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绷铞θ琳频牡溃骸爸灰倌軒屠戏驘捴瞥龆啥蚪鸬?,柳家以后一定以楚少馬首是瞻。”
“好說好說?!背焓娼又溃骸爸徊贿^,之前讓柳老準(zhǔn)備的東西,有些不夠,柳老怕是得再準(zhǔn)備一份?!?/p>
其實哪兒是不夠,全都讓他給用了。
柳宇霆毫不猶豫的道:“沒問題,我這就讓人去準(zhǔn)備?!?/p>
任正基一陣眼熱,接口問道:“楚少,不知這次能煉制出幾顆渡厄金丹啊?”
他們都清楚,楚惜刀和皇甫昭南能突破玄境修為,全都有賴于楚天舒煉制的渡厄金丹。
他們知道,楚天舒開爐,不可能只煉制一顆出來。
葉虎臣也顧不得再教育葉少正了,也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天舒。
四家家主,呼吸全都無形中變粗。
楚天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個不好說,得看具體的煉制情況……”
他頓了頓,沉吟片刻,接著說道:“不過最少能煉制兩顆吧。”
任正基急忙接口:“楚少,您看能不能分出一顆給長風(fēng)呢?他托你的福,現(xiàn)在也是化境巔峰了?!?/p>
他特意點出,任長風(fēng)是因為楚天舒的原因,才突破到化境巔峰了,以此來提醒楚天舒,任長風(fēng)現(xiàn)在跟楚天舒之間的親善關(guān)系。
其實,任正基也是化境巔峰的修為,只不過,他知道以任長風(fēng)現(xiàn)在的交情,給任長風(fēng)討要,更有可能得到楚天舒手里的渡厄金丹。
更何況,為人父母的,又怎么會跟自己的孩子搶機(jī)會。
葉虎臣也不甘落后,大聲說道:“楚少,我們家少流走運,這些日子跟著你,也托你的?;硯p峰了呢,我也厚著臉皮替少流向你討一顆渡厄金丹?!?/p>
林令賢在一旁看著,心里說不出的羨慕。
他們林家的后輩,沒有化境巔峰的,更沒有跟楚天舒關(guān)系好的。
唯一能跟楚天舒說上話的溫如玉,偏偏只是林家的一個繼女,也沒有修為在身。
人家都是在給小輩爭取,他總不能為自己討要。
即便他能豁得出去不要臉,跟楚天舒之間的交情,也根本沒到那種程度。
林令賢心里隱隱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樣,之前就早點想辦法跟楚天舒修復(fù)關(guān)系了。
哪怕是把林家跟楚天舒鬧矛盾的那些后輩全都給廢了,他覺得也是值得的。
葉少流正準(zhǔn)備趁機(jī)告狀呢,可楚天舒一句話,就把眾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
他心里,說不出的頹喪和不甘。
葉虎臣繼續(xù)說道:“少流這孩子,從小就是我最看好的后輩,特別是最近跟著楚少之后,他的進(jìn)步更是有目共睹?!?/p>
聽到葉虎臣一直夸獎葉少流,葉少正心里很是吃味,但是又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滿。
葉虎臣向楚天舒舉起酒杯:“楚少,這杯酒我要敬你,多謝你對我們家少流的栽培?!?/p>
楚天舒先舉杯向葉虎臣示意,然后喝完杯中酒,這才說道:“少流優(yōu)秀,是因為他自己努力,葉老真的嚴(yán)重了。”
葉虎臣道:“我說的都是心里話,假如不是有幸跟在楚少身邊,他就是再優(yōu)秀,能這么快就突破化境巔峰嗎?”
“是啊,楚少就不要自謙了,你對少流和我們家長風(fēng),對葉家和任家的情義,我們不會忘?!?/p>
任正基附和一句,也端起了酒杯:“楚少,我也敬你一杯?!?/p>
楚天舒端起酒杯,苦笑道:“兩位長輩,真的不用這么見外的?!?/p>
看著眾人對楚天舒的恭維,楚天祈和葉少正心里都很是不爽。
接著,葉少正就聽到了一句讓他猶如五雷轟頂?shù)脑挕?/p>
只聽,葉虎臣朗聲說道:“葉家這幅擔(dān)子,我看只有少流能擔(dān)的起來,我已經(jīng)決定,等我干不動了,就把葉家家主的位子交給少流?!?/p>
聽到這話,眾人齊齊一怔。
葉少正更是大驚失色。
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顫聲道:“爺爺,您說什么?”
葉虎臣看著葉少正,沉聲說道:“少流比你更適合擔(dān)當(dāng)大任,以后你好好好輔佐少流?!?/p>
葉少正渾身微微發(fā)抖:“爺爺,我……我才是葉家長子……”
葉虎臣冷哼道:“咱們?nèi)~家家主之位,能者居之,誰規(guī)定只有長子能擔(dān)當(dāng)家主之位了?”
葉少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眾人冷眼旁觀,沒有人插嘴。
這是人家葉家家事,眾人也插不上嘴。
其實,任正基等人都明白,葉少流雖然身手一流,但自小就是個武癡,并不一定能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管理者。
其實對于葉家來說,最好的選擇,是讓葉少正管理,葉少流輔佐。
但是他們都明白,對于現(xiàn)在的葉家來說,只有緊密圍繞在楚天舒周圍,才能利益最大化。
而只有讓葉少流擔(dān)當(dāng)家主之位,才能做到這一點。
假如讓一直跟楚天舒不睦,到現(xiàn)在還抵觸楚天舒的葉少正上位,只會把楚天舒和葉家之間的距離越推越遠(yuǎn)。
葉少正看向楚天祈,眼中流露出求助的目光。
楚天祈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葉老,我覺得吧……”
“你覺得什么?你準(zhǔn)備教老夫做事嗎?”葉虎臣冷眼斜睨了過去,沉聲打斷,“我們?nèi)~家的家事,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插手了?別說是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去問問你老子楚惜朝,去問問你們家老太君,他們敢不敢插手我葉家家事?”
楚天祈表情一僵,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悻悻的道:“晚輩不敢。”
盡管葉虎臣毫不客氣,楚天祈卻并沒敢跟他犟嘴,一來確實不占理,二來他知道葉虎臣的脾氣,惹急了當(dāng)眾對他動手,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看葉虎臣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他不管說什么都是自找難看。
所以,楚天祈朝葉少正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葉少正臉色蒼白,如喪考妣。
他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在外的眾星拱月也好,在家的一言九鼎也罷,都是葉家少主這個身份加持給他的。
現(xiàn)在失去了這個光環(huán),也就意味著原來所享受的一切優(yōu)待,都將離他而去。
從此以后,他也僅僅只是葉家的一名普通子弟而已,葉少正又怎么可能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