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哲雅先是迷茫,旋即察覺自身處境,不由發(fā)出一聲尖叫。
“混蛋,你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她雙臂抱胸,又驚又怒地瞪向葉楚。
“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葉楚趕忙解釋事情經(jīng)過。
“此事真不能怪我,當(dāng)時那種情況,若不那啥,咱倆都得完蛋。”葉楚無奈苦笑。
諸葛哲雅俏臉含煞,“不怪你,難不成還怪我?”
葉楚一時無言。
此事說起來,主要怪他。
司徒靜是他的仇人,諸葛哲雅完全是受牽連。
“我……我會對你負責(zé)的?!比~楚只能如此說。
“誰稀罕你這個臭流氓負責(zé)。”諸葛哲雅冷哼,“而且我也不喜歡花心的人?!?/p>
葉楚雖然優(yōu)秀,但都有好幾個女人了。
她最討厭花心的男人了。
再說了,她還有婚約在身。
一想到這個,她臉色便極為難看。
葉楚無奈,“那你想如何?”
諸葛哲雅沉思片刻,道:“把百藥集團的股份給我百分之十?!?/p>
隨著新藥的發(fā)布,百藥集團名聲大噪,隨著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將來必定成為制藥領(lǐng)域的泰山北斗。
她說不眼饞那是假的,眼下吃了這么大虧,要點好處不過分吧?
葉楚點頭,“好。”
見他如此爽快,讓諸葛哲雅有些狐疑,心說該不會有詐吧?
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p>
諸葛哲雅冷哼,“今日之事誰都不許說,否則只會為你我惹來大禍?!彼侄?。
葉楚心說自己倒不會說,但司徒靜那邊就不一定了。
想了想,他還是將情況說了一下。
諸葛哲雅臉色略顯難看,眼底甚至閃過一絲慌亂。
此事若是被江南侯知道,諸葛家必定遭到牽連。
葉楚安慰,“別太擔(dān)心,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諸葛哲雅翻白眼,“我知道你有些實力,但跟江南侯比起來還差遠了。”
旋即她想要穿上衣服離開,卻發(fā)現(xiàn)衣服早已被撕碎。
葉楚趕緊打電話讓人送來衣服。
兩人換好衣服,離開了江淮閣。
“如果江南侯找你麻煩,你可以來找我。”分別之時,葉楚忍不住叮囑。
“有心思擔(dān)心我,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p>
諸葛哲雅沒好氣開口,“此事若是被江南侯知道,你小子怕小命難保。”
葉楚嘴角微翹,“所以你這是關(guān)心我?”
“誰關(guān)心你,自作多情?!?/p>
諸葛哲雅瞪了葉楚一眼,而后一瘸一拐的離開。
“口是心非的女人?!?/p>
葉楚小聲嘀咕,也跟著離開。
同時內(nèi)視體內(nèi),查看怨龍氣。
與諸葛哲雅雙修后,體內(nèi)怨龍氣又安分了一些。
葉楚暗暗點頭,此番雖然被司徒靜算計,但也算是變相的幫了他一把。
不然,想要搞定諸葛哲雅,還不知道要多久?
葉楚沉思間,電話鈴聲響起。
拿出手機查看,是皇甫詩月打來的,接聽后對方問他有空沒,說李淑英想請他吃個飯。
葉楚剛好沒事,便答應(yīng)了下來,詢問地址后,便趕了過去。
……
龍家,迎來了一位貴客。
那是一名長相儒雅的中年男子,龍鼎天正親自招待。
“大人,您交代的任務(wù),屬下辦砸了,還請大人責(zé)罰?!?/p>
龍鼎天微微躬身,態(tài)度極為謙卑。
儒雅男子擺手,“與我詳細說說那位葉大師。”
龍鼎天不敢隱瞞,當(dāng)即仔仔細細的說了當(dāng)日情況。
“大人,本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但那位葉大師突然殺出,攪亂了計劃?!?/p>
儒雅男子略作沉吟后問道:“你確定他只有二十多歲?沒有易容什么的?”
龍鼎天鄭重點頭,“應(yīng)該沒有,那位葉大師從各方面看,都很年輕。”
“說實話,如此年輕的武尊強者,屬下從未見過,也不知是出自何門何派?”
儒雅男子饒有興致開口,“如此妖孽,想來不會是出自小門小派。”
龍鼎天暗暗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小門小派,不可能培養(yǎng)出此等天驕。
“大人,眼下計劃已經(jīng)被破壞,咱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呵呵,靜觀其變即可?!比逖拍凶拥Γ皳?jù)說真武門的人已經(jīng)來到了江都。”
“讓我看看,這位葉大師有多大本事,能否扛住真武門的怒火?!?/p>
就在這時,一名下人前來稟報。
“家主,外面有一群人來訪,說是真武門的?!?/p>
龍鼎天一愣,下意識看向儒雅男子。
“真武門應(yīng)該是為了尋仇而來,當(dāng)然,也有可能找你龍家興師問罪。”
儒雅男子說話間丟出一個玉瓶,“這里面是一顆爆血丹,可以讓大宗師短暫突破到武尊,你到時候找個理由交給真武門?!?/p>
說到此處,他嘴角微微勾起,“讓我看看,那位葉大師到底有多大能耐?是否有資格成為我蘇家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