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故意說道,“不怎么樣?!?/p>
“那老婆你親我一口表示鼓勵吧?!?/p>
某大佬厚著臉皮湊上前,沐婉君直接轉(zhuǎn)頭了,沒眼看。
“唱的其實(shí)挺好的?!蓖咳获R上臉紅的改口。
“既然唱得好,你親我兩口表示贊美?!?/p>
涂然:……
“城爺,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油嘴滑舌?”馮堯打趣的說道。
“這不叫油嘴花舌,這叫真情告白。”
“呦呦呦,真好意思,還真情告白……”
“得了,太晚了,不和你們瘋了,我們要回家干正事兒去了?!笨戳丝磿r間不早了,謝南城拉著老婆就走。
完全不顧剩下的三人……
“婉君那你……”涂然看了一眼沐婉君。
沐婉君沒等說話,馮堯搶著說,“婉君妹妹,我送你?!?/p>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可以的。”沐婉君拒絕。
但說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陸之昂。
陸之昂一直沒吭聲,畢竟馮堯還在,說太多也不好。
沐婉君一人打車走后,馮堯擋在陸之昂面前。
“干嘛?”
“老陸,你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也喜歡沐婉君?”
陸之昂沒有意外,但也沒有回答,甚至沒有什么波瀾。
“還是說,你倆已經(jīng)秘密談上了?”
“這真沒有?!标懼悍裾J(rèn)。
“哥們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的,我也不傻,你倆的關(guān)系絕對不清白?!瘪T堯回想今晚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和一些細(xì)節(jié),其實(shí)想騙自己都是不可能的。
沐婉君對陸之昂就是不一樣。
如果剛剛是陸之昂主動說,要送沐婉君回去,或許,她會同意吧?
這么一想后,馮堯更難受了,甚至覺得自己很卑微。
“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shí)不清白?!?/p>
意外的,陸之昂居然承認(rèn)這一句了。
馮堯倒是有些傻眼,他看了陸之昂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大概沉默了很久,才說,“哎,也不怪你,我要是女的,我也會喜歡你這種,不會喜歡我這種的。沐婉君和別的女孩不一樣,這些年我身邊的這些女孩子,大多數(shù)都是為了我的身份,地位,財(cái)富而來的。極少數(shù)是對我真心真意的。但這很公平,老天爺不可能讓你什么都擁有,我是知足的?!?/p>
“但沐婉君喜歡專一的也沒錯?!?/p>
“我情史復(fù)雜,談過的女友都能拼一個足球隊(duì)了?!?/p>
“但老陸你的感情史一片空白?!?/p>
“她喜歡你,是對的。承認(rèn)你比我優(yōu)秀這件事,其實(shí)也不難?!?/p>
馮堯有些沮喪的拍了拍陸之昂的肩膀。
“但這不影響你永遠(yuǎn)是我哥們?!瘪T堯到底是拎得清的人,雖然不舒服,但能接受,剛剛那些話也是他自己承認(rèn)了,陸之昂比他要好。
陸之昂也拍拍他的肩膀,“我早就說過的,沐婉君確實(shí)不適合你,這不是因?yàn)槭俏矣兴叫南胍趺礃樱行┦虑橐院竽銜靼椎??!?/p>
陸之昂了解沐婉君的家族,但馮堯不懂。
他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一個愛玩的富二代。
相對來說,還是單純的很。
但陸之昂幾年前就已經(jīng)見識過川南沐家的邪乎了。
并不贊同馮堯去追沐婉君,結(jié)婚的話,更是難上加難。
回去的路上,涂然開車,謝南城因?yàn)楹攘它c(diǎn)小酒,所以坐在了副駕駛上。
但大佬的手,依然不老實(shí)。
時不時的就默默涂然的手。
“別鬧,開車呢。”
謝南城側(cè)頭看著涂然笑,“香城交警提醒您,開車不摸手,摸手不開車。”
涂然直接被氣笑了。
“這不是挺明白的嗎?”
“老婆,我有點(diǎn)醉了?!?/p>
“不信?!蓖咳荒恳暻胺健?/p>
“真的,真的,如果我今晚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你明天不要怪我好不好?”
“想給我挖坑,是吧?我不跳?!蓖咳幻榱怂谎?。
“老婆,說實(shí)話,雖然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但你平時情緒太穩(wěn)定的,穩(wěn)定的讓我一度懷疑,我是不是一廂情愿。但今天我終于在你眼里,看到了對我的情愫,就是我唱歌時候……”
“什么情愫?”涂然不解。
“我唱紅塵客棧時候,你看我的眼神,都拉絲了?!?/p>
涂然:……
“你以為榴蓮芝士餅啊?還拉絲?”涂然直接白了這家伙一眼。
“哈哈,原來你也這么有梗?!敝x南城忍不住笑出聲。
但頭卻忍不住的靠在了人家涂然的肩頭。
“老婆,你怎么那么好玩?”
“我感覺我玩一輩子,都不會膩歪?!?/p>
“謝南城,你們村都這么夸人的嗎?我聽著怎么這樣別扭?”涂然蹙眉。
這時,謝南城忽然想到了晚上在火鍋店碰見了他爸的事情。
又聯(lián)想到之前,涂然好像委婉的提醒過。
于是問道,“老婆,我想問你個事情?!?/p>
“問?!?/p>
“你能別對我有隱瞞嗎?”
“嗯。”
涂然知道,自己對于有些事情的隱瞞,謝南城并非不知道。
只是給她留了足夠的個人空間,不去問罷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爸一些事?”
“你怎么忽然這樣問?”涂然有些心虛。
“你先回答我,我記得你之前委婉的提醒過我?!敝x南城說。
“我……”
“你是不是看到過什么?”謝南城問。
“那倒是也沒有,但我確實(shí)夢到過……做夢夢見的。”
“做夢?”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嗯,就是夢見爸好像……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然后媽很崩潰。”
“我好像記得一點(diǎn),你說夢見媽自殺了?!敝x南城深呼一口氣。
“對,但這些只是夢,沒有什么科學(xué)依據(jù)?!蓖咳粡?qiáng)調(diào)。
“我知道。”
“你怎么了,忽然提起這個?”
“我今晚在火鍋店訂餐時候,看見我爸和一個女人很親密的吃飯?!?/p>
涂然一愣,心想,這謝南城也真的沉得住氣。
都碰見這些了,還有心情陪他們吃飯,唱歌?
“那你……”涂然忽然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我找人去調(diào)查了,估計(jì)很快會有結(jié)果?!?/p>
說曹操曹操就到,話音剛落,許昕就打來電話。
“老板,你讓我調(diào)查董事長,這事有了眉目?!?/p>
“說吧?!敝x南城似乎有了心理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