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面對任熙的問題,余年嘴角微翹,看著三人的震驚,余年大感賞心悅目。
“你……你真的殺了我哥?”
任熙嚇得渾身發(fā)軟,一下子癱坐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
戴合和牧泛琴兩人相視一眼,表情凝重。
余年的話讓兩人摸不著頭腦,但任熙的反應(yīng)卻讓她們覺得任恒很有可能被余年所殺。
“任熙,你哥真的消失了?”
牧泛琴立馬上前詢問。
“嗯,我哥已經(jīng)消失很久……”
任熙扛不住這個結(jié)果,放聲哭了出來,指著余年說道:“他……他肯定把我哥謀害……嗚嗚嗚……”
牧泛琴心中猛地一沉,看向余年,倒吸了口涼氣,心底升起一陣陣懼意。
“余年,你真的殺了任恒?”
戴合沉聲問道。
“我可沒說這話。”
余年聳了聳肩,說道:“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怎么敢,至于他為什么消失,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你們自己猜吧?!?/p>
說完,大步離開,懶得理會這些人。
望著余年離開的背影,戴合眉頭緊皺,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他知道任恒肯定出事,但是他不相信余年會做出殺人的事情。
畢竟,現(xiàn)在的余年只是一個學(xué)生。
可回頭一想,余年的性格和辦事風(fēng)格,又完全不像一個學(xué)生,這讓戴合心頭一團麻。
“老戴,他怎么敢?你說他怎么敢啊?”
牧泛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戴合,驚嘆道:“多大點年紀(jì),就敢殺人?”
“放心,應(yīng)該不會?!?/p>
戴合安慰道:“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大概是這小子釋放的煙霧彈。”
說到這兒,他來到任熙面前,說道:“這樣吧,你先聯(lián)系你家人,打聽下你哥下落……”
出完主意后,戴合便上了樓,留下牧泛琴獨自安慰任熙。
對于任家的事情,他不打算插手,更不打算幫忙。
因為任家大搖大擺綁架他之前認可的余年,已經(jīng)觸及到他的逆鱗。
哪怕現(xiàn)在他和余年掰了,但那時候不是。
任家,總要有人給些教訓(xùn),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情,是他樂于見到的。
如今任家出事,余年只不過是自己寶貝女兒的替代品,再加上余年與生俱來的脆弱自尊心,兩人分手是早晚的事情,戴合自此再無擔(dān)憂之事。
一切,都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余年前腳回到小洋樓,不到一個小時后,任熙就回到了小洋樓。
任熙回到小洋樓第一件事情便是索要任恒消息,余年自然不可能告訴她,反觀得不到任恒消息的任熙,毅然決然的繼續(xù)留在小洋樓。
雖然余年非常想將任熙趕出去,但是礙于徐超就在小洋樓,便放棄了將其轟趕出去的想法。
吃過晚飯,余年看著時間一分分流逝,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玫瑰的出現(xiàn),不由輕嘆了口氣。
“看來,不管是玫瑰,還是徐超,兩人的顧慮都太多?!?/p>
余年輕輕搖頭,坐在陽臺上點了根煙。
一根煙抽完,回到房間的余年看著半靠在自己房間床頭的戴佳,愣了下。
“都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余年將手中的煙頭丟進煙灰缸,耐著性子上前問道。
“明知故問?!?/p>
戴佳握拳輕輕的在余年的胸膛錘了下,面色嬌羞的說道:“難道我不能進你房間?”
“能,當(dāng)然能?!?/p>
余年笑容強撐道:“只要你愿意,任何時候都可以。”
看著床單上昨夜留在的一抹嫣紅,余年其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或許,這一抹嫣紅還值得他善待她。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男人又何嘗不是。
如果沒有這一抹嫣紅證明戴佳第一次經(jīng)歷男女之事,余年想到他不過是徐磊的替身,那又怎么忍受的了呢?
再加上兩人從認識到“相愛”的種種經(jīng)歷,余年又怎么會對戴佳沒有感情?
即便余年已經(jīng)知道事情真相,但是終究無法狠心將戴佳轟趕離開。
“今天發(fā)生什么事情?”
戴佳上前鉆入余年懷里,將腦袋靠在余年胸膛,從下往上看著余年,抱著余年的胳膊溫柔備至的說道:“我能夠感覺到,你好像不開心?!?/p>
“不開心?有嗎?沒有呀。”
余年微微一笑,說道:“你肯定感覺錯了,有你陪在我身邊,我怎么會不開心呢?何況昨夜,你把你人生最重要的是東西都給了我,我感到幸福都來不及。”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余年都覺得自己虛偽的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但是余年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是和戴佳攤牌的時候,一旦攤牌,戴佳勢必惱羞成怒分手,這結(jié)果正中戴佳爸媽下懷。
既然這兩個老東西不想讓他好過,那他自然不能讓這兩個老東西好過。
至于戴佳,喜歡玩那就陪著她玩,反正對方也拿出了她最寶貴的東西,站在余年角度看,并不吃虧。
“我希望你每天都能開心。”
戴佳說道:“因為你開心,我就開心?!?/p>
“你說的是真的嗎?”
余年呵呵一笑,本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心思,右手順著戴佳禮服領(lǐng)口伸進去,迅速攀上那珠穆拉瑪峰,用力一握。
“啊……”
戴佳吃疼之下下意識的叫了出來,臉蛋一下子紅了,嬌羞的看著余年,咬著唇,卻用力點了點頭。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今晚就當(dāng)你哄我開心下。”
本著你玩弄我感情,我玩弄你身體,大家公平公正,余年立即翻身而起,解開腰帶,按住戴佳的腦袋迅速拉近,“乖,今天讓我看看我們家佳佳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我要檢查你通過昨天一夜的訓(xùn)練,業(yè)務(wù)是否熟練。”
戴佳愣了下,猶豫不決的看著余年,卻不料余年手中一用力,湊了上去……
與此同時,余年沒客氣且?guī)е鴰追謭髲?fù)性的怨氣,猛地將戴佳禮服扯下來。
心中暗忖:“既然你你把我當(dāng)徐磊,就別怪我站起來蹬你!今晚車轱轆不冒煙、剎車片不磨損,我就不停下這趟開往春天的列車……”
心念至此的余年立即想到了一首歌:
列車開往那春天,新的故事正開篇。
汗水澆醒床面,我挺進高樓之間,抬頭看看天花板,背負努力活著的每個今夜。
我雖有害怕,但從不停止……
風(fēng)浪轟轟烈烈,繁花會開在終點。
牽掛的人總會相見,他們說你別害怕。
要期待明夜!
明夜又是一趟開往春天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