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夢心里疑惑,蔣凡怎么忽然和陳安龍親熱起來,而且還和陳生這么近乎。
可是當(dāng)著外人,她也不好詢問,只得走到蔣凡身邊安靜的坐下。
陳生看到兩人坐在一起,帶著示好調(diào)侃道:“郎才女貌,真是天生一對?!?/p>
蔣凡知道有汪文羽撐腰,一般人不敢欺負(fù)她,可是難免會有些二愣子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梅朵借用自己臉面的事情,為了陳生更重視郝夢,他故伎重演,順應(yīng)著陳生的調(diào)侃,摟住了郝夢的腰道:“她可是我漂泊初期的恩人,還是我婆娘的最好的閨蜜?!?/p>
陳生看到蔣凡光明正大地?fù)е聣簦€大言不慚地介紹是說是自己老婆的閨蜜,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二女共伺一夫的畫面,心里馬上想著近段時間,酒店請來獻唱的一對姐妹花。
郝夢被蔣凡摟住,想到曾經(jīng)兩人滾在一個被窩的場景,心里還是有些后悔,以前太理性了。
男人都是不再擁有,才感覺珍貴的心思,自從郝夢升為副總以后,陳安龍看她,怎么看都感覺比以前漂亮了數(shù)倍。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重復(fù)昨天的故事,但是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半真半假地吹捧,總想表達點別的意思道:“第一次見到郝副總,就知道她能力不簡單,所以每次來都捧她的場,看來我的眼光還是比較厲害?!?/p>
他的話音剛落,詹昊成走進房間,看到蔣凡驚了一下。
陳生發(fā)現(xiàn)詹昊成神情不對,明知他與蔣凡有過糾紛,卻裝作不知情地介紹道:“這是詹先生,在我們臺灣商界,可是很有名的企業(yè)家。”
說完又給詹昊成介紹道:“這是鼎鼎大名的凡大爺,今天第一次到合家歡來玩,你們認(rèn)識一下?!?/p>
陳生刻意把“鼎鼎大名”這四個字咬得很重,就是暗中提醒詹昊成,蔣凡不是善茬,他別擺老板架子。
其實不用陳生提醒,在輝哥面前吃了癟的詹昊成,已經(jīng)知道蔣凡不是好招惹的人,加之現(xiàn)在他還想搭上輝哥這條大船,蔣凡就是最好的橋梁。
詹昊成圓滑地隱藏起自己心里的積怨,故作熱情地伸出手道:“以前大家不認(rèn)識,有點誤會都是過去的事,今天這個房間我買單,算是賠罪?!?/p>
蔣凡好像早已忘了過往的不滿,熱情道:“不打不相識,只是有點誤會,何來賠罪一說,詹先生太客氣了。”
郝夢直勾勾地盯著蔣凡,年后就這兩天,大家沒有見面,她卻感覺蔣凡不但變了一個人,而且說話做事多了圓滑,還多了一份曾經(jīng)沒有的自信,面對這些大款,應(yīng)酬上也是游刃有余。
心里感覺彼此的差距,正在逐漸拉大,心里既有欣賞,也有新的失落,不由自主地向蔣凡身邊緊靠了些。
正在上班的王芳,得知詹昊成來了,還聽服務(wù)員說,那間包房要了昂貴的路易十三,以為是什么重要的大人物,興沖沖地走進房間,看到蔣凡,心里瞬間失落下來。
看到郝夢乖巧地依偎在蔣凡身邊,她又泛起新的心思。
今天之前,詹昊成一直疑惑,素不相識的蔣凡,為什么會對自己那么大的意見,現(xiàn)在看到郝夢小鳥依人地坐在蔣凡身旁。
他才知道,蔣凡以前對自己的怨恨,就是因為郝夢。
歡場上的事情,他又不好挑明,更放不下面子主動去道歉。
看到王芳,詹昊成找到了契機,主動摟住王芳,借機拉近關(guān)系道:“這是我老婆,大爺也見過,但是應(yīng)該不知道,她不但是郝副總的閨蜜,兩人還是親戚,每天都粘在一起,像玻璃人似的。”
王芳也借著詹昊成的介紹,端起他喝過的酒杯,恭維道:“以前夢夢還擔(dān)心你的工作,現(xiàn)在卻是大名鼎鼎的大爺了。
真是應(yīng)了一句話: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以前眼拙,怎么沒有早點認(rèn)識你這樣的人物。
但是你也別忘了,我不但是你懷里這個女人的表姐,還是她的師傅,以后見到我,叫表姐也行,叫師傅我也可以照單全收。”
幾個聊著,陳安龍的狐朋狗友來了,陳生看到隨同蔣凡一起來的張春耕,傻愣在一邊不說話,還讓王芳給他安排了一個小姐。
蔣凡知道場面上,張春耕的面子,也代表著自己的面子,他沒有拒絕陳生的好意,還隆重介紹,這是他的兄弟。
蔣凡喝了一晚上的酒,還認(rèn)識了其它幾個臺灣人,但是印象都不深。
因為蔣凡在,郝夢沒有去其它房間應(yīng)酬。
午夜時分,詹昊成買單后,為了加深與蔣凡的關(guān)系,他沒有拿包里拆散的大票。
而是掏出整刀一萬,給其他媽咪和小姐發(fā)完小費,剩下的幾千,全部遞給郝夢道:“這可不是小費,而是過年沒有準(zhǔn)備禮物,只能用銀子代勞,請別怪罪我粗心哦?!?/p>
郝夢認(rèn)為收詹昊成的錢,不但對不起王芳,蔣凡也會沒有面子。
剛要拒絕,蔣凡就看出她的心思,假裝埋怨道:“詹先生是好意,你拒絕的話,就是不給他面子。”
說完怕郝夢再次拒絕,還幫她把錢接過來,故作親熱地幫她塞進工裝的衣兜里。
大家離開房間,郝夢想找蔣凡解惑,陳生卻向她使了一個眼色,暗示找她有事。
一個晚上,蔣凡喝得不少,陳安龍開車把他和張春耕送回水果店,看到汪文羽,還是有些尷尬,沒有下車就走了。
已經(jīng)快到打烊時間,店里已經(jīng)閑下來,蔣英和祁芳都已經(jīng)回來,幾個女人正在店門外吃宵夜。
汪文羽看到張春耕攙扶著偏偏倒倒的蔣凡,疑惑道:“你們不是回工廠嗎?他怎么喝這么多酒。”
張春耕不知道去酒店這樣的事,該不該給汪文羽說,裝著尿急,把蔣凡扶著坐下,自個跑去洗手間。
作為酒罐的徒弟,蔣凡不但跟他習(xí)武,也要照顧他的生活,在李酒罐煙酒不分家的理念上,蔣凡練就了不錯的酒量。
今天雖然喝得不少,但是并沒有喝醉,偏偏倒倒更多是為了做給陳安龍和詹昊成這些人看,表示自己的豪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