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余年的一步步崛起兩人是看在眼中,就算有了寰宇集團的成立,但寰宇集團剛成立不久,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賺到那么多錢。
十七億三千萬啊,這是多么龐大的一筆錢,如今家道中落的任恒即便是有這個實力,但想籌到十七億三千萬的現(xiàn)金,至少要賣掉無數(shù)產(chǎn)業(yè)和公司才能湊齊。
就算是向來不缺錢的鞏家,想要動用這么大一筆現(xiàn)金,都得家族長輩層層商討審批。
而眼前的余年,經(jīng)商短短兩年就有這么大一筆現(xiàn)金流,簡直恐怖如斯。
反觀余年,在面對兩人的困惑時,心中知道要想和這兩人交朋友平起平坐,就必須有足夠的資本。
而如今的十七億三千萬巨額現(xiàn)金,就是他的資本。
想到這里,余年在沙發(fā)上坐下,從容淡定的說道:“不知道你們是否聽說過盛世達集團?”
“盛世達集團?”
任恒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沒聽說過。”
“我知道?!?/p>
鞏卓略開口道:“這是珠三角新出現(xiàn)起的一家金融投資集團,據(jù)說非常有背景,幕后老板是燕京的大人物?!?/p>
走到余年身旁坐下,鞏卓略好奇道:“不過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實不相瞞,這就是我的金融集團?!?/p>
余年淡淡一笑,介紹道:“以前這家金融集團都是在港城發(fā)展,因為信息差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但現(xiàn)在不一樣,我計劃將盛世達集團發(fā)展到內(nèi)地,先從珠三角開始。”
“什么?”
鞏卓略意外道:“盛世達集團竟然是你的集團?”
“沒錯?!?/p>
余年點了點頭,說道:“如今已經(jīng)有了百億規(guī)模,除了我之外,在港城還有兩個大人物作為股東,而在內(nèi)地,唯一的股東就是牟其中?!?/p>
“就連牟其中牟老板都是股東,那你的盛世達不得了啊?!?/p>
雖然任恒對盛世達集團不了解,甚至對余年所謂的港城股東也不了解,但他知道聞名全國的牟其中啊。
就牟其中的實力拿出來,五個他都不夠牟其中打的!
今天酒宴上他想和牟其中認識,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說實話,我無非是想賺點錢。”
余年苦笑一聲,謙虛的說道:“能夠有今天的成績,全靠大家的幫助?!?/p>
“你這話就謙虛了?!?/p>
這一刻的鞏卓略不得不重新審視余年,以前他最開始能夠和余年玩到一起,主要是覺得余年釣魚厲害,后來真心覺得這個人不錯,兩人臭味相投。
但從利益角度上考慮,他心底里一直覺得余年不過是一個運氣好點趕上時代風(fēng)口的小老板而已。
但現(xiàn)在這么一看,鞏卓略發(fā)現(xiàn)自己看走眼。
豎了豎大拇指,鞏卓略認真道:“你是真有點東西,家境平平,能夠花費僅僅兩年時間,就走到這一步,我十分佩服?!?/p>
“運氣,都是運氣?!?/p>
余年擺擺手,說道:“和你們相比,肯定是差太多。”
“……”
任恒喉嚨蠕動,想謙虛一下,發(fā)現(xiàn)到嘴邊的話真不是謙虛,而是事實,無奈咽了下去。
最后沉默了半響,任恒半開玩笑的說道:“要不這一億當(dāng)做我入股盛世達的投資怎么樣?”
“你好意思,人家盛世達百億規(guī)模?!?/p>
鞏卓略打擊道:“沒有十個億,你進得去?”
“那倒是?!?/p>
任恒抓了抓腦袋,尷尬道:“現(xiàn)在你讓我拿十個億,說實話真有點困難?!?/p>
“誒誒誒,其實不用 十個億,五個億就足夠?!?/p>
眼見遇到這種好事,余年當(dāng)即起身說道:“你要是真給我五個億,我算你一股。”
“真的?”
任恒眼睛一亮,對于余年他還是比較信任的,“你要是這么說,我真入一股。”
“呃……”
忽然看到任恒這么干脆利落、不假思索的相信自己,瞬間把余年給整不會。
他重新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抓了抓腦袋,擺手說道:“算了算了,連吃帶拿有點不好?!?/p>
“你這不是罵我嘛。”
任恒以為余年是在說他,連忙笑著說道:“都是兄弟,年哥你給個機會?!?/p>
“別別別,這事兒以后再議,看機會?!?/p>
余年趕忙再次擺手,猛地抽了口煙,強行壓下心中對任恒五個億的渴望,說道:“其實盛世達現(xiàn)在股東多,股份有些亂,真要入股,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而且虧錢風(fēng)險大,現(xiàn)在你進來對你不公平?!?/p>
“年哥,你看你這話說的,若是晚點進來,那豈不是對你和其他股東不公平?”
任恒笑道。
“……”
面對任恒的熱烈投資,余年只能敷衍道:“這樣,回頭我和股東們商量后再告訴你。”
“行?!?/p>
任恒說道:“那我等你好消息。”
“好嘞,沒問題?!?/p>
余年硬著頭皮點頭,從兩人房間里出來的時候,余年擦了把額頭密集的汗水。
天地良心,拉牟其中入局,完全是牟其中本身就財大氣粗,兩個億對他來說跟撓癢癢一樣,不管是虧錢,還是賺錢,牟其中都能接受。
就好比今天鞏卓略和任恒在新聞發(fā)布會現(xiàn)場喊出的投資,兩人都是一億一億的喊,而牟其中卻是兩個億兩個億的喊,這其中的財力差距一眼可見。
可任恒就不同,在遭遇家庭巨變后財力早已經(jīng)不如從前,這個時候讓任恒投資五個億進來,若是賺錢了倒還好說,若是虧錢,那就是一件麻煩事情。
而現(xiàn)在,盛世達集團依舊宛若高空走鋼絲,風(fēng)險未知。
看了眼兩人的房門,余年搖了搖頭,喃喃低語道:“我就算是連吃帶拿,也會分人,不可能誰都拉下水……”
離開這里后,想到最肯定早已經(jīng)等待著急的黃良冀,余年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上了四樓敲開了黃良冀的房門。
沒想到里面沒人回應(yīng),門卻被余年輕輕一推就開了。
反手關(guān)上門,余年路過衛(wèi)生間來到客廳,這才發(fā)現(xiàn)黃良冀坐在一張辦公桌后,翻閱著手中的文件。
即便是已經(jīng)知道余年出現(xiàn),依舊頭也不抬。
看的出來,對于余年的操作,了解到事情前后經(jīng)過的黃良冀已經(jīng)心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