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蹦腥颂袅颂裘肌?/p>
涂然一怔,“你不信什么?不信我有貴重的東西?”
“我不信你會把貴重的東西送給我挑?!?/p>
涂然:……
涂然氣的臉色一沉,“你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就算了,別選了,一個都不給?!?/p>
涂然伸出手準備要搶回東西,某人直接手疾眼快的躲開。
“你先告訴我,這兩個都是什么?”
“不告訴我,怎么選?”
“不是陰陽我小氣?還選什么選,拿來。”涂然記仇。
“你真是開不起玩笑的人?!甭櫺抟蛔忠痪?。
涂然驚呆了……
“你要不要臉?”
“你這是開玩笑?”
“你當我傻嗎?”
“你明明就是在嘲諷我,看我生氣了,才挽尊說自己開玩笑的?!?/p>
“全世界就你聰明?!贝罄欣^續(xù)陰陽。
“聶修!”涂然氣的連名帶姓的準備開噴。
她越生氣,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男人心情越好,他竟然嘴角上揚,還笑了?
豈有此理!
聶修這時已經(jīng)拆開了兩個精致的盒子,可惜,并沒有說明書。
“不能兩個都要嗎?”他抬起頭看著她。
“不能,剛剛或許還能,但現(xiàn)在絕對不能?!蓖咳粵]好氣的。
“那你能告訴這兩個到底是什么吧?”
“一個鶴頂紅,一個斷腸散?!蓖咳划斎粴庠挕?/p>
某大佬卻一點不擔心,眼帶笑意,“聽起來,勁兒還挺大?!?/p>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從他的口音重聽到京市的放眼,兒化音。
一下子就顯得他這人氣場不那么死氣沉沉了。
或許看著開朗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涂然的錯覺。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我一會下樓拿去讓孫大夫看看?!彼故怯修k法。
涂然依舊冷著臉,“不必麻煩孫伯,我告訴你就是?!?/p>
“白色那顆是駐顏丹?!?/p>
“駐顏丹?”聶修大為震驚。
“美容養(yǎng)顏的,可以讓你看起來年輕。”涂然解釋。
“你不必解釋,我聽名字聽的出來。”大佬還在震驚中。
“另一個……是腎寶?!?/p>
聶修:……
“咳,功能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補腎?”大佬更是不可思議。
“補腎益氣,休養(yǎng)生息。”涂然強調(diào)。
“你給我送補腎的?”聶修的眼神逐漸復(fù)雜起來。
“我讓你二選一,你自己選?!?/p>
“不過目前我手里的材料確實只夠做出這兩種?!蓖咳黄届o的解釋。
“你送一個大男人駐顏丹?”
“你送一個單身者補腎的?”
“涂然,你覺得,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情嗎?”
“送你謝禮,你還挑三揀四,真是不知好歹。”
“拿回來就是,什么都不送了?!?/p>
“駐顏丹,我可以送給沈小姐,哼。”
“送你確實浪費了,你這張臉用不用都是一樣的,人那么討厭,年輕不年輕有什么關(guān)系?”
“腎寶我可以送給我好姐妹,她正好剛有對象,用的上。”涂然說著氣話,再次去搶盒子。
聶修直接出手,將人按在了旁邊的圍欄扶手上。
雖然沒有曖昧的姿勢和過多的身體接觸。
但……
兩人在樓上這番唇槍舌戰(zhàn),樓下的保鏢那個角度看,真的好像打情罵俏。
“主子,涂醫(yī)生。”
保鏢的及時出現(xiàn),讓聶修松了手。
說實話,他在不松手,涂然就要準備下迷藥了,直接給他迷暈順便踢兩腳解氣。
“這是涂醫(yī)生送的禮物,你放在車里?!?/p>
聶修這家伙,死不要臉的直接將東西,遞給自己的保鏢。
“好嘞,主子?!?/p>
“謝謝涂醫(yī)生。”
小杰不明真相,拿起東西轉(zhuǎn)身再次下樓。
“聶修你要不要臉?”
“我說了,二選一,你聾了?”
“成年人不做選擇題,我都要?!甭櫺拚f最后三個字的時候,盯著涂然的眼神是有些微妙的。
但涂然沒有看他,所以兩人沒有對視的環(huán)節(jié)。
“哪有人這么無賴的?!?/p>
“你不是說你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干嘛要占便宜?”
“你不是說謝禮?怎么叫我占便宜?”某大佬不服,也不認罪。
涂然瞪著他一眼,頓時心生一計。
馬上拿起微信,打語音給沈瑛黎。
沈瑛黎那邊也是很快接通——
沈瑛黎:涂然,什么事?
涂然:沈小姐,我讓聶先生給你帶了駐顏丹回去,你記得收哦,效果很不錯,還有美白功效,沒有任何忌口,沒有副作用。效果七天左右開始出現(xiàn)。之前看你氣色總是不太好,有些憔悴,感覺你用的上。
沈瑛黎:哇,謝謝你,涂然,有什么好東西總想著我。
涂然:沈小姐對我也很好,我覺得人與人之間的好都是相互的。
沈瑛黎:好的,那我就不客氣了,那你周末來沈園吃飯唄,我讓廚師做你愛吃的東西。
涂然:這周不太行,家里還有點事,改日再約。
沈瑛黎:好,我們回頭再約。
掛了電話,涂然得意的揚起下巴,“聶先生,記得把駐顏丹,給沈小姐?!?/p>
“這招真是出乎意料,你這人心眼還真不少?!甭櫺薜故且财届o。
“多謝聶先生夸獎?!蓖咳晃⑿?。
“不過這算不算你善做主張,替我選擇了禮物?”
“既然如此,剛剛還裝模作樣的讓我自己選,真是虛偽?!?/p>
“你們這些學(xué)醫(yī)的女人,滿嘴謊言,沒有信譽度。”
“而且你把駐顏丹給了沈瑛黎,把……那個留給了我?!?/p>
“你覺得合適嗎?一個女的送男人補腎的東西,怎么?你是暗示我什么更深刻的東西嗎?還是說,你對我一直都有非分之想?”
聶修向來記仇,而且不管跟任何人都一樣。
涂然覺得自己算計到了,可大佬怎么可能輕易服輸?
他這番話,都給涂然氣笑了。
相互扎心,是吧?好,哪怕是開玩笑,她也要讓懟的他沒話說。
“聶先生你想多了?!?/p>
“送你補腎的,只能代表你不太行,并不代表我有非分之想?!蓖咳贿@一句更狠,男人一般都承受不了。
但這家伙哪里是一般男人?論毒舌,他向來都是王者中的王者。
“我行不行,你怎么知道?”
“你是如何得出結(jié)論的?”他步步緊逼,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