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職業(yè)裝女郎捏了捏耳麥,開口道:“莉娜小姐,外面有人找您?!?/p>
她微微有些詫異,莉娜平時跟華國這邊并沒有什么交集,怎么一來就有人找上門呢。
她從兜里拿出一個充滿科技感的折疊平板電腦展開,送到莉娜面前:“莉娜小姐,就是這個人?!?/p>
莉娜伸出玉手接過平板電腦,粉藕般的玉臂上熱氣氤氳,美如仙子。
“他來了?”
莉娜一臉激動的從水池中站起,修長的身材除了該豐腴的兩個部位,其余地方?jīng)]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水珠沿著她山水般曼妙的嬌軀滑落,美艷至極點(diǎn)。
職業(yè)裝女子忙拿了件浴袍,披在她的身上。
“趕緊請他去我房間?!?/p>
莉娜冰藍(lán)色的美眸綻放著異樣的神采,屐上水池旁邊香奈兒的拖鞋,急急往出口沖去。
看著莉娜那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浮想聯(lián)翩的惑人背影,職業(yè)裝女子目光驚訝。
跟了莉娜快兩年了,莉娜從來都是冷靜的過分,她從來沒見莉娜這么激動過。
……
夜晚的風(fēng),帶著些許清冷。
楚天舒端著兩杯剛剛調(diào)制好的咖啡,來到總統(tǒng)套房外面的寬闊陽臺。
陽臺上放著兩架躺椅,中間有個小幾。
楚天舒把咖啡放在小幾上,順勢坐在了旁邊的躺椅上。
他俯瞰著城市中的霓虹,剛剛端著咖啡抿入一口,滿臉欣喜的莉娜就精靈公主般從里面飄了出來。
她一席波西米亞風(fēng)格的長裙,腳上踩著一雙做工精美的高跟鞋,金色的皮繩纏繞著雪白玉足,足尖處是一朵同樣皮質(zhì)的金色野菊。
精致的手工,沒有任何標(biāo)志,楚天舒一看就知道是國際頂尖大師的手工作品。
“我現(xiàn)在美?還是以前美?”
莉娜腳步輕盈的走到楚天舒近前,歡快的轉(zhuǎn)了個圈兒。
長裙旋飛而起,送來陣陣香風(fēng)。
她雙手一按長裙,做了個瑪麗蓮夢露捂裙的經(jīng)典動作,可愛、淑女、性感幾種不同的風(fēng)情,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結(jié)合。
楚天舒目光落在迷人的金發(fā)女郎身上,很認(rèn)真的道:“以前美,現(xiàn)在更美。”
這句話,絕對沒有絲毫敷衍客套的成分。
看著莉娜在對面的躺椅上坐下,楚天舒把另一杯咖啡輕輕推到她面前:“按照你的口味,加了牛奶和抹茶?!?/p>
咖啡上面,漂浮著一層白白的奶泡,還用抹茶做了個米老鼠的圖案。
莉娜嘴角勾起甜甜的笑:“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口味?!?/p>
楚天舒笑道:“你一直都是我最信任親近的人,怎么能忘了你的習(xí)慣。”
莉娜頰側(cè)露出迷人的酒窩:“看在這杯咖啡的份兒上,暫且原諒你這兩年對我的忽視?!?/p>
楚天舒苦笑道:“哪兒有忽視你,只是這兩年,我連自己是誰都忘了?!?/p>
莉娜姿勢優(yōu)雅的捧著咖啡杯,有些不解的問道:“什么意思?”
“我被人暗算?!?/p>
楚天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里中了一槍,失去了記憶,最近才剛剛恢復(fù)?!?/p>
當(dāng)啷!
莉娜手里的咖啡杯,直接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她快步上前,在楚天舒旁邊蹲下,顫聲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莉娜伸出顫抖的右手,在楚天舒頭上摸索。
當(dāng)摸到那個明顯的疤痕時,莉娜冰藍(lán)色的美眸中頓時涌出晶瑩的淚水。
“不要這樣,我這不是沒事了嘛?!背焓媸萌ダ蚰热叺难蹨I,“當(dāng)時,有人出賣了我?!?/p>
“是誰?”
莉娜眼中迸射出冷冽的殺機(jī):“我要?dú)⒘怂唬乙屗蝗缢馈?/p>
這時,通往陽臺的玻璃門被人拉開,制服女子帶著一幫面無表情的西方保鏢走上陽臺。
莉娜皺了皺眉,不悅的道:“下去,這里不需要你們?!?/p>
制服女子嘴角勾起一絲諱莫如深的笑:“莉娜小姐,閻先生讓我給您帶句話?!?/p>
莉娜不耐煩的道:“什么話?”
“閻先生說……”
制服女子笑容玩味:“莉娜小姐既然來了華國,就不用再回去了?!?/p>
莉娜美眸微微一瞇:“什么意思?”
楚天舒目光凝起,渾身溢散出冰冷的殺機(jī)。
制服女子嗤道:“就是把你永遠(yuǎn)留在華國的意思?!?/p>
楚天舒幽然開口:“當(dāng)初出賣我的,就是閻魁。”
“什么?”莉娜睜大了美眸,“他為什么要那么做?”
楚天舒冷哼道:“欲壑難填,狼子野心!”
制服女子手指往前一點(diǎn),她身后的四個西方保鏢就紛紛從懷里掏出裝著消音器的手槍,同時扇形散開,瞄準(zhǔn)了莉娜和楚天舒。
莉娜氣得渾身發(fā)抖。
她銀牙暗咬,沉聲道:“看在我對你不錯的份兒上,讓我這位朋友離開怎么樣?這件事跟他無關(guān)?!?/p>
“他剛剛不也說了?他跟閻先生有過節(jié)?!?/p>
制服女子冷然道:“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我相信,閻先生肯定很樂意聽到他的死訊?!?/p>
楚天舒嗤道:“看來閻魁這兩年沒什么長進(jìn)啊,竟然連你這種廢物手下都收?!?/p>
制服女子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手指前擺:“殺!”
楚天舒身形一晃,擋在了莉娜面前,右手從腰間抹過。
隨著“嗤嗤嗤”的破空聲,幾枚銀針激射而出。
那四個西方保鏢,每人腦門上都插入一枚銀針。
他們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jī),就軟踏踏的倒地。
制服女子看傻了眼。
竟然有人能用一根細(xì)細(xì)的銀針,同時射死四個經(jīng)過戰(zhàn)火淬煉的退役精英?
這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
看到楚天舒朝他逼近,制服女子下意識后退。
“給你一個自己了斷的機(jī)會?!背焓孀旖枪雌鹄淇岬男σ猓柵_外面指了指,“跳下去?!?/p>
制服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看向莉娜,哀求道:“莉娜小姐,放過我。”
莉娜冷哼道:“你剛剛有沒有想過放過我呢?”
制服女子道:“都是閻先生讓我做的,是他逼我的。”
楚天舒冷然道:“不要再給自己找借口了?!?/p>
“不是什么樣的錯誤,都可以被原諒?!?/p>
莉娜面無表情,指著陽臺外面道:“跳下去?!?/p>
制服女子眼中閃過一抹猙獰,抬起槍口就準(zhǔn)備射擊。
孤注一擲!
平心而論,她出槍的速度,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世界一流。
只可惜,她此時面對的是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