了吃呢?”大佬拄著頭,陷入了沉思。
許昕:……
哪有人加熱吃冰沙的,許昕好想狠狠的吐槽自己老板。
另一邊,醫(yī)科大學(xué)
涂然正在上課的時候,期間被人喊去了主任辦公室。
說實話,除了吳校長外,她不認(rèn)識學(xué)校的任何領(lǐng)導(dǎo),都不熟,記不住。
一進(jìn)門,涂然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涂然同學(xué),我們之前竟然都不知道你是林總的妹妹?!庇湍伈⑶叶d頂?shù)闹魅螣崆闃O了。
林辰倒是有些恢復(fù)了往日輝煌時期的風(fēng)采,西裝革履,一雙桃花眼緊緊的盯著涂然那張清麗的臉。
“然然。”林辰開口,涂然都覺得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