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彤聽到王芳的話,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以為你又是什么好東西?為了錢和權(quán)勢,連起碼的尊嚴都不顧,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間,還在這里貶低別人?!?/p>
王芳臉色一變剛要發(fā)作,詹昊成嘴角泛起一絲隱藏性的冷笑,故作好人拉住王芳道:“曉彤只是一時不快,過一會就好了?!?/p>
張曉彤眼中閃著淚花,跟陳生這段時間,看到他當著自己的面,毫不掩飾地對合家歡酒店里那些姿色出眾的女孩充滿色欲,她就明白自己只是陳生的玩物,可是想到清白之身跟了他,不甘心勞而無獲的離開,所以還一直留在他身邊。
現(xiàn)在看到王芳幫助楊洋針對自己,陳生像是一個看客閉口不言,她冷聲道:“我不是你隨意踐踏的玩物,現(xiàn)在賠償我的青春損失,否則別怪我魚死網(wǎng)破。”
陳生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道:“你本身就是一個玩物,離開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拿什么資本和我魚死網(wǎng)破。既然你已經(jīng)把話說出來,我也可以明確告訴你,我早就厭煩你了,讓你陪侍康生是想給你找條出路,沒想到你還不領(lǐng)情?!?/p>
姿色上來說,張曉彤肯定勝出王芳一截,但是王芳千嬌百媚的床上功夫帶給他的感受,張曉彤無法給予。
他先前一直默不作聲,是看出王芳幫腔的目的,想到躺在詹昊成懷里的王芳,還為自己爭風吃醋,讓他有些變態(tài)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張曉彤氣得“好、好、好”了幾聲,才完整地說出,“既然你這么絕情,我們就走著瞧。”
說完憤怒地拉開房門,摔門而去。
詹昊成看完好戲,聽到“嘭”的一聲關(guān)門聲,才故作不滿對陳生道:“嚇了一跳,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懂事,你是怎么調(diào)教的嘛。”
說完又對懷里的王芳道:“你去安慰一下陳老板,我和楊小姐聊聊?!?/p>
王芳撒嬌地摟住詹昊成的脖頸道:“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你休想。”
雖然王芳與楊洋同為風塵中人,但是她不像楊洋那樣無腦,認為只要順從男人都能得到垂愛。
王芳深知每一個男人對于美色,多少都會帶有霸權(quán)主義,如果現(xiàn)在當著詹昊成的面,和陳生糾纏在一起,以后肯定會被詹昊成嫌棄。
況且詹昊成不會經(jīng)常把她帶在身邊,她與陳生有的是親熱時間,根本不在乎這一時半刻。
康生給陳生提出交換女伴的要求,陳生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有著他的目的。
聽到詹昊成也想和自己交換,他趕緊拒絕道:“詹老板,我和王芳長期在一起工作,這樣做不合適?!?/p>
他還想到,如果當著詹昊成的面和楊洋“快樂”,詹昊成還可能搬弄是非,接茬故作善解人意的樣子道:“楊小姐,你可能也累了,現(xiàn)在把衣服穿上,早點回去休息?!?/p>
說完從放在沙發(fā)上的手包里拿出一疊錢來,塞進楊洋胸圍里。
剛才,陳生故意氣走張曉彤,除了迎合王芳的醋意,還有更深層的目的,就是想獲得楊洋的好感。
以前,蔣凡為難陳生的時候,詹昊成只是出謀劃策,根本不愿意盡心盡力地幫陳生,兩人早已成為面和心不和的“朋友”。
陳生今天愿意接受詹昊成的邀請,主要原因是陪酒的對象是康生,陳生也明白,詹昊成請自己來,只是為了彰顯他的面子,不會讓自己成為康生的盟友。
他愿意大方地打賞楊洋,就是希望楊洋能為自己所用,拋開詹昊成,另辟途徑與康生結(jié)成同盟。
楊洋雖然不算聰明,但是簡單的道理她還是懂,知道康生這樣的人物,不可能只有自己一個女人,愿意心甘情愿跟著他,只是想他成為自己的后臺依仗,真正想掙錢,還得靠自己在職場上“拼殺”。
她從胸圍里拿出錢來,厚度上判斷至少有四五千,看到陳生這么大方,嬌滴滴地說道:“陳生,我現(xiàn)在還不累,你覺得當著詹老板的面不好意思,我們?nèi)巧峡头啃菹??!?/p>
詹昊成與康生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需要在使用美色外交,先前想與陳生交換女伴,是因他早已垂涎楊洋的美色,但是沒有康生的許可,他又不敢擅自從其他渠道接觸楊洋。
看到楊洋拿到錢心花怒放的樣子,詹昊成直接掏出一萬遞給她道:“楊小姐,陳生已經(jīng)累了,剛才又和女朋友吵架,心情肯定不好,讓他先回去吧,我們繼續(xù)玩?!?/p>
陳生只想和楊洋談交情,沒想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看到詹昊成也想打她的主意,馬上改變了想法。
他重新把楊洋摟緊懷里,故作玩笑對詹昊成道:“詹老板,身邊有女伴就不能和我搶嘛,你和王芳慢慢玩,我和楊小姐上樓去休息了。”
說完當著詹昊成的面,再次從手包里拿出一萬,塞進楊洋的挎包里,然后摟著衣衫不整的楊洋離開了包房。
詹昊成望著陳生的背影,咬牙切齒道:“總有一天,我要合家歡都變成我的產(chǎn)業(yè),看你還能不能這么囂張。”
王芳裝著沒有聽見詹昊成的怒言,摟住他的脖子道:“老公,房間的人都走了,我們也回去休息吧?!?/p>
詹昊成想到自己難受,也不會讓陳生好過,走出意難忘就撥通了康生的電話,打了兩次,康生都沒有接聽,心里暗自道:“就走了這么一會,怎么就不接電話了?!?/p>
此時的康生的已經(jīng)到了東莞市里,讓已經(jīng)下班的中餐廳經(jīng)理回到餐廳,把先前所坐的包房地毯式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唐璐的錢包。
他回到車里沉思了好久,才猛地拍了一下腦袋,笑在自言自語道:“我怎么這么蠢呢?這么簡單的事情到現(xiàn)在才想明白?!?/p>
說完馬上撥通了唐璐的電話。
汪文羽走后,唐璐在窗前站了好久,思緒飄回到和劉哥共事的日子,想到劉哥在工作上總是以身作則,智慧和勇氣也深深吸引到她。
她知道,自己對劉哥的感情不僅僅是崇拜,更多的是一種心靈上的契合。
現(xiàn)在,少了劉哥為她遮風擋雨,還要呵護沒有成長起來的汪文羽,祁雄的到任肯定會對她的工作帶來巨大的挑戰(zhàn),面對復(fù)雜的局勢,她必須要振作起來獨自面對。
唐璐擦了擦眼淚,回到辦公桌前,開始整理資料。
她要在祁雄到來之前,把目前掌握的情況梳理清楚,制定出應(yīng)對策略,同時,她也在思考如何利用康生這層關(guān)系,獲取更多關(guān)于公子青的信息,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突破點。
正當她在工作與感情中交叉沉思時,康生來電話說錢包已經(jīng)找到,問她在哪里,現(xiàn)在給她送來。
“我已經(jīng)休息了,錢包暫時放你那里,我有時間了給你電話?!?/p>
放下電話,她冷笑一聲,“無中生有的錢包你都能找到,真把我當成你一樣的人,為了權(quán)利不擇手段?!?/p>
蔣凡與唐璐通完電話,沒有再回義老板的辦公室,而是回到包房,想到阿誠這么輕易的讓步可能暗藏玄機,更讓他不敢大意的是阿誠就度假村,開車到意難忘就是幾分鐘的事情,為什么還要說等半個小時。
趁著阿誠還沒有到,他坐在沙發(fā)上權(quán)衡,要不要做一些預(yù)防。
一旁是黃永強湊近他耳邊道:“凡哥,我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我們還是得小心,阿誠那家伙肯定有后招。”
蔣凡看到黃永強的猜疑與自己不謀而合,點頭道:“你就把阿奇帶走,交給守候在酒店外的兄弟看管。
張春耕、伍文龍在市里有事,馬上傳呼他們回來,另外叫上彪娃和劉正軍,他們沒有趕到前,酒店外的兄弟由你負責調(diào)配人員?!?/p>
十多分鐘后,阿誠帶著幾個馬仔走了進來,看到蔣凡,臉上露出一絲虛偽的笑容:“凡弟,好久不見?!?/p>
蔣凡冷聲道:“我們也不用虛情假意,還是直接談娛樂城的事吧。”
雙方開始談判,阿誠率先道:“我已經(jīng)與你師兄談好五十萬?!?/p>
蔣凡輕蔑道:“五十萬,真把我當成李海勇那樣的蠢蛋?。俊?/p>
李酒罐不在身邊,他也不愿意認李海勇這個師兄。
正在這個時候,汪小青打來電話,她已經(jīng)把李酒罐送到橋頭餃子館,問蔣凡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