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禮尚往來,蔣凡故作親熱,對龍王玩笑道:“你們兩口子能別在我們面前秀恩愛,剛才你婆娘還說要幫我開房,現(xiàn)在我開你們應(yīng)該先去開了,好好放松,不然卓瑪真擔(dān)心你去偷人哦!”
龍王笑著道:“我們只是過過嘴癮,哪像你們兩口子,粘在一起,梅朵的兩個“氣球”都快在你的手臂上擠爆了,還說我們哦!”
原本收斂起色心的蔣凡,聽到龍娃的玩笑,才感覺到手臂上軟綿綿的,特別舒服,身體再次誠實起來。
難以自制中,又把梅朵抱到大腿上坐著。
梅朵剛坐下,就感動到屁股下的變化,心懷喜悅中,還故作害羞地扭了幾下屁股。
蔣凡感覺快要忍耐不住時,才考慮到尋找冷靜的辦法,腦子里想到汪文羽為了自己,現(xiàn)在還在去廣州的路途中,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當(dāng)自己的小老弟消停了一點,他才起身道:“你們聊聊,我去下洗手間?!?/p>
剛走進(jìn)洗手間,拉鏈還沒有拉開,蔣凡的電話響起。
拿起電話,看到是一個陌生的大哥大號碼,第一個數(shù)字顯示是0,代表是外地號碼。
新買的號碼,知道的人不多,他猜測大概是汪文羽,趕緊接聽。
的確是汪文羽,聽到話筒里吵鬧的聲音,她疑惑道:“你在哪里,怎么那么吵?”
蔣凡趕緊走到?jīng)]有音樂聲的地方,沒敢說自己在酒吧,“我在和朋友喝酒,你到了廣州嗎?”
汪文羽沒有追問,而且回道:“哪有這么快啊,我在麻涌遇上我哥了,現(xiàn)在正在回來的路上,你選個吃飯的地方,我們到了直接去那里?!?/p>
聽到汪文羽與梁哥已經(jīng)見面,而且還在回來的路上,蔣凡緊張地埋怨道:“馬路上你們都能遇上,你有沒有打聽他什么口風(fēng)?”
“來往就這一條國道,我開的又是梁叔家里的車,能遇上有什么奇怪,趕緊去安排,安排好后,打這個電話?!?/p>
看到汪文羽沒有口風(fēng)的事,蔣凡也沒有多追問,慌忙離開酒吧,馬上給輝哥打電話,詢問什么地方宴請人最為合適,同時還讓他給龍王打聲招呼,自己已經(jīng)離開酒吧了。
輝哥正想調(diào)侃蔣凡去酒吧,都不告訴自己,但是聽到他說話已經(jīng)不滑溜了,語氣還極度重視,大概猜到應(yīng)該是邀請汪文羽的親友。
整個虎門,就龍泉賓館上點檔次,但是邀請汪文羽親友,輝哥還是覺得不夠臺面,他建議蔣凡去東莞市里的凱麗酒店,那是東莞最豪華的酒店之一。
麻涌到東莞,和虎門到東莞差不多路程,聽從輝哥的建議,蔣凡通知汪文羽后,趕緊搭了一輛的士趕往東莞。
凱里酒店位于市中心的107國道邊上,靠近東莞汽車總站。
蔣凡到的時候,汪文羽的車已經(jīng)停在酒店外的國道邊,她正與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前聊天。
男人臉龐方方正正,線條清晰,神情堅定而剛毅。
蔣凡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男人的梁哥,下車后,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走到兩人身邊,伸出有些微微顫抖的手道:“哥:您好,我叫蔣凡?!?/p>
梁哥認(rèn)真打量了蔣凡一番,如果不是提前了解,他都懷疑那么絕艷的汪文羽,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才會看上這么普通的男人。
打量后,梁哥也沒有急于伸手,而是帶著嘲笑的語氣道:“我是老虎嗎?你這么緊張?!?/p>
在梁哥犀利的眼神下,蔣凡聰明的選擇沒有隱藏,他拍了拍自己的胸部道:“知道你要來,手腳一直不聽使喚,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
看到蔣凡言行都比較誠實,梁哥才伸出手,接茬道:“聽說你身手不錯,我來試試?!?/p>
蔣凡看到剛見面的梁哥,首先試探自己手勁,他沒敢對壘,而且示弱道:“哥:痛痛痛,你輕點。”
梁哥的笑容掛在臉上,但是言語嚴(yán)肅了許多道:“是男人就別輕易認(rèn)慫,輸也輸?shù)孟駛€爺們,不然你根本配不上我妹。”
聽到梁哥這么說,蔣凡為了自己的感情,沒再客氣,可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梁哥的手卻紋絲不動。
兩個男人握了近一分鐘,還沒有松開。
汪文羽看出蔣凡根本就不是梁哥的對手,拿出撒嬌的本領(lǐng),挽住梁哥的手臂道:“哥:他手傷剛恢復(fù),骨裂還沒有好,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你就別為難他了?!?/p>
看到汪文羽已經(jīng)嘟起小嘴,梁哥才松開手道:“還有點力氣,還不算太慫。”
雖然不是對手,但是蔣凡也不是輸?shù)煤軕K,但他故意用力甩了幾下有些發(fā)麻的手,向梁哥抱拳,討好道:“謝謝哥手下留下,我這只手才能保全?!?/p>
梁哥重重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含有深意道:“別把江湖上那套用在我這里,走吧,我肚子還餓著呢?!?/p>
晚上時間,凱麗的中餐廳也已經(jīng)關(guān)門,但是西餐廳開著。
蔣凡正想跑到前面,好安排座位。
梁哥阻止道:“本想到虎門搜刮你們一頓,你們卻選擇這里,不用去你忙活,我已經(jīng)找到另外剝削的人,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你們跟著我去就行?!?/p>
蔣凡從梁哥的話語中,明顯感覺到他對江湖人很反感,而且好像還知道自己與江湖有染的事情,現(xiàn)在說話,卻是帶有親近的調(diào)侃,他心里是百思不解。
梁哥帶著兩人,輕車路熟地來到西餐廳一個靠窗的位置。
看到一個四十來歲,身材魁梧,自帶威嚴(yán)的男人,親昵地向梁哥擂了一拳,埋怨道:“你小子,我到廣州找你,你隨時都沒有時間,你到東莞來,卻從來沒有給我客氣過?!?/p>
梁哥故作受傷的樣子,摸著胸部癟了道:“我遠(yuǎn)道而來,你就這么接待我?還喋喋不休地埋怨,我看這飯沒法吃了。”
蔣凡看到威嚴(yán)的男人,心里驚了一下,他不認(rèn)識這個男人,但是從羊城晚報的東莞版里,看到過這個男人的照片,還記得他姓劉。
從兩人的言語中,他知道兩個與這個劉姓男人關(guān)系匪淺。
長方形的餐桌,兩張雙人沙發(fā),梁哥和劉姓男人坐在一起,蔣凡和汪文羽一張沙發(fā),他等三個人都坐下手,才顫顫巍巍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