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感謝朕?”陸源坐起身,看著夏鳶。
此刻,她還穿著尚書服,戴著官帽,雖素顏朝天,可少女臉紅,便勝過一切言語。
夏鳶道:“陛下,這尚書,我想辭了,以后,就安安心心的伺候陛下,可好?”
少女眼波流轉(zhuǎn),眼中滿是濃郁到化不開的愛意。
如果說,夏紅梅是壓抑到極致的愛,那么夏鳶就是羞澀遮掩的愛,但是此刻,她再也不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像極了那一天的夏紅梅。
要不說,這兩人是親姐妹呢。
“你可想好了,脫去這身官服,以后可就沒機會了?!标懺凑f道。
“我想的很清楚,大秦一統(tǒng)中土,需要更好的人才來管理戶部,我自問自己有點能力,但我到底是個女人。
若是在干一屆,人老珠黃,既不能以色示人,也不能再討陛下歡心。
我,我還想給陛下生兒子。
越年輕越好,年紀(jì)大了終歸是麻煩一些。”夏鳶臉越發(fā)的紅,可語氣卻極為的堅定。
大仇得報后,她內(nèi)心除了陸源再無牽掛,只想一心伺候陸源,給他生兒子。
陸源能感受到她的愛意,笑了笑,“朕準(zhǔn)了,但不是現(xiàn)在,得大一統(tǒng)之后,最起碼也要把天下徹底收復(fù)之后。
未來半年,戶部會很忙很忙,這時候若是出現(xiàn)人員調(diào)動,會很麻煩?!?/p>
“半年嗎?”夏鳶點點頭,都忍了這么多年了,還差這一時嗎?
陸源笑了笑,“你說的謝謝,就是請辭嗎?這可不是謝謝。”
夏鳶深吸口氣,“臣的謝謝,這里不合適,陛下若是有空,今夜可以去臣家中,必讓陛下滿意?!?/p>
她知道今天剛開朝,事情很多,也不好纏著陸源。
“好,那朕晚點過去,晚飯就在你家解決了?!标懺匆驳拇_擠壓了很多公務(wù),此刻也不能因私廢公。
當(dāng)皇帝既是個苦差事,又是個美差。
似他這樣白手起家的開國皇帝,威望巔峰,權(quán)力把持,幾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就是在宮內(nèi)日日享受,也沒幾個人敢說什么。
但越是如此,越是要自律。
要不然,享受不了幾年,就掏空身體,一命嗚呼。
夏鳶離開后,陸源專心處理公務(wù)。
眨眼功夫,便臨近傍晚。
提前跟老娘打了個招呼,便常服出宮。
按理他自然是不能再宮外歇息的,但旁人最多只是提醒,不敢過多干涉。
很快,他便來到了兩姐妹家中。
兩女搬新家了,之前的家雖然好,但太小,而且周圍人多,不安全。
這一次住的是新區(qū),是獨門獨戶的小別墅,姐妹兩對住這一塊,沒有太多要求。
“陛下,請進(jìn)?!贝蜷_門,夏鳶迎了過來,別墅里很暖和,所以夏鳶之穿了一件廣繡流仙裙。
腳下裹著加厚的黑絲,她雙腿本就修長勻稱,此刻更是完美無瑕。
陸源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她跪了下去,給陸源脫鞋,細(xì)心的為他穿上加厚的拖鞋。
“很漂亮?!标懺促澝赖牡?,將藏在身后的花遞了過去。
“謝謝陛下。”夏鳶高興的接過花束,然后小聲道:“我姐呢,沒有嗎?”
“當(dāng)然有了?!标懺从帜贸鲆皇募t梅最喜歡的冬梅。
“姐,陛下來了?!毕镍S松了口氣,沖著廚房喊道。
不多時,系著圍裙的夏紅梅走出來,看到陸源也是滿臉笑容,“見過陛下?!?/p>
夏紅梅顯然也是特別打扮過,穿著黑色長裙,腳下是紅色的半截絲襪,兩姐妹差不多高,但是夏紅梅更加豐腴一些,被陸源開發(fā)后,整個人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美。
頭發(fā)也是大波浪,披在身后,既妖艷,又給人一種賢妻良母的感覺。
“送你的?!?/p>
“謝陛下?!毕募t梅接過梅花,內(nèi)心喜滋滋的,“夏鳶,給陛下泡茶,再有兩個菜就好了?!?/p>
她把花插在了花瓶里,特地擺放在自己的床頭。
當(dāng)她走出房間,便看到妹妹坐在陛下腿上,陛下那雙手還很不老實。
她全當(dāng)沒看見,紅著臉走開了。
“陛下,不,不行......”
夏鳶咬著嘴唇,“姐姐會看到的?!?/p>
“怕什么,我跟你說苗人鳳的故事,她炒她的菜,兩不相干!”陸源正經(jīng)位置,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另一只手還端著茶杯。
“陛下,你知道的,這裙子就一件,換了晚上的驚喜就沒了?!毕镍S央求道:“苗人鳳的故事,晚上再說好不好,怎么說都行?!?/p>
陸源想了想,也只能作罷,夏鳶不比夏紅梅,經(jīng)不起逗弄。
三兩下就跟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苗人鳳的故事雖然好,但也不好讓她在夏紅梅面前太過難堪。
若是關(guān)了燈,那又不一樣了,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見誰。
不過,到哪一步,路還長,得慢慢來。
“謝謝陛下。”夏鳶深吸一口氣,或許是供暖太足了,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她就出了不少汗,但她也不敢挪開,怕掃了陸源的興致。
好在夏紅梅做菜的速度很快,夏鳶也長出口氣,急忙起身,挽著 陸源的手,“陛下,吃飯了?!?/p>
陸源點點頭。
飯桌上,倒也相安無事,就是腳不聽話,老是跑到夏紅梅那邊去。
夏紅梅低著頭,也不敢吭聲。
要不是有桌布擋著,她都沒臉了。
她特別緊張,總覺得夏鳶會發(fā)現(xiàn),時不時用眼角余光看她。
在看陸源,神色如常,好似作怪的人不是他一樣。
心中也是又愛又羞,只覺得這個男人壞透了,又愛死了他,恨不得讓他在夢里,過分的欺負(fù)自己。
把自己欺負(fù)的透透的,連骨頭都榨干了才好。
這么一想,她身子也軟了,耳根子都紅透了。
“姐,你怎么了?”
似乎是覺察出了夏紅梅的不對勁,夏鳶問道。
“熱,太熱了,這女兒紅后勁大?!毕募t梅裝模作樣的用手扇了扇風(fēng),吐了吐舌頭,只是把雙腿并的更攏了,又暗暗的剜了陸源一眼。
陸源心領(lǐng)神會一笑,他就是喜歡夏紅梅這一本正經(jīng)害羞的樣子。
真不知道姐妹倆坦誠相見的那一刻,會是怎樣的場景。
陸源開始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