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新軟磨硬泡的感情威脅,袁生的利益許諾下,鄧美娟才跟袁生出廠,吃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沒有外人,她才知道所謂的應酬客戶就是謊言。
她還是準備忍氣吞聲,自我安慰到,只要不發(fā)生實質性的事,擦邊點球,能幫阿新爭取到副理的崗位,還能幫到同鄉(xiāng),也算值得。
兩人吃飯,袁生選擇了包間,目的顯而易見,鄧美娟一直隱忍著他地冒犯。
來到賭場,袁生一直要求她緊挨著自己,贏了高興時,袁生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依靠賭桌面的掩護,手在賭桌下的尺度更為放肆,還直言,已經與阿新打成交易,提升他做副理,阿新幫到說服鄧美娟陪他一周。
聽到這些,鄧美娟才明白,自己在阿新眼里,就是一個玩物,加之蔣凡的提醒,她也冷靜下來,認真審視起自己這段初戀。
蔣凡帶鄧美娟去賭場,不但靠手段在袁生身上撈到一筆外水,還當著他的面和鄧美娟摟摟抱抱,鄧美娟還很配合,主動在蔣凡嘴上“吧唧”了好多次,袁生得到了明示,受的刺激不小。
離開賭檔已經夜深,蔣凡考慮到鄧美娟的姿色,走夜路不安全,還把她送到廠門口。
沒有注意到,鄧美娟在路途中,多次挽住他的手臂不愿松開,心情已經變了。
蔣凡還以為她入戲太深,也沒有阻止她地親近。
鄧美娟和阿新在一起,從未感覺到被在乎,都是她一味地迎合,蔣凡的行為,讓她感受到了被人呵護。
對初戀失望透頂,鄧美娟在這脆弱的時刻,再次有了心動,明知蔣凡有女友,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腦海里一直閃現(xiàn)著他在賭場里,各種壞笑的樣子,心里特別想再次見他。
鄧美娟知道蔣凡沒事會在水果店玩,本想去那里偶遇,可是擔心肖雨欣太聰明,怕自己這點小心思瞞不住,所以沒敢去。
除了知道水果店,她就只知道會所。
次日,夜幕剛降臨,她就早早來到會所外,傻乎乎地坐在路邊,緊盯著進出會所的大門,遇上了輝哥。
輝哥知道蔣凡帶鄧美娟去場子的目的,但是兩人假戲過于逼真,鄧美娟摟住蔣凡,像猴子蕩秋千都快掛在蔣凡身上,腳不愿意著地,真像熱戀中的情人。
輝哥就懷疑兩人真有點什么貓膩,主動給她打了聲招呼,還關心問她怎么坐在路邊。
鄧美娟不好意思說出心思,學著蔣凡的腔調玩笑道:“昨天拿了五百,今天還想去賭檔混點茶水錢?!?/p>
輝哥考慮到蔣凡的面子,大方揮了揮手里是手包道:“想掙這點錢隨時都可以,進去吧?!?/p>
跟隨輝哥,再次進到賭場,看到臺面上白花花的銀子,賭客和做事的馬仔,抓住一切機會討好輝哥,鄧美娟的心里再次有了變化。
她重新審視起自己的愛情萌動,想到蔣凡有女友,自己只是單戀,得不到愛情,最現(xiàn)實的東西就是銀子。
如果能做輝哥這樣人物的情人,不但比跟袁生那樣的老頭子強,而且走到哪里,還不會遭受欺負。
前后不過十來分鐘,鄧美娟就做出了決定,有了目的,她裝著膽怯,輝哥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鄧美娟的姿色對于男人來說,又絕對具備殺傷力,輝哥看到她對自己寸步不離,身體還經常往自己身上靠,才感覺到不對。
而她的姿色,與輝哥費盡心思得到的月月比較,真不分仲伯,輝哥雖然對她的事情有些了解,但是對于這樣的美色,又沒有多少抗拒力。
可是心里又有所顧忌,不確定她和蔣凡有沒有故事,輝哥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剛建立的友情,準備回避去辦公室冷靜一下。
鄧美娟看到他要走,故作緊張地拉著他的手,帶著撒嬌的口吻道:“你走怎么也不叫我一聲嘛,這里這么多色瞇瞇的眼睛,我怕。”
看到鄧美娟更加主動,輝哥先進到辦公室,故意不關門,老奸巨猾地試探她的態(tài)度。
鄧美娟進到屋內,還伸出頭回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人跟來,不但關上門,還刻意加了反鎖,用行動表明了態(tài)度。
坐在老板椅的上輝哥,看到她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也沒在做作,直接問道:“昨天你就沒有與我凡弟發(fā)生點什么?”
功利之心,單獨在一起,鄧美娟更是肆無忌憚,走到輝哥身前,主動坐到他大腿上,摟住他的脖頸道:“他只是為了幫我,昨天離開這里,就直接送我回廠了?!?/p>
輝哥再次確定道:“真的嗎?”
鄧美娟嬌滴滴道:“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你嘛?!闭f完直接把櫻桃小嘴湊了上去。
她的主動,輝哥再也無法冷靜,幾步遠就是臥室,他都等不及,兩人就在老板椅上,糾纏了一次。
三公收檔以后,輝哥考慮到月月的閨蜜小鳳在,不好在會所留宿,帶她去了鎮(zhèn)里的龍泉賓館。
在賓館里,沒有那么多顧忌,輝哥看到鄧美娟與自己在一起,比先前自然了許多,親熱動作不算嫻熟,但是配合還是比較積極,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得到滿足后,輝哥也產生了包養(yǎng)她的心,等到天亮,帶她去金州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
家庭壓力,愛意,功利心,漂泊中的孤寂,諸多壓在心里的事情,講述的過程中,鄧美娟在已是淚雨連綿,不停的手里的紙巾擦拭著眼淚。
為了讓蔣凡相信,自己的話沒有謊言,她沒有在乎羞辱,講述得比較詳細,包括男女之事的細節(jié),都沒有隱瞞。
蔣凡本想給她一些安慰,話到嘴邊,卻沒能發(fā)出聲來,想幫她擦拭一下眼淚,又怕引起其他誤會。
鄧美娟繼續(xù)傾訴了被包養(yǎng)后,輝哥給了她不少銀子,還給她買了不少價格不菲的名牌服飾和包包,她拿到手的錢是怎么支配的,都事無巨細告訴了蔣凡。
就像小媳婦成家過日子,蔣凡是一家之主。
她甚至還直白了新增的另一層野心,只是希望蔣凡別沉默,能說幾句話,更希望他阻止自己另一層野心。
蔣凡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不停地抽煙,掩飾心里波瀾起伏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