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那么驚訝嗎?”大佬趕緊輕拍老婆的后背。
“不是馮堯喜歡婉君嗎?”
“是啊,但很明顯沐婉君不喜歡阿堯那個類型的?!?/p>
“我想著既然是你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p>
“不如介紹給單身狗老陸,我們也算做個好事?!敝x南城突發(fā)奇想。
“這不合適吧?”
涂然心里琢磨,這憨貨估計是不知道陸之昂和沐婉君原本就是舊識。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回頭問問再說。”
“等老陸沒意見了,我再跟你說,你再跟沐婉君說。”
“額……”涂然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當然,謝南城才沒那么好心只是單純的介紹對象。
大佬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是考慮到以后。
以后要是自己和妻子有什么矛盾,就可以找沐婉君去幫忙調(diào)解了。
現(xiàn)在找沐婉君,很顯然,那女人也拽的很,愛答不理的。
要是沐婉君成了老陸的女人,就好說話多了。
當夜,還有一件事在外網(wǎng)炸了鍋。
但涂然此時還在睡夢中,并不知道。
就是前陣子求醫(yī)問藥的那個南非馬姐。
她發(fā)帖向神醫(yī)討回定金。
說她用了藥,但不好用。
說這個千金一笑就是騙子。
還說彎彎那個大佬是托,是故意演戲給這些外人看的。
看這架勢,剩下的尾款也是不準備打了。
因為涉及到神醫(yī),所以熱度很多。
很多吃瓜群眾都紛紛看熱鬧,幕后一些大佬也都在默默吃瓜。
原貼是這么寫的——
南非馬姐:大家好,我是南非馬姐,一直在南非做生意的華人。我從小就有隱疾,很多年了,這些年一直在求醫(yī)問藥治療,但一直都沒有效果。不久之前看到神醫(yī)治好了之前那位女兒的怪病,就想來試試。這神醫(yī)獅子大開口,直接讓打了五十萬定金我也打了,我也確實收到了藥。但是……根本不好用,朋友們,我就是被騙了,希望你們也不要再上當了,我懷疑之前那位也是配合演戲的托。這樣的騙子,居然還想讓我給尾款,真不知道怎么這樣不要臉。我知道,因為對方賬號也是太空賬戶,對方也是個不敢露頭的膽小鬼,所以我的定金也可能就打水漂了,我發(fā)出來,只是想好心提醒大家,不要再上當了,引以為戒。
網(wǎng)友1:我靠,真假?
南非馬姐回復(fù)網(wǎng)友:當然是真的了。
網(wǎng)友2:你的病情一點效果都沒有嗎?
南非馬姐:對,根本就沒有用,一個三無產(chǎn)品,我還吃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副作用,好后悔啊,大家千萬別學(xué)我。
網(wǎng)友3:你可以把對方的賬號公布出來,就算是太空賬戶,我們這里也許有黑客大哥在,會幫你討回一個公道呢。
南非馬姐:算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我也不在乎區(qū)區(qū)五十萬了,她若是有良心就趕緊退給我,若是不積德,就繼續(xù)危害人間吧。
網(wǎng)友:這神醫(yī)是男是女???誰知道?
南非馬姐:我也沒見過,只是發(fā)過郵件,看說話的語氣多半是個女人吧?
網(wǎng)友:那估計也是個漂亮女人,因為我媽說,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了。
隨著帖子熱度越來越高,南非馬姐倒是一夜之間漲粉十萬,成了紅人。
她還特別積極的給網(wǎng)友回復(fù),對神醫(yī)也是狂踩。
輿論幾乎是一邊倒,大家都對這個馬姐的話相信的很。
因為她曬出了打款記錄,這是沒辦法造假的。
上面顯示,她確實給神醫(yī)打了五十萬定金。
期間,彎彎那位大佬也沉默不語,人家本來來發(fā)帖子也是為了給女兒治病的。
其余時間,倒是不泡在網(wǎng)上。
南非
一個中年婦女關(guān)閉了電腦,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
身后是一個黑人小哥,在溫柔的按摩。
“你這樣做,真的好嗎?”黑人小哥,英文問道。
“有什么不好的,可以剩下尾款了?!瘪R姐伸了一個懶腰。
“可是你的病已經(jīng)好了啊,你身上的味道已經(jīng)沒有了,你應(yīng)該感激那個神醫(yī),而不是去詆毀她?!焙谌诵「缯f。
馬姐直接白了一眼,“你懂什么?一個網(wǎng)絡(luò)上認識的人,不用那么真心的對她好,就算治好了我的病,五十萬也足夠了,我憑什么還給尾款?
但馬姐肯定是不敢說自己為了不付尾款,才這樣詆毀的,因為她也怕被網(wǎng)暴。
她要把自己偽裝成受害人。
通過郵寄藥材的信息,她可以知道,那神醫(yī)是在國內(nèi)。
離南非十萬八千里的距離,那人不可能來這邊找她。
找也未必找的到,找到了,她的工廠不少黑人打手,那人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所以不管怎樣,她都不虧。
那藥確實神,她吃了后,只過了一天,就徹底的消除了那種臭味。
剛開始她還忐忑,以為自己是心理作用。
直到找了好多人,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才被告知,確實已經(jīng)沒有異味了。
但可惜,人心難測,這馬姐不僅沒有感激,反而直接翻臉,狂踩神醫(yī)。
她為了不付尾款,但卻將神醫(yī)架在火上烤了。
“可是你這樣做,那些人會詆毀神醫(yī),那以后有別人想找神醫(yī)看病,豈不是都沒有辦法了?”黑人小哥都懂得道理,這位姐不會不懂。
馬姐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黑哥的下巴上,“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當晚,涂然做了一個夢。
夢見一個中年女人,被一群壯漢暴揍,打的滿臉是血。
而嘴里一直求饒,“不要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撒謊了?!?/p>
而夢里的人,涂然明明一個都不認識。
可醒來的剎那,她心里竟然有個想法。
被打的,是那個南非馬姐。
謝南城吃過早餐,就去上班了。
涂然今天沒課,想著一會要去孫伯診所看看的。
在出門之前,她打開了電腦,登錄了外網(wǎng),頓時無數(shù)條私信都是謾罵聲。
再去看看那個南非馬姐發(fā)的帖子,她才知道,自己被網(wǎng)暴了。
但是因為昨晚,她睡著了,所以根本不知情。
片刻后,她發(fā)了一個帖子——
千金一笑:我只說三點。
第一,我不是騙子。
第二,我確定南非馬姐的病已經(jīng)痊愈,她在撒謊。
第三:撒謊的原因是不想繼續(xù)付我之前說好的尾款,但我奉勸你還是給我,不然你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