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叡帶著甲士離開這院子的時候,讓丫鬟和家仆好生看管武尚國,若是武尚國離開這里半步,將嚴厲問責。
很顯然,這事要軟禁武尚國了!
“是!公子!”丫鬟和家仆忙忙道。
“啊,吾兒!”
瞧了眼在正堂抱著武月年腦袋痛哭的武尚國,武叡滿目通紅,腦子出顯現(xiàn)出,武尚國對自己,和娘親毆打的情景……
而偏偏,有好些次,武尚國毆打自己娘親李清怡的時候,那柳芳要么在周圍說風涼話,要么添油加醋,簡直可恨至極!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報應!”武叡自武尚國那收回目光,帶著甲士離開這里。
于是,來到柳芳小院門前。
小院中打扮花枝招展的柳芳,正在吩咐丫鬟給那些花草澆水。
“哎喲喲,別澆多了,這些都是名貴花草,比你們的命還值錢!!”柳芳指著丫鬟道。
下一刻!
柳芳不經(jīng)意朝此看來一眼,頓時一驚,然后胳膊環(huán)在胸前,俏臉上滿是不屑表情:“武叡,誰讓你進來的?我不是說過,我的院子,你和你娘都不能進嘛?滾出去,否則我就告訴老爺!!”
此刻,柳芳哪里知道,如今已經(jīng)是武叡的天下了,她還是平時,那囂張跋扈的樣子。
“你說,讓我滾出去?”武叡瞇笑朝柳芳走去。
見武叡不停住,柳芳有些難以置信,猛地拿起自身側(cè)的丫鬟手里奪過水壺,就朝此砸來。
“野狗,給我滾出去!!”柳芳怒道:“你這低賤的野狗,快滾,免得臟了我的院子!
砰!
武叡猛地側(cè)身,瓷壺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唰!
武叡眼神兇狠,惱怒地朝柳芳走去,而且身后出現(xiàn)一些甲士,皆是怒瞪柳芳。
柳芳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詫異萬分:“你,你想要干嘛?”
下一刻!
武叡上去,猛地掐住柳芳的脖子,臉懟著她美麗的面孔:“我來,是要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引以為傲的兒子,因為謀逆,已經(jīng)被我正法了??!”
頓時!
柳芳雙目睜大:“你,你殺了他?”
“是又如何?”武叡笑著道:“如今金國,是我說了算??!”
說完,猛地一推。
“啊?。 绷蓟ㄈ輨∽?,一個踉蹌后仰摔在地上,然后雙手拍地,痛哭流淚道:“月年,月年?。?!”
“帶走!”
武叡懶得多看柳芳一眼,自袖子中抽出手絹擦著手,朝外面走去,覺得剛剛捏柳芳的脖子,都臟了自己的手……
下一刻!
來到一個有些破敗的院子中,目光中,一個美麗的女人,坐在門前,正在一針一線的縫制錦裙。
不是別人,正是武叡的娘親李清怡!
武叡上去,一把扯過,將錦裙扔在地上,還用腳踩了一下。
“叡兒,你這是干什么?”李清怡起身,著急道:“這個是娘按照柳芳的意思做的,若是做不好,她會責怪的??!”
見李清怡要去撿,武叡忙忙拉住李清怡,噙淚的目光溫柔:“娘,今后您不用受苦受累了!柳芳的好日子到頭了。”
說完。
見李清怡一臉詫異…武叡朝院門瞧去高吼道:“帶進來?。 ?/p>
唰!
下一刻,兩個甲士將柳芳押進來,推倒在地,可柳芳忙忙雙膝跪地,用膝蓋朝李清怡走去,哭著道:“姐,我錯了,請您讓二公子饒了我吧!”
往日囂張的柳芳,這一刻懼怕不已,怕的是武叡將她也殺了。
“這,這…”李清怡沒弄明白情況,朝武叡望來。
武叡眼圈通紅,笑了笑:“娘,如今是我當家,連軍方都得通過我爹,聽我的話。咱們今后誰也不懼了。”
李清怡呆了半晌,恍然大悟后,驚悚道:“叡兒,你…你發(fā)動軍變了?”
武叡沒有說話,瞧著雙膝走過來的柳芳,怒吼道:“跟我娘道歉?。 ?/p>
柳芳早已嚇得面色蒼白,忙忙來到李清怡面前,白嫩素手抓著李清怡的裙擺:“姐姐。往日是我不好,對不起。我是野狗,我才是低賤的野狗,請您讓公子饒了我吧。公子已經(jīng)殺了月年,他還會殺了我的?。 ?/p>
瞧見此幕,李清怡晶瑩美眸中清淚流淌,仰面閉目,心中萬分復雜,說高興,好像沒那么高興。
反倒是有些同情兒子武叡,覺得是這樣的環(huán)境,鑄就了武叡今日……
半晌過去!
“叡兒,放過她吧?”李清怡哭著望來道。
武叡雙目通紅,瞪著柳芳,跟李清怡說道:“不能放過。她早就巴不得咱們母子死呢,心腸堪比蛇蝎。若是換做是我被殺,您也會被他們母子殺的?。 ?/p>
李清怡知道,自己已經(jīng)勸不住武叡,掩著小嘴,哭著進屋……
武叡自李清怡那收回目光,望向甲士,頓時甲士會意,過來將柳芳按住,并還有甲士,將繩子繞在柳芳脖子上。
“不要,不要!!”柳芳嚇得尖叫。
頓時!
當甲士將繩子拉緊,柳芳雙目睜大,臉上憋的通紅,只能發(fā)出:“呃,呃……”
武叡眼睜睜地瞧著,捏拳作響,仿佛多年的仇恨,在這一刻得到釋放。
但目前,自己既然繼承武尚國的衣缽,就要擔起大梁,和夏國做好關系,而現(xiàn)在唯一的橋梁,就是陸掌事。
恰好,目前陸掌事,就在這京都驛站。
說起來,今日武尚國要邀請陸風,逛逛這金國京都,可陸風在驛站,帶著閨女陸雪琪,和兒子陸勝臣散步。
等了半晌,都沒見武尚國前來。
“陸掌事,陸掌事?。 ?/p>
陸風和陸雪琪,還有陸勝臣,欣賞著這驛站中的花園美景,正有說有笑,就見身后,有金國的甲士前來……
“去看看怎么回事!”陸風摟著陸雪琪,跟兒子陸勝臣道。
陸勝臣嗯了一聲點頭,就朝金國甲士前去。
而身側(cè)陸雪琪仰著俏面,說道:“爹,這回,那武月年不會又要來吧?”
陸風點了下陸雪琪的瑤鼻:“嘿嘿嘿,怎的?害怕見到?”
“不是,我是怕尷尬!”陸雪琪臉上一紅道。
陸風笑了笑,就見那邊甲士跟陸勝臣說了些什么,陸勝臣滿臉劇愕,然后甲士離開后,陸勝臣才走過來。
“什么事?”陸風奇怪道。
陸勝臣說道:“爹,剛剛那人說,武叡要見您。而且金國發(fā)生軍變,武尚國的兒子武叡不光軟禁了武尚國。哦,還有武月年已經(jīng)被殺了。”
陸風:“……”
陸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