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全眉頭緊鎖。
南宮合歡接著道:“陳長老要是覺得為難,我去找我?guī)煾冈僬埵疽幌???/p>
他嘆了口氣道:“其實我?guī)煾杆先思覄偛欧愿肋^的,讓我們?nèi)ε浜辖o大師兄治療,現(xiàn)在再因為這么點小事去打擾他老人家,確實有點不應(yīng)該?!?/p>
陳良全,猶豫了片刻,向楚天舒道:“跟我來。”
楚天舒朝南宮合歡擺了擺手,就腳步虛浮的跟著陳良全去了。
他的腳步虛浮,當然都是裝出來的。
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施個針而已,不至于把他虛成這樣。
……
洗禮室前,楚天舒向陳良全道:“陳長老,給我多加點神水啊?!?/p>
陳浩東沒好氣的道:“那是神水啊,你以為是沐浴乳?想加多少加多少?”
楚天舒翻了個白眼:“我在跟陳長老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他就是看那貨不順眼。
陳浩東還準備跟楚天舒理論,卻被陳良全制止。
“趕緊進去吧。”
陳良全淡淡的道了句,就往隔壁房間去了,涵養(yǎng)功夫陳浩東拍馬都趕不上。
楚天舒進了洗禮室,脫掉衣服,舒舒服服的泡了進去,愜意的呼出一口長氣。
隔壁。
陳浩東想要上前放神水,卻被陳良全制止:“以后你不準再碰圣杖?!?/p>
陳浩東咬了咬牙,退到一旁。
陳良全上前,給楚天舒放了幾滴神水進去。
另一邊的洗禮池中,楚某人明顯感覺到這次的靈力濃郁程度,跟之前那次差的很遠,皺眉嘟囔道:“那老貨是不是給我放少了?”
……
劉元遵寢室。
盡管劉元遵仍在沉睡中,但是并不耽誤徐少欽給他檢查身體。
看著徐少欽給劉元遵把完脈,許子遠有些著急的問道:“師父,大師兄的身體怎么樣?那家伙沒有讓大師兄的情況變得更差吧?”
徐少欽沉聲道:“他的經(jīng)脈瘀滯,明顯沒有之前那么嚴重了?!?/p>
“什么?”
許子遠失聲驚呼。
南宮合歡面露喜色:“我就知道教父可以的?!?/p>
許子遠嘴角抽動。
他其實很想質(zhì)疑一下徐少欽的檢查結(jié)果,但是,他不敢。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楚天舒的治療效果竟然會這么明顯,只是一次針灸,竟然就讓劉元遵的身體有這么明顯的變化。
要知道,劉元遵一直以來,中醫(yī)西醫(yī)都看了不少,而且用的都是最頂尖的醫(yī)師。
這時,床上的劉元遵悠悠轉(zhuǎn)醒,床邊站著的小道士急忙把他扶起。
徐少欽一臉關(guān)切的道:“元遵,你感覺怎么樣?”
劉元遵穿上鞋下了床,驚喜的道:“師尊,我感覺比之前好多了?!?/p>
南宮合歡忍不住開口道:“師父剛剛給你檢查過,說師兄你的經(jīng)脈瘀滯,比之前改善了很多。”
劉元遵瞪大了眼睛,很是驚喜的看向徐少欽。
徐少欽點了點頭,接著道:“以后元遵的治療,全權(quán)交給那個叫教父的弟子負責?!?/p>
南宮合歡欠身應(yīng)道:“是?!?/p>
徐少欽道:“那為師就先回去了?!?/p>
許子遠忙上前將其攙?。骸皫熥?,我送您回去?!?/p>
“你好好休息?!毙焐贇J向劉元遵道了句,又向南宮合歡道:“你多留心照顧照顧你大師兄?!?/p>
“弟子遵命?!?/p>
南宮合歡忙欠身應(yīng)下。
徐少欽離開后,劉元遵就一臉著急的向南宮合歡道:“教父呢?我想見見他?!?/p>
南宮合歡道:“他剛給你治療完,內(nèi)力損耗太嚴重,去洗禮池了。”
……
楚某人愜意的泡在洗禮池中,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他醒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以后。
雖然洗禮池里的靈力沒有之前濃郁,但恢復精力、養(yǎng)養(yǎng)精神還是沒有問題的。
楚天舒從池水中起身,感覺神清氣爽,在這池子里睡一覺,也勝過自己打坐一夜。
楚天舒穿上衣服,來到一樓,就看到南宮合歡朝他迎面走來。
南宮合歡笑道:“精神不錯,看來已經(jīng)休息好了?!?/p>
楚天舒道:“全都是洗禮池的功勞,你能不能幫我向掌教真人申請一下,讓我隨時都可以進入洗禮池?”
南宮合歡怔了怔:“你身體受得了?”
楚天舒道:“還好啊,反正現(xiàn)在沒什么感覺?!?/p>
“你真不是人?!蹦蠈m合歡道:“平常人一年一次已經(jīng)是極限了?!?/p>
說完,他向楚天舒道:“這個事情不用向師尊申請,你見到我大師兄時候跟他說就可以了。”
楚天舒點了點頭,他剛救了劉元遵,這么點小事情,想來劉元遵應(yīng)該不會拒絕。
南宮合歡向楚天舒道:“我請你去喝酒?!?/p>
楚天舒搖頭道:“改天吧,我先熟悉熟悉這里的情況?!?/p>
南宮合歡道:“好,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p>
楚天舒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不需要你照顧?!?/p>
“我不是擔心你?!蹦蠈m合歡語氣幽幽的道:“我是擔心其他人,你可悠著點,千萬不要一時興起,把這里給拆了?!?/p>
楚天舒哈哈大笑:“放心,看你南宮大少的面子,我也不會?!?/p>
南宮合歡離開后,楚天舒就開始閑逛。
轉(zhuǎn)了一圈,楚天舒又來到了廣場上,雙手抱胸,看著那些清虛殿的弟子們訓練。
監(jiān)督訓練的,是陳良全的幾個弟子。
一個叫李喜軍,一個叫高雄,還有一個叫房志濤。
至于陳浩東,他不會參加這種訓練。
李喜軍笑著上前,向楚天舒道:“教父,您覺得我們清虛殿弟子的實力怎么樣?”
楚天舒淡淡的道:“說實話,真的不怎么樣。”
李喜軍的笑容,頓時凝在了臉上。
高雄和房志濤,也都一臉不善。
要不是剛剛看到楚天舒跟陳浩東交手,知道不是楚天舒的對手,他們早就爆發(fā)了。
盡管楚天舒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卻清晰傳入場中每個人耳中。
那些清虛殿弟子也都停下訓練,看向楚天舒的目光中全都充滿挑釁。
李喜軍笑道:“跟你相比,我們自然不行,修為太低?!?/p>
楚天舒道:“不單是修為的問題,你們的劍術(shù)太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