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熊安歆剛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王悍的話。
轉(zhuǎn)念想到這個人說的王彥祖應(yīng)該就是王悍了。
畢竟聞人懸海和王悍有關(guān)系,聞人懸海的這個小舅子應(yīng)該和王悍也認(rèn)識,替王悍說話也很正常。
熊安歆當(dāng)即道,“你怎么知道王悍就不會幫我?我好姐妹是王悍的結(jié)拜妹妹,王悍這個人很義氣,我好姐妹求到他了他肯定會出手相助的!”
王悍樂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王悍當(dāng)時死了的消息是你第一個放出來吧?”
熊安歆臉色一變,連忙想要辯解一下,“就是我!怎么了?”
說完話熊安歆臉都白了,連忙雙手捂著嘴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陸若彤,“若彤,你聽我狡辯!”
熊安歆不敢多說話了,心中驚嘆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腦子想腦子的,嘴說嘴的。
陸若彤沉著臉,“小熊,你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熊安歆搖著頭,捂著的嘴巴支支吾吾的冒出來一個字,“是!”
陸若彤冷著小臉蛋,“我拿你當(dāng)朋友,你拿我當(dāng)傻子,你連我好大哥都敢暗算!從今往后,咱倆不再是朋友!”
熊安歆抓著陸若彤的手臂,“若彤,你不可以這樣,以后我要用你的地方多著呢,你這樣我以后還怎么用你!”
陸若彤被氣笑了,一把甩開了熊安歆的手臂。
“風(fēng)哥,咱們走!”
熊安歆還想狡辯的時候,莊志兵晃晃悠悠的出來了。
王悍目光落在了莊志兵的口袋上。
“熊總!”莊志兵身上還帶著一股子酒氣。
熊安歆把陸若彤放在一邊,回過頭,“怎么這么久?打聽到我爸在哪里了嗎?”
“目前還沒有,但是您不要著急,給我點時間,我肯定能打聽到您父親的消息,把他老人家救出來的!”
熊安歆怒聲道,“那你這半天進(jìn)去是干什么的?我花錢是讓你來幫我辦事的,不是讓你跟我扯皮的!廢物東西一樣!”
莊志兵眼底閃過一絲怒意,但還是擠出來一個笑臉道,“臭娘們兒,老子要不是為了掙你的錢,真想給你兩個大逼斗讓你知道知道惹了老子是什么后果!”
說完話莊志兵愣住了,連忙舔了舔嘴唇,“熊總,我心里就是這么想的,但我是真的想掙你的錢,草,怎么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熊安歆目光轉(zhuǎn)動,這半天她總是把心里話說出來了,現(xiàn)在莊志兵也這樣,來的路上都不是這樣,熊安歆看向了王悍聞人懸海和初六娘幾個人的身上,感覺問題出在這幾個人的身上。
但自知敵不過這幾人,還是忍了下來,“你個廢物東西,這半天一點進(jìn)展都沒有嗎?”
莊志兵舔了舔嘴唇,“牛魔了個炒餅的,老子當(dāng)然有進(jìn)展了,你們這幫城里來的王八蛋不就是想要知道我們村兒的秘密嗎,我剛才從我們村兒老坨子的口袋里面把有關(guān)秘密的東西偷出來了,你想要的話得給我錢!”
熊安歆愣了一下,“東西呢?我得看看!”
莊志兵從兜里掏出來了一個核桃大小的小香爐,“就是這個東西!給我三...五百萬!東西就可以給你!你爸稍微給我點時間,我也能給你弄出來!你先得給我再加一百萬定金!”
熊安歆目光一閃,余光看向了同行的另外幾個凌云觀的弟子。
“抓了他!把東西搶過來!現(xiàn)在陸若彤這個男人婆和項風(fēng)這個二傻子不幫我們了,我們得靠自己!本來還想讓莊志兵找到我?guī)煾?,讓二傻子救出我?guī)煾福儆们f志兵威脅要出瞭村秘密,現(xiàn)在既然秘密到手了,就不用再費盡心思了,直接用莊志兵換我?guī)煾福 ?/p>
幾個凌云觀的弟子當(dāng)即就將莊志兵給抓了起來。
熊安歆冷眼看了一眼項風(fēng)幾個人,“哼,不用你們,我們照樣也能救出我?guī)煾?!?/p>
王悍立馬警惕的看著四周,那股恐怖氣息再度朝著這邊籠罩了過來。
但是其他人似乎是并沒有感受到,只有王悍一個感受到了。
王悍立馬拉開了和熊安歆的距離,雙手舉起看著四周大聲道,“我和她不是一伙兒的,別光針對我??!”
熊安歆看了一眼王悍之后冷哼道,“裝神弄鬼!我們走!不用他們也能救出我?guī)煾?!?/p>
王悍是一點兒沒攔著。
眼巴巴的看著這幫人朝著村子走去。
聞人懸海疑惑道,“又有恐怖氣息?”
“你們真感受不到?”
聞人懸海罕見的正經(jīng)道,“這應(yīng)該不單單跟人品有關(guān)系了,怎么感覺好像有人在專門針對你!你這樣真的很危險,六妹妹,咱們得離他遠(yuǎn)點!”
王悍黑著臉,那股恐怖氣息已經(jīng)散去。
熊安歆已經(jīng)帶著人朝著村子里面進(jìn)去了。
順帶從莊志兵手中搶來了那顆小銅爐。
把玩了一下小銅爐,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根一公分長短的香,其上還散發(fā)著奇怪好聞的味道。
熊安歆帶著笑意把東西收了起來。
回過頭朝著村外看了一眼,“不用你們這幫人我也能救出來我?guī)煾福∫粋€二傻子一個男人婆裝什么裝!好像地球沒了你們不轉(zhuǎn)了似的!還有那個什么海的小舅子,一看就是王悍的舔狗,王八蛋污蔑我?guī)煾?,等會兒救我?guī)煾赋鰜碇?,不撕爛你的嘴!”
進(jìn)了村子之后,立馬引起來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當(dāng)即就有人找來了老坨子,老坨子顯然是之前就見過一次熊安歆了,對這個姑娘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熊安歆拿著一把匕首頂著莊志兵的勁動脈,“那個叫老莊的老畜牲呢!讓他出來!把我?guī)煾阜帕?!不然我就殺了他兒子!快點!”
老坨子帶著村民抄起來扁擔(dān)圍堵著熊安歆一眾凌云觀的弟子。
看到熊安歆手中使勁,莊志兵脖頸處流淌出來猩紅的鮮血,老坨子連忙道,“你先不要著急,我這就去找他爸把你師父放了!”
老莊給老坨子說過了,凌云觀的那個額觀主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留在這里守護(hù)瞭村的人,老坨子準(zhǔn)備上山去把凌云觀觀主給放出來,讓那個白玉京親自來解決這個問題。
莊志兵怒聲道,“熊老板,你不講道義!”
“講道義?你也配?你連你親爹都不管不顧,也配跟我提道義這兩個字?”
老坨子快步朝著老莊居住的那邊跑去,一進(jìn)門就跟老莊簡潔扼要說了莊志兵被抓住當(dāng)了人質(zhì)的事情。
老莊情緒激動的一陣咳嗽,指著房間角落大缸的位置,讓挪開缸,放下面的白玉京出來。
熊安歆眼巴巴的等待著。
不多時就看到消瘦了不少的白玉京從遠(yuǎn)處走來。
“師父!”熊安歆激動的大喊一聲。
白玉京憔悴了不少,到了跟前忙不迭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快把人松開!”
熊安歆怔了怔,“師父,這是抓了你的那人他兒子,現(xiàn)在還不能放了他這個人質(zhì),等到咱們出去了之后再把他放了?!?/p>
白玉京嚴(yán)肅道,“你現(xiàn)在就把人放了,我現(xiàn)在是瞭村的守護(hù)者!”
聽到這話之后,熊安歆愣住了,“師父?您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們用了什么蠱術(shù)控制了您?”
白玉京再度道,“我沒有被蠱術(shù)控制,我是自愿留在此地當(dāng)守護(hù)者的,你快把人放了!”
熊安歆搖著頭,“我不!師父,你到底怎么了?你那么高傲的人,怎么會給這幫山村的土包子當(dāng)守護(hù)者!”
白玉京似乎是很忌憚一些什么,立馬怒斥道,“不要胡言亂語!把人放了,趕快回去,不然我就生氣了!”
“我就不!師父,您肯定是被他們給控制了,你...”
白玉京一個箭步到了熊安歆面前,一把抓住熊安歆的手腕,順帶震開了控制莊志兵的人,“快走,聽話!師父沒有事,師父是心甘情愿在這個地方待著給瞭村的村民當(dāng)守護(hù)者的!”
“師父我不!”
白玉京眉頭一皺,“你怎么這樣不聽話!回去!”
說話間,白玉京狠狠的推了一把自己的徒弟,他自己的這個徒弟嬌生慣養(yǎng)習(xí)慣了,留在這里肯定會惹出麻煩,拿到恐怖氣息他至今記得,一念之間就能讓人飛灰湮滅,他這樣做也算是保護(hù)自己的徒弟了。
熊安歆嬌蠻道,“我就不!師父,您肯定是被這幫土包子下了蠱控制了!”
說話間,提著匕首就要抓一個人質(zhì)換解藥。
白玉京一個耳光抽了過去,“你這孩子真的是讓我給慣壞了!我都告訴你了,我是自愿留在這里的!快點給我滾!”
熊安歆捂著臉,淚水直接彌漫了出來,嘴唇顫抖著,最終一慪氣,轉(zhuǎn)身就走,其他凌云觀弟子左右為難,白玉京怒聲喝斥道,“都給我滾!”
一眾凌云觀弟子垂頭喪氣的跟著熊安歆往外走。
熊安歆一步三回頭,最后一抹淚水快步往外跑去,委屈的不像話。
跑著跑著,熊安歆似乎是記起來了什么東西。
摸出來了那顆香爐。
“我倒要看看,你們瞭村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讓我?guī)煾缸兂蛇@樣!”
稍加思索之后,熊安歆跟旁邊凌云觀的師兄弟要來了火,點燃了香爐之中的香。
在村外蹲著的王悍噌的站了起來。
“我日!”
幾乎就是在前后腳的功夫。
狂風(fēng)驟起。
咯吱咯吱的甲板響動聲音傳來。
那股恐怖氣息再度席卷而來。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
王悍轉(zhuǎn)頭四顧。
目光最終定格在了一個方向。
看到了難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