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主,請你注意用詞和語氣!”
“你沒資格說我太玄宗弟子作弊!”
太玄宗主也在第一時間怒吼。
他作為太玄之主,自然不能讓顧劍承蒙受如此不白之冤。
“姜齊,這難道還有什么可狡辯的么?”
“還是你真的以為,此子真的實力戰(zhàn)勝我三宗第一妖孽?”
紫薇閣那美婦此時也面色冷酷,淡漠至極的開口。
墨殤走了,云嫣然死了,她甚至是還輸了賭局。
這讓她對太玄宗充滿了仇視和恨意!
今日,她絕不能讓太玄宗如愿。
“阿彌陀佛,貧僧對此也有些好奇?!?/p>
“若是有作弊的嫌疑,那么三位天驕被淘汰,頗為不公?!辫髢羯降闹鞒执藭r也雙手合十,沉聲道。
一時間,除了太玄宗之外,其他三宗之主都已發(fā)聲。
這讓一眾太玄宗弟子和沈如月等人,無不羞憤。
顧劍承作為榜首,就要被千夫所指么?
可顧劍承負手而立,始終不曾開口。
他最喜歡看戲了,何況今日這主演很多啊。
“我可以作證,他沒有作弊?!?/p>
此時,云水謠站出來,美顏絕倫的臉上盡是冷漠。
其實以顧劍承的法陣造詣,是足以碾壓三宗任何妖孽的。
“呵呵,你和顧劍承是同宗,還是夫妻,你作證我們會信?”
天劍宗主一聲嗤笑。
只要坐實了顧劍承作弊,那么刑鋒就不能算是被淘汰,從而還有機會去爭奪榜首!
“是不是作弊犯規(guī),應(yīng)該讓東陵學府判定吧?”
沈如月選擇在此時開口。
眾人的目光也紛紛看向那白衣老者,四大宗門大比最后的排名,需要得到東陵學府的認可才行。
“這……”
此時,那白衣老者瞥了皇甫問天一眼,旋即這才開口道:“這種情況,的確從未發(fā)生過,如此便淘汰了三大宗門的最強后輩,怕是很難服眾?!?/p>
“吳府主,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太玄宗主當即挑眉,據(jù)理力爭道:“顧劍承獲得榜首,可是符合所有大比規(guī)則的,為何很難服眾?”
“姜齊,你也別著急,雖然大比規(guī)則的確沒有規(guī)則不得借助外物,可我東陵學府要的,也是真正有天賦的后輩。”
“何況這次學府賞賜,極其珍貴,老夫也要為學府負責才行?!卑滓吕险咝Φ?。
他知道自己的說辭也并不能站住腳,所以態(tài)度還是很溫和。
“吳府主,如今似乎并不能證明顧劍承一定用了符箓外物吧?”
沈如月美眸蹙起,繼續(xù)道:“若是質(zhì)疑,不是也要拿出證據(jù)才行么?”
“而且,為何非要質(zhì)疑顧劍承?而不是質(zhì)疑其他人呢?”
“否則,這對顧劍承,也是不公平?!?/p>
“這……”白衣老者一愣,倒是一時語塞。
“呵呵,難道這還用證據(jù)?禁靈之體誰不知道,他絕無可能僅憑自己就戰(zhàn)勝三位頂級妖孽!”
“而且,為何要質(zhì)疑其他人,刑鋒、墨殤哪個不是出身高門,年少成名,天賦有目共睹!”
天劍宗主神色已經(jīng)猙獰起來。
沈如月嗤笑,還想爭論,可此時,顧劍承卻忽然站出來,負手笑道:“倒也沒猜錯,我的確是用了符箓?!?/p>
嗯?
此時,眾人的目光不禁再度匯聚在顧劍承的身上,但卻顯的有些意外。
如今這顧劍承,竟然不打自招了么?
沈如月和太玄宗主就更不解了,這樣的話,榜首之位怕是真的要丟了??!
“如此,那便恢復(fù)刑鋒和無塵的資格吧,大比繼續(xù),重新爭奪榜首?!卑滓吕险呦肓讼?,便道。
只要顧劍承不用符箓,這榜首將會在剩下的三人中決出。
“且慢!”
但讓白衣老者意外的是,此時顧劍承竟又開口。
“雖然我承認自己用了符篆,但這榜首之位,你也沒理由剝奪。”
“更不需要重新去爭!”
“呵呵,怎么,你難道還不死心?”天劍宗主嗤笑。
既然已經(jīng)承認了用符箓之術(shù),那么便沒有翻身的可能!
“顧劍承,老夫念你坦白態(tài)度不錯,不追究你違規(guī)作弊的責任,也不會取消你的資格,你仍舊可以進入東陵學府修行?!?/p>
“但莫要再生事端,否則,嚴懲不貸!”白衣老者的音色也漸漸冷厲起來。
“我只是想要解釋一下,古獸淵大比沒有規(guī)定不得使用符箓。”
“就算是用,那符箓也是我自己煉制而成,其他人有什么資格不服氣?”顧劍承嗤笑。
這些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你說什么?!”
可那原本還想斥責顧劍承的宗主們,頓時神色驟變。
就連太玄宗主和沈如月等人,也都無不震驚。
自己煉制的符箓?
道宮境威力的地階符篆么?
在如今所有宗主之中,也唯有太玄之主有這個能力。
可縱然是他,也絕無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煉制大量的地階符篆,因為那將會消耗海量的神念和時間。
但顧劍承想要拿到這么多的積分,以及還要擊敗墨殤三人,需要的符箓可是極多的!
“天方夜譚!”
“你當我等是傻子不成?”
天劍宗主當先緩過神來,怒斥道。
顧劍承能夠煉制大量的地階符箓,這簡直比其擁有戰(zhàn)勝墨殤的戰(zhàn)力,還要離譜!
就算是放在東陵學府,也絕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因為符箓之術(shù)極難,符師要比煉丹師煉器師還要稀少,甚至地位更高。
若是顧劍承真有這個本事,那足以因此成為大比魁首了。
無人能比!
“如此,若是你能夠當眾煉制地階符箓自證,那老夫就無話可說!”
此時,那白衣老者也沉聲道。
“自證?”
“這四宗大比本就沒這個規(guī)則,為何我要自證?”
“就因為我出身不是豪門,此前一文不名?”
“若是如此,這東陵學府,也不配我去修行了。”
顧劍承自然是可以當眾表演煉制符篆,有系統(tǒng)在,這并不是什么難事。
但,那也要看他的心情。
“吳府主,顧劍承所說沒錯,規(guī)則之下我們不需自證,若府主執(zhí)意如此,那老夫便要親自走一趟東陵了,屆時讓荒州八府,都來評說評說!”
此時,太玄宗主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作為一宗之主,若是連顧劍承的清白都保不住,那才是恥辱。
“沒錯,屆時我也會動用沈家的力量,讓天下所有同道,都來評評理!”沈如月更是神色嚴肅。
如此,在太玄宗主和沈如月的壓力之下,白衣老者張了張嘴,最后卻還是沒能再說出一個字。
的確,他東陵本就不占理,若是鬧大了,將會影響學府聲譽,他這個第二府主可承擔不起。
“罷了?!?/p>
“可就算你以榜首之名進入了東陵學府,也終究會有暴露的一天?!?/p>
“好自為之!”
說罷,那白衣老者拂袖進了學府巨舟之內(nèi)。
“吳府主?”
天劍宗主等人見狀無不大急,若是如此,他們可就真的顏面盡失了啊。
“問天公子?”
在見白衣老者恍若未聞之后,天劍宗主等人又看向皇甫問天。
如今或許只有這位皇甫家的貴胄,能夠幫他們了。
“呵呵,本公子可無權(quán)插手四宗大比?!?/p>
但皇甫問天卻嗤笑一聲,旋即俯視向顧劍承和云水謠。
“不過,我倒是有兩件事要說?!?/p>
“第一件,顧劍承是吧,將你得到的藏經(jīng)閣頂樓資格賣給本公子?!?/p>
“第二件,云水謠,我皇甫問天想納你為妾,你只需休了顧劍承!”
皇甫問天說罷,全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