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個南非馬姐也沒想到自己成為了幸運兒。
要知道,她也是試試看的心態(tài)。
論壇里不少大富豪,屬于臥虎藏龍,她絕對不是最有錢的。
南非馬姐:神醫(yī),我太激動了,你居然回復(fù)我了。規(guī)矩我都懂,給我私信賬戶吧,我給你打定金。
涂然剛把賬戶發(fā)過去,沒幾分鐘,五十萬就到賬。
極其痛快……
畢竟有社團大佬試水在先,這些人其實已經(jīng)不擔(dān)心被騙的問題了。
涂然私信南非馬姐:你把病人資料發(fā)來吧,照片一張,病情簡單訴述。
南非馬姐:神醫(yī),我本人就是病人,其實這個病很難以啟齒,是我身上從小到大都有一種腐爛的味道。我在很多國家做過體檢,并不是狐臭和婦科病之類的。但據(jù)我媽媽說,出生就有,只是小時候沒那么明顯,噴點香水還能遮住。如今隨著我年齡越來越大,味道也越來越大,我都離婚三次了,每一任伴侶都受不了我的味道,最終感情破裂,我也很苦惱,我今年不到五十歲,我也需要有男人,你懂得吧?
千金一笑:沒有任何醫(yī)生給你診斷過,是嗎?
南非馬姐:之前在國內(nèi)有一個老中醫(yī)曾經(jīng)說過,我可能是玄學(xué)方面的問題,但我也找了一些道士,法師處理,還是不行,味道還是有的。這些年什么辦法都想過了,真的很痛苦,我現(xiàn)在不缺錢,唯獨我這個怪病……讓我抬不起頭來。神醫(yī),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后續(xù)我會再給你兩百萬,請一定幫忙,拜托了。
千金一笑:資料,照片發(fā)來吧。
隨后客戶發(fā)來資料,涂然看著照片,開始凝神。
然后她輕輕閉上眼睛,恍惚之間看見一個五六十年代的山區(qū),一個農(nóng)婦正在啃食著什么肉,而且還是生吃。
涂然凝神開始不斷放大圖像,頓時觸目驚心。那女人吃的東西是……禿鷲?
下一秒,涂然睜開眼,就好像知曉了一切真相。
這女人的母親在懷孕時,吃了禿鷲,那個年代還沒有動物保護(hù)法。
那時候物資匱乏,餓極了什么都吃。
而禿鷲本身就是腐肉的東西,巨臭無比,身上還攜帶毒素細(xì)菌。
所以導(dǎo)致了小孩出生后,身體攜帶臭味。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中毒的一種。
但因為不是直接中毒,而是間接,所以這個馬姐才沒有生命危險。
但尸臭的味道卻永遠(yuǎn)伴隨著她,這確實是罕見的疑難雜癥。
南非馬姐:神醫(yī),怎么樣,可以治嗎?
千金一笑:嗯,我會配一副藥給你寄出去,你給我地址吧,不過你的藥有點特殊,雖然是一副藥,但需要月圓之夜,丑時才能服用。
南非馬姐:沒問題,我都聽你的,只要能治好我。
千金一笑:等我的藥吧。
隨后涂然關(guān)閉電腦,起身開始上了天臺。
依舊從人參王的神上萃取一滴精華。
“對不住了,又要靠你賺錢,但我會給你補充靈氣的?!?/p>
“你在跟誰說話?”謝南城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了身后。
他進(jìn)門看見了涂然的鞋,但找了一圈沒人,就知道在天臺的花園。
“再和人參說話?!?/p>
謝南城:……
“老婆,你是認(rèn)真的嗎?”謝南城只覺得自己的老婆可愛的要命,居然跟人參說話?
“你回來了,認(rèn)親會怎么樣?熱鬧嗎?”她反問。
“你該不會生氣了吧?”
“沒有。”
謝南城看著涂然的臉色,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和陰陽怪氣。
他頓時放心不少,然后走上前,從身后直接抱住人家的腰。
“你起開,我還在忙。”
“不行,抱一會。”大佬撒嬌。
涂然擦了擦手上的土,轉(zhuǎn)過身,“你媽沒罵你吧?”
“她還罵我?”
“她作妖,我都沒說她,好吧?”
“奶奶和爸爸也去了嗎?”
“嗯,都去了,不過大家都沒吃飯,待了一會就走了?!?/p>
“然然,我們辦場婚禮吧。”
大佬在老婆的嘴角輕啄一口,無比溫柔的開口。
“婚禮?”
“嗯,給你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比什么認(rèn)親宴隆重一百倍。”
涂然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么?我認(rèn)真的?!?/p>
“你小孩啊,謝南城,置什么氣。”
“不行,我總覺得委屈你了,那些小報記者寫的什么玩意,說我家認(rèn)個干女兒比我謝南城娶老婆都隆重,聽著生氣?!?/p>
“當(dāng)初你嫁過來,情況特殊,也沒辦婚禮。”
“但我們是合法夫妻,我給你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沒有毛病,這本就是我欠你的?!?/p>
大佬是心疼老婆,今日受了委屈。
雖然涂然根本不在乎,但他在乎。
“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嗎?”涂然看著他。
“可我在意?!?/p>
“老婆,我不想你受一點委屈?!?/p>
“我是個男人,我不能去跟我媽硬剛,但我可以給你最好的?!?/p>
“我們不辦婚禮,給你補蜜月,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p>
“我回頭安排出半個月時間,陪你去旅行,好不好?”
“可我不想啊,我不喜歡高調(diào),你知道的?!?/p>
“至于旅行,我現(xiàn)在沒空啊,以后再說。”
說完,涂然轉(zhuǎn)身繼續(xù)擺弄草藥。
“老婆,你真的不需要嗎?”
“真的不用?!?/p>
“可我想……”不知道怎么,他越來越想將涂然帶給所有人。
恨不得讓全國上下都知道,涂然是他的老婆。
“想什么想,快去洗澡睡覺,明天不是還要開早會嗎?”
“老婆……”
“快去睡覺?!?/p>
“好吧?!?/p>
果然是個妻管嚴(yán),涂然一句話,大佬乖乖扯下領(lǐng)帶去洗澡了。
期間還有一個小插曲。
馮堯主動發(fā)微信過來——
馮堯:嫂子,我告訴你一個搞笑的。
涂然:什么?
馮堯:據(jù)說今晚周涵找了偷拍的,想要碰瓷我城爺,結(jié)果上來抱的時候,被我城爺一腳踹飛,直接磕在了防火門上,哈哈哈哈,太猛烈了。
涂然:……
她腦補了一下畫面,想想都覺得疼。
馮堯:城爺心里只有嫂子你,看不上那些妖艷的賤貨,嫂子放心吧。
涂然: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馮堯:嫂子你要想謝我的話,可以幫我跟婉君妹妹說說好話嗎?她最近都不理我,約也約不出來,真是急死人。
涂然:……
果然這小子沒安好心。
此時此刻,某神秘基地。
“外網(wǎng)的帖子主子您看了嗎?”
“那個神醫(yī)又出現(xiàn)了?!?/p>
“不知道她能不能治好您的病。”年邁的老者畢恭畢敬。
年輕的男人一身黑色中山裝,膚白如雪,貌美傾城。
一雙丹鳳眼就好像從古代畫中走出來的神仙一樣風(fēng)雅至極。
“是神醫(yī)還是江湖騙子都不好說?!蹦腥苏f完,手執(zhí)一顆黑色的棋子落在棋盤上。
“要不要查查她的底細(xì)?”老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