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囂張的嗎?”陸源摸了摸下巴,這李存永號稱大夏軍神,還從來沒有輸過呢。
他本來想直接干死這兩人,但底線還是要的,要不然,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陸郎,我三叔祖年紀大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李無憂小聲道。
李存永鼻子都氣歪了,什么叫別跟自己一般見識?
她到底哪邊的?
“嗯,沒事,放他走吧,但時候把他們倆抓過來,跟也先烏孫一起作伴!”陸源起身,碾滅了香煙,“最后說一次,你們要是現(xiàn)在不同意,到時候賠償可就不是這個價了!”
“陸源,做人還是不要太自大,免得閃了舌頭!”方正和一甩袖子,“咱們走!”
“陸源,好好善待公主,要不然,百倍償還!”李存永威脅了一句,也帶人轉(zhuǎn)身離開。
而陸源在使團離開后,第一時間把所有旅長都叫了過來,“特種營那邊傳來消息,第一波災(zāi)民馬上就要到了,咱們必須得給災(zāi)民營造一個良好的氛圍。
所以我提一個要求,用最快的速度,給我擊垮兩國大軍,能不能做到?”
“師長,步兵旅沒問題!”王大彪高聲道。
“陌刀旅也沒問題!”曾六斤大聲道。
“騎兵旅沒問題......”
一個個旅長都激動不已,打仗好啊,打贏了好處多多,又能升官了。
陸源點點頭,“雖然,咱們裝備精良,但架不住對方人多,他們號稱百萬大軍,雖然水分很大,但是加上那些隨性的民眾,加起來也是有七八十萬的。
一旦失敗,他們隨時就能頂替上去,哪怕戰(zhàn)斗力不行,可咱們畢竟只有三萬人。
算上新增的五千人,也才三萬五千人。
所以我決定,再增五千兵,按照三三戰(zhàn)術(shù)來作戰(zhàn)?!?/p>
一眾旅長都是正襟危坐,開始記錄陸源的命令。
“如果對方跟我們打持久戰(zhàn),那我們肯定耗不過他們,不利于我們,所以要打得快,打的狠,打的出其不意。
迂回戰(zhàn)術(shù),是我們的長出,這是我從一位偉人身上學(xué)的。
會這種戰(zhàn)術(shù)的很多,但是能把這種戰(zhàn)術(shù)發(fā)揚光大的,很少!”陸源攥著拳頭,情緒激昂,“因為我軍不怕死,敢打仗,有常人不曾有的膽量。
北涼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三萬對百萬,優(yōu)勢在我!
所以,這一戰(zhàn),我們必勝!”
軍營之中,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
三萬對百萬,優(yōu)勢在我,這樣的話,也就陸源敢說。
偏偏這些旅長團長,還都信了。
一個個都激動的不行,都開始分配起戰(zhàn)俘來了。
“他娘的,這一次抓獲俘虜,必須要充入軍營,拉去做苦力太浪費了!”
“到時候擴兵十萬,把三國統(tǒng)統(tǒng)干趴下!”
眾人交頭接耳的,絲毫都不緊張。
可陸源很清楚,持久戰(zhàn),北涼不行。
不單單是糧食問題,還有彈藥儲配,都是個問題。
這一戰(zhàn),必須以奇至省。
他的戰(zhàn)術(shù),都是來源于那個偉人。
以少打多,是他最擅長的。
見眾人都興奮起來,陸源一拳頭砸在長桌上,“今夜,突襲大夏關(guān),咱們從后方,掏了大夏關(guān)的桃子!”
.......
李存永回到大夏關(guān),已經(jīng)是傍晚。
他雖然是大夏軍神,可已經(jīng)年過花甲。
雖然一頓飯尚能吃兩斤肉,一斤酒,耐力卻是大大的下降。
這一路奔波,也讓他臉上的皺紋更加的深邃起來。
陳遠也是第一時間迎了過去,“江夏王,談判還順利嗎?”
李存永陰沉著臉道:“陸源太過囂張,不僅不接受大夏的好意,也不肯放了公主,還要求大夏賠償.......”
聽完李存永的敘述,陳遠也是大怒,“這陸源是覺得我大夏無人了嗎?不過是滅了蠻族而已,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李存永冷哼一聲,“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不過,北涼縣的確有實力,那高墻想要攻破也不是一般的難。
進入入城,城高超過了我的想象,咱們得攻城器械都太矮了,必須加高加固。
其次,這一次進攻不能單方面出兵,我已經(jīng)跟方正和達成了協(xié)議,一起出兵。
拿下北涼縣后,那些火器和生意,一人一半?!?/p>
陳遠點點頭,“我就怕北涼關(guān)會出兵?!?/p>
“這里可有百萬大軍,張威若是個聰明人,就知道該怎么選擇?!崩畲嬗赖溃骸艾F(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去打造器械,三天后集結(jié)大軍,踏平北涼縣!”
陳遠點點頭,可這時候,他莫名說了句,“不過,這北涼縣的人向來自大,他們不會先進攻吧?
畢竟他們的武器的確厲害,有裂石開山的威力。”
“這是大夏關(guān),是大夏數(shù)一數(shù)二的雄關(guān),雖然沒有北涼城墻高大,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打破的。
除非北涼縣的人生了翅膀,飛過大夏關(guān)!”李存永嘲諷道。
陳遠也是打了個哈哈,“這怎么可能,凡人怎么能飛,若陸源有這種能耐,咱們還打什么,直接投降就是了!”
“好了,本王累了,你快快傳令?!?/p>
“是,卑職遵命!”陳遠點點頭,快速離開。
入冬后,北涼氣溫越來越冷,寒風凜冽。
城墻上的守兵都緊了緊衣服,但是風還是一個勁兒的往脖子里鉆。
“今年入冬又早了一些,比往年更冷了,城墻上都結(jié)冰了?!币粋€士兵變戲法似的拿出來一個圍巾。
“臥槽,你哪兒來的圍巾?”
“北涼產(chǎn)的,很暖和,就是他娘的太貴了,就這么一塊布,花了老子五百文呢!”士兵啐了一口,“這時候要是來上一口燒刀子,就更好了!”
“別想了,就咱們的軍餉,兩口酒一個月就白干了!”另一個士兵咽了口唾沫,“別說了,好好守夜,要是北涼軍夜襲就完了,他們可是最愛偷襲了,大景之前不就差點被偷家了?”
“得了吧,這天寒地凍的,有點動靜都能聽見,好幾十萬大軍呢,他們敢來都得交代在這里?!蹦鞘勘蛄藗€哈切,有些困倦的道:“除非他們飛上來!”
只是這話,引起了周圍士兵的嘲笑。
可他們渾然不知,在高空之中,有幾艘龐然大物悄無聲息的從大夏關(guān)頭上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