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兒一直都是昏迷的狀態(tài),陳銘一路上都在擔(dān)心。
他特意把車開得非常平緩,即使走大路,有可能會被守神殿的人發(fā)現(xiàn)。
但是畢竟這里才是最平緩的地方。
陳銘在看著席慕兒的眼神中滿是柔情。
當(dāng)車剛一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管家立馬從里面出來了。
得知席慕兒被救回來了,他們所有人都擔(dān)心的站在門口等待著。
陳銘一看到管家就立馬開始詢問:“沒有告訴老爺子吧?”
管家急忙搖了搖頭:“沒有告訴!”
“老爺這一段時間身體不太好,我們不敢讓他知道。”
“更何況您答應(yīng)了,一定會把小姐救回來的,我們是肯定會相信您?!?/p>
陳銘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管家想要上手將小姐拉出來的時候,他立馬就攔住了。
“我來?!?/p>
“你去把后面的那個人拖下來,關(guān)到審訊的房間里面?!?/p>
管家狐疑的往后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渾身是血的男人正倒在椅子上。
雖然他確實見過不少的場面,可是這樣的傷口還是頭一次見。
褲子下面竟然……
他咽了一下口水,看來陳銘對他進(jìn)行的懲罰是很殘酷的。
管家趕緊叫了幾個人過來:“把他拉到那個暗無天日的房間里面去。”
“給他留幾口水喝就行了,保證他死不了?!?/p>
管家非常有眼色的將他安排好了。
能夠被陳銘傷害成這樣的人,一定是非常不對付的,絕對不能夠讓他有好吃好喝的。
陳銘一路輕柔的抱著席慕兒到了房間里面。
先將她放到了床上,輕輕柔柔的摸了一下額頭和臉頰。
陳銘深吸了一口氣,不放心的叮囑著后面的管家:“照顧好慕兒?!?/p>
“等她醒過來了以后告訴她我沒有離開?!?/p>
管家急急忙忙的安排好了保姆。
他們抬著各種洗漱的東西。
席慕兒風(fēng)塵仆仆的被他們抓起來也一直都沒有換洗,身上肯定是不舒服的。
陳銘輕輕拍了拍管家:“那這里就交給你了?!?/p>
他立馬朝著審訊的房間跑了過去。
剛一打開門,外面站著的人就貼心遞上了一盆水。
陳銘笑了一下:“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是管家告訴我們,等他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一盆水潑上去就清醒過來了?!?/p>
陳銘伸出了自己的手。
這一個手勢,后面的人就立馬潑了過去。
賀蘭凱突然被嗆了一口,他劇烈的咳嗽著。
臉上的傷口混雜著這些水,此時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等他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人之時才開始往后退著。
但是身為首領(lǐng)的驕傲,還是不肯低頭:“你!有本事你就把我放了!”
“把我關(guān)起來算什么本事!”
陳銘抱著自己的手臂:“告訴我,陰藥放在哪里?!?/p>
“你要是不告訴我關(guān)于藥方的線索,以及真正的陰藥方,你的命到底還能活到什么時候就不一定了?!?/p>
賀蘭凱一口咬定:“我不知道!”
“你說什么我都不知道?!?/p>
陳銘突然替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黑暗的角落里面,陳銘拿出了一個火鉗。
賀蘭凱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東西。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火熱的感覺讓他的臉都燒了起來。
他顫抖著自己的手:“你不會是要嚴(yán)刑逼供吧!”
“你沒有這個權(quán)利!”
陳銘讓他看了一眼四周:“睜開你的眼好好看看,就算是你死在這里了,又有誰知道?”
“有誰能夠證明過程?”
“這個房間里有各種動物的血液,就算是要查,也查不出來你的痕跡!”
陳銘沒有給他任何反悔的機會。
拿著火鉗朝著他的腿和胳膊就架了過去。
火辣灼燒的感覺將他的一層皮都燒了下來。
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著。
賀蘭凱的心中痛苦,他縮著自己的身體:“別……別弄!”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陳銘這才將自己手里的工具拿了出來。
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幾個痕跡,但這些都是為了得到最有用的線索。
眼前的男人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也只能繞開那些傷口。
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傷口,賀蘭凱為了保命趕緊說:“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嘍啰而已……”
“這個古藥方是當(dāng)年有人傳下來的?!?/p>
“我只知道策劃搶奪藥方的人手臂上是有麒麟紋身?!?/p>
他急忙抬頭說著:“我說的都是真的,他蒙著自己的臉,我什么都沒有看到,對自己的保密性極高?!?/p>
陳銘懷疑都看了他一眼。
“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
“明明都是你做的,你才是守神殿的首領(lǐng)?!?/p>
賀蘭凱趕緊晃了晃自己的頭:“我也只不過是被人驅(qū)使的而已,在這個位置上也是身不由己?!?/p>
“我都已經(jīng)都跟你說了,求求你趕緊放了我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不該抓了你妻子的,我把她還給你!”
陳銘知道他沒有在跟自己說謊話。
死到臨頭了,他說的話也都是真的。
這些線索也都是給他重新指引的一個方向。
他要重新找到麒麟紋身的人。
陳銘思索了半天:“你確定還沒有什么其他瞞我的?”
賀蘭凱跪在地上重重的點了點頭。
盡管他現(xiàn)在臉上也有傷口,但他還是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我可以跟你干!”
“本來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傀儡小嘍啰罷了,只要你饒我一命,我還可以在你身邊當(dāng)牛做馬!”
陳銘突然就笑了。
地上的人就像是一個狗腿子一樣的靠近。
他一只腳就將他的頭踢了起來,賀蘭凱猝不及防的跌倒在地上。
他卻立馬站起身來,像哈巴狗一樣:“不管你怎么對我,我都可以聽令于你?!?/p>
“看我這么有用,就把我留下來吧。”
陳銘瞇著眼睛:“你哪里還有一副首領(lǐng)的樣子?”
為了活命真的是放棄了自己的尊嚴(yán)。
他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其他有用的線索了,眼前的人也就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價值。
陳銘低下自己的身子,盯著他的眼睛。
“你……已經(jīng)沒有用了?!?/p>
話音一落,一把劍就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