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像是個小麻包,揉揉捏捏逗逗她,看她哭看她笑,比什么都有吸引力。
“媽看看我的小閨女,腳指頭都是沙子,真玩兒美了?!?/p>
翌日,
小糯包大清早爬到了大哥的臥室,明明床高的她爬不上去,等江塵御去找閨女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躺在她哥的一邊喝奶粉了,然后伸著小手看,再莫名其妙的喊一聲,“嘎嘎呀~”
“哎,喊嘎咋了?”
“噓噓~”
江天祉一下子嚇坐起來,立馬掀開被子看了看妹妹穿著紙尿褲,然后又躺下,“隨你便,別喊你哥?!?/p>
大哥想睡懶覺,有小糯包在,顯然不可能的,
給大哥喊醒,又跑去了二哥臥室,
全家小糯包也很人精,就不去喊媽媽的。
因為除了媽媽會發(fā)瘋,爸爸也會讓自己站在墻根兒處,指著小鼻尖批評她。
小糯包最近很黏糊大哥,睡覺也要跟著大哥走,她大哥太直男了,又把她踢了出去。
她站在門口用奶壺敲門,“哥~哥~”喊得撕心裂肺。
為什么黏糊大哥,因為大哥有好玩的是真拉著她下去啊。
媽媽在后邊追著,大哥抱著她是真在前邊瘋著,
誰家一歲半小寶寶就已經(jīng)在海上“遠航”了,肯定是小糯糯呀。
她哥還給她身上綁許多氣球,她覺得是大哥在給她玩具,她大哥目的確實實驗,看多少氣球能把她帶飛起來。
爸爸去揍大哥,她小臉還兇爸爸。
氣球全摘了,就留了一個讓她玩。
二娃在喝椰子水,小妹過去了。
星玨立馬把自己的椰子水用浴巾蓋住藏起來,然后一群人看到她不拘小節(jié)的抱著哥哥的椰子水偷喝了好幾口,舉著小手讓娃哥抱著她睡覺。
她大哥在砸椰子殼,這不正合她的意,在家她最喜歡砸手機了。
于是一個人坐在沙灘上拿著小棒槌咚咚咚的敲了個半小時,
她大哥怕把她曬給,拿著她的塑料盆給頂在了頭上。遮住她這只小人兒~
圓妞看到了,給妹妹支了個傘。
一群姐妹都在傘下邊完。
古小暖找閨女找了半天沒找到,嚇得腎上腺素要飆升了看到了一把大傘很突兀,走去一看,傘下幾家閨女都在里邊?!斑€挺精知道防曬。”
椰子殼有江天祉的功勞,后被一群妹妹撬開了,圓妞在分椰肉,小糯包吃的是最干凈的,明明她小爪子是最臟的。
她臟了,大哥把她丟海里去涮了。
爸爸不在,沒人揍大哥了。
江塵御坐在船上,白辰打了個哈欠,“我說哥哥們,咱們今天能釣到魚嗎?”
席爺:“心靜自然能掉上來?!?/p>
白辰說糗事,“別又跟去年似的,你們把我踹下去去海里人手抓魚。”
江總說:“不至于再踹你,今年席爺帶的漁網(wǎng)。”
席爺點了下頭,還嫌棄了一下,“去年抓也沒抓幾條,你能有網(wǎng)一把撈的多?”
白辰:“可是咱造假也得造的有技術(shù)含量啊,撈一麻袋,回去不得穿幫,咱仨釣這么多,不得去當專業(yè)賽手?”
甄席和江塵御對視一眼,不無道理。
“一人提一條,剩下下次再撈?!?/p>
于是三人都看著海域,靜了三分鐘,“那我們都要撈魚了,還擱這兒曬著太陽裝模作樣釣什么呢?”白辰又問了。
幾分鐘后,白辰從海里游上來,氣憤,“哥!不是說不踹我了嗎,為什么還踹我尾巴骨?!”
江塵御扔給他一條浴巾,“嘴巴跟江天祉在家似的,都不會讓他閑一會兒。”
無功而返,席爺開始網(wǎng)魚了,席爺說他還沒過漏網(wǎng)之魚,白辰笑話他,“喬是個屁?”
說起八月讓逃跑的喬,后邊確實沒了消息。
“這孫子跑去了隔海停戰(zhàn)的亂區(qū),我簽過協(xié)議不能跨海域去開仗,讓這孫子在那里茍活著吧。”席爺說。
國際上的局勢,兄弟幾人都有了解,
那會兒簽這個協(xié)議的時候五兄弟還碰頭商量過,要不然照著席爺?shù)募軇?,勢不可擋?/p>
反正誰都沒他背后的資本雄厚,武器先進,追隨者眾多。
當時幾人都覺得打的沒必要,那邊也是一灘渾水,所以席爺在數(shù)十個國家的見證下在協(xié)議上簽字。
他也確實一直沒過去。
喬倒是聰明的,跑去了那邊。
江塵御問了那邊局勢,席爺回答:“有個姓霍的還有個姓曾的,姓霍的要更霸道一些?!?/p>
江塵御:“那他應該會去找另一個?!?/p>
兩人在討論,白辰在聽,還一邊看這海面等席爺網(wǎng)魚上來,自己是要個大的回去充面子呢?還是要個半大的,沒那么容易穿幫。
正糾結(jié)著,席爺收網(wǎng)了,三人湊過去一看,“哥,你是不是網(wǎng)都不會下?。俊?/p>
“滾蛋,你會你來?”
席爺又一拋扔下去了,“江總,你那邊最近有信兒嗎?”
江塵御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你說沒有什么來錢快?”
錢才能建立根基,那柏桓都沒有根基了,他不得快速的來錢?
成寸寸住到了別墅里,空曠又滲人,每天晚上她都要別墅內(nèi)燈光全打開才敢睡覺。家里只有一個菲傭照顧著她,菲傭?qū)λ芎茫粗纱绱缑咳账寄罡改笇λ埠苄奶邸?/p>
哦,她不上學了。
柏桓說外邊不安全,讓她在家里學習,會給她找老師。
老師告訴了成寸寸一件事,后來那個老師成啞巴了;雷雨夜,成寸寸害怕就和菲傭阿姨睡了一晚,次日菲傭就被辭退又換了個人來照顧她。
柏桓告訴她,那些都很危險,他在保護寸寸。
“阿桓哥哥,你危險嗎?”成寸寸問。
她不是幾歲的小孩兒了,她有自己的認識和思考,她知道柏桓在做的事,“你真的碰毒品了嗎?”
老師告訴成寸寸的就是此事,柏桓回來被成寸寸詢問,他就惱了。
成寸寸說尼叔不是好人,不讓柏桓和他走進,“我們的爸爸是靠技術(shù)成就了地位,阿桓哥你也可以啊,我好好學習我也會的?!?/p>
柏桓沒有聽到心里去,“寸寸,如果我們不鋌而走險快速積累,我們怎么去找那五家報仇?你爸爸媽媽的仇你都忘了嗎?螻蟻如何撼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